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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承乾和长孙冲好奇的目光中,白棋取出钥匙打开黑色箱子,只见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条条长长的像粗大的木棍一样的东西。
白棋从里面取出一个,然后指着它说:“这叫手榴弹,是青雀弄出来的武器,威力比那个天雷小很多,但胜在携带方便,而且非常好用。这一箱里面有一半是用来训练用的,我们现在把这箱东西抬出去。”
李承乾拿出一个手榴弹,好奇地拨开它下面的保护盖,指着里面的绳子问:“这个怎么用的?”
白棋见李承乾的手正想拉引绳,吓得马上把李承乾手上的手榴弹抢了过来,立即盖上保护盖:“承乾,你一拉,咱们就差不多要交待在这里了!”
李承乾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看着正在把手榴弹偷偷塞进衣服里的长孙冲,一脸的戏谑。
长孙冲脸拉得长长的,极度不情愿地把手榴弹取了出来,放回到箱子里面去,三个人拿过另外一个空箱子,往里面装进了一百来个手榴弹,然后抬了出去。
整个上午,在龙首山的背面,时不时就会传来沉闷的爆炸声音,不仅皇城,就连离龙首山不远的长安城内的一些地方,都能听到这些爆炸声,还能不时地感受到地面的震动,有人往龙首山方向看去,看到在山的背面,似乎有轻烟飘起。
自从上次传闻子午侯在皇宫内弄爆了一枚天雷后,这次在龙首山又不时地传出爆炸声,使长安人又开始讨论这次是不是子午又在搞什么东西。上次惊扰了陛下和皇后,被打了个屁股开花,这次不知又有什么惩罚呢?
长安人开始翘首等待着皇宫里那条龙对子午侯的怒吼,可惜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皇宫里面平静异常,而龙首山方向上的巨响在中午的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众人正在疑惑着为什么还没有惩罚子午侯的时候,另外一个消息突然从皇城里传了出来。
余杭苏慕诗苏氏,为人温婉大方,举止得体,伶俐过人,甚得陛下与皇后喜爱,收为义女,册封为姝丽公主。
众人哗然,纷纷打扮这个苏慕诗究竟是何人物,竟得陛下与皇后两位同时的喜爱,赐予公主之位。
小芸儿和李景胜两人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慒了,然后第二反应就是有些怀疑,直到宫里直接有人拿着圣旨宣读后,才敢相信。
“李叔,这么说,小姐是公主了?”小芸儿抱着圣旨,傻傻地问李景胜。
李景胜这时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只是机械地点点头,他到现在都有些不相信。
“啊!”小芸儿突然尖叫起来,吓得李景胜连忙看过去,只见小芸儿兴奋地跳起来尖叫:“小姐是公主了,那我小芸儿岂不成了公主的贴身丫头了!”
李景胜一拍额头,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魏征和房玄龄坐在院子喝茶,前面是一盘还没有下完的棋。
“房相,这次陛下和皇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册封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魏征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面,把黑子围成了一片,只在黑子的周围留出一条路。
房玄龄笑着,不急不慢地把一枚黑子落在了对面的角落里,捧起茶喝了一口,然后说道:“陛下做的事,我们做臣子的有时就没必要揪着不放了。”
见魏征迟迟不下子,房玄龄继续说道:“这回,陛下除了礼仪上有些不妥当外,并没有其他不妥吧?”
魏征愣了一下,看着棋局思考了一会,啪一声落下一棋:“这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房玄龄笑着说,一个黑子落下,就把先前快死的那一片围棋全部盘活了。
“陛下这是在做给某些人看,子午侯虽然要走了,但是子午侯的人,还有他的东西,都不要动歪脑子,否则就是与陛下和娘娘作对!”
魏征看着自己的一盘棋,从好好的一盘活棋,不知不