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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乖乖享受吧。
白棋心里一边责骂着大唐君主李世民对自己的霸权外,一边在朝堂上打着嗑睡,准备好好享受这操蛋的生活。昨天晚上,未来的高宗殿下,在自己的床上尿了三回,李承乾把自己养了有一段时间的紫纱壶抱走,趁着上朝的休息时间,白棋决定好好算一下这笔帐。绝不能因为对方是大唐的“帝二代”,就放弃对自己财产的保护权,起码要敲诈回一笔精神损失费。
眼看着李承乾把一车的黄金交给自己的时候,突然后脑一疼,立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太极殿上。低下头看去,原来是一颗小石子。白棋怒视回去,只见程处默和长孙冲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两人示意白棋看向大殿的中央。
白棋擦了擦眼睛,偷偷地伸了个懒腰,只见颉利跪伏在大殿正中,一动不动地,听侯着李世民的发落。
李世民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昔日曾经逼近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对手,如今已经跪在自己的脚下,心里多少有些唏嘘。
“颉利,你可知你有几罪吗?”
“罪臣不知!”颉利抬起头来,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感叹了一声,然后又羞愧地把头伏在了地上。
吕正从旁边走出来人,拿着一帛书简,来到颉利前面,宣读道:“而罪有五:而父国破,赖隋以安,不以一镞力助之,使其庙社不血食,一也;与我邻而弃信扰边,二也;恃兵不戢,部落携怨,三也;贼华民,暴禾稼,四也;许和亲而迁延自遁,五也。”
颉利趴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有身子在不断的颤抖着。
李世民看着颉利,长叹一声:“颉利,朕要杀你并非无名,但是渭水之盟在前,其上条约朕还记得清清楚楚,故决定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颉利满面泪水,立即拜下,感谢李世民不杀之恩。【愛↑去△小↓說△網w qu 】
随后,颉利的家属全部悉放,颉利被正式任命为归义王,任职太仆寺。******故地设置羁縻府州,左置定襄都督、右置云中都督二府统之。对于执失思力、阿史那杜尔等******降将,于太庙祭祀后,再作决定。
自此,持续了了将近半年的与******的战争,以颉利归降而结束。大殿内,几乎所有的人都露出了喜色,众武将更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此时,李靖突然走上前来对李世民参拜道:“陛下,臣李靖,征战多年,双足有疾,身体已不堪重负。恳请陛下准许臣解甲归田!”
李世民脸色大变,立即从殿上走下来,把李靖扶起:“药师何以请辞!若有足疾,派人医治便是,莫要再提此事!”
李靖苦笑着摇头主产:“陛下,臣的足疾非药可治。子午侯曾言,若再上战场奔波,臣就等着截断双腿了!”
“白风曲,此话当真?”李世民射过来的眼神,一下子就把白棋射成了筛子。
白棋苦笑着回答:“是的,陛下!”心里却一肚子苦水,我什么时候给李靖看过脚了,能不能别拿我当挡箭牌啊!
李世民长叹一声,对李靖说:“既然如此,那朕就准你吧!不过,你不能离开长安,朕还是需要你的帮忙啊!”
李靖躬身感谢道:“谢陛下!”
此时,三名御史突然从列席中跑出来,跪在李世民的前面,大声喊道:“陛下,臣等要参李靖!”
“哦?”李世民眼睛闪过一道寒芒,脸色不悦地问。
“陛下,”其中一名御史说道:“臣参李靖有不臣之心。于定襄道总管期间,未经朝廷批准,私自处理战利物资,此其一。与商人严松勾结,贩卖所获牛羊,获得暴利,用于贿赂人心,此其二。未出尽全力,致我唐军死伤将近两千人,此其三。种种罪行,皆触及大唐律,请陛下明鉴!”
魏征此时脸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眼睛冒火。这三名年轻的御史,都是今年从国子监招进来的,他本来以为这三人一腔热血,是御史里的可造之才,谁道知却是三个笨蛋,不知被谁一鼓动,就热血上头,为了所谓的功名利禄,居然敢在朝堂上乱扣帽子!
“嗯,是这样吗,药师?”谁都听出李世民话语中那压抑着的火山。
白棋突然从里面跳了出来,一脚踢在说话的那名御史的脸上,踢得那人是满口鲜血,连门牙都掉了出来。
“白风曲,给朕回来!”见白棋还想把其他两人踢倒,李世民大声喝道。
“啪”一声,白棋跪在李世民前面,搭拉着脑袋,气愤地说道:“陛下,御史台那群王八蛋,平日里只知道网积罪名,于国家没一点用处,就让臣踢死几个算了,免得国家浪费粮食!”
魏征脸都黑了,整块脸在不断地抖动着。
“够了!”李世民喝道:“朝堂之上,岂容你胡来!有什么理由说出来,否则朕就让人脱了你裤子,在全长安人面前,吊打你一顿!”
白棋嘀嗒着:“陛下,你就会欺负欺负我!”见李世民的脚踢过来,连忙躲开,然后很严肃地说:“陛下,没有去过战场的人不知道,战争都会死人的!我大唐将士,忍饥挨饿,千里追踪,跑断了双腿,还要跟强悍的敌人打仗,他们,是我们大唐最可爱的人!”
“说重点!”李世民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白棋。
“哦。”白棋老老实实地回答:“御史台的大人说到,李将军滥用私权,私自处理战利物资。臣想说,他告错人,滥用物资的是我,勾结商人的也是我!至于,那些战利物资用途,相信陛下已经看过账本,长孙尚书、房尚书和程咬金将军等大臣都应该是清楚知道的。上面每一笔帐来龙去脉都写得清清楚楚,一借一贷,没有遗漏!有谁还不服气的,自然可以去户部和兵部查一查。”
“是的,陛下,我们连夜核查,而且问过归来的将士,里面每笔记录都真实可靠,并没任何逾规之举!”房玄龄出列,向李世民说明。
长孙无忌也走了出来,先给李世民行礼,然后转过身来向所有大臣说道:“由于事从紧急,我和房相等诸位大臣,尚未来得及说明此事。既然如今有人提及,那我就为大家解释清楚吧。”
于是长孙无忌将动用战利物资的事情,一一向大家解释清楚,末了还说了一句:“这事虽然有些先斩后奏,但后来是得到了陛下批准的,所以,任何对此事的指责都是无理取闹,更何况利用此事,诬蔑朝中大臣,更是罪不容赦!”
李世民脸色铁青:“朕的好臣子,居然被你们说是怀不臣之心!好啊,来人,将三人押入大理寺,给朕好好审清楚了,看看背后还有没有人,如果有,一个都不能放过!”
三人闻言,立即像一堆烂泥一样瘫痪在地上,先前还幻想着利用这次机会,能够青云直上,谁知情势却是急转直下,如今更是变成了阶下囚!
“魏征!”
“臣在!”魏征长叹一声,走了出来。
“你御下无能,御史台中需整顿至好为止!如今罚你禁足一个月,御史台所有人罚没俸禄一个月!”李世民转过头来对白棋说:“子午侯白风曲!”
“啊?”正在得意洋洋的白棋听到李世民叫自己的名字,十分诧异。
“你无视并扰乱朝堂秩序,辱骂官员,虽在突厥战争中多有功劳,但却肆意行事,致使有今日之事。故朕要罚你禁足两个月,罚没俸禄一年!你可有异议?”
“臣无异议!”白棋跪伏下来,心里高兴,终于有两个月不用上早朝了,哥又可以睡懒觉了!
李靖最终还是辞去了官职,如今是无官一身轻,与程咬金、尉迟敬德、李道宗等人说说笑笑。
皇城外,一名红衣中年女子在外面等着,见到李靖出来,立即上前。白棋心想这必定就是红拂女了。
白棋、长孙冲和程处默立即上前:“见过李婶婶!”
红拂女为自己的丈夫整理衣服,转过头来看着三人,笑着说:“处默,你好久没来婶婶家,是不是忘记我了啊!”
程处默马上打了个冷战,想起去李靖家的不堪往事,连连摆手道:“哪有哪有,下次有空一定去探望婶婶和李伯伯!”
“风曲,朝堂多险恶,以后多做事少说话,千万不要冲动!”李靖拍着白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棋点点头,然后说道:“李伯伯,我会的。你什么时候来桃源村吧,小子帮你看看你的脚!”
红拂女在旁边笑着:“这就是师哥经常提起的白风曲?嗯,不像小白脸,不错!”
白棋苦笑着,哪有这样夸人的?就不能夸自己是个小白脸吗?自己刚刚为了你的师哥,可被李世民罚了一年的俸禄,快穷死了,做个小白脸多好找富婆包养啊!
白棋找到程咬金,让他有空也到桃源村去,带上秦琼、尉迟敬德等老将军,自己看看能不能帮他们调理一下身子。
程咬金一拍白棋的肩膀,笑着说:“算你小子有孝心,还以为你抱上了李靖的大腿,就忘记我们了呢!”
白棋不着痕迹地把肩膀从程咬金的魔掌下挪回来,肩膀抖动着,那是因为太疼,他笑着说:“哪敢啊,小子我只抱陛下的大腿就够了!”
程咬金听完,坚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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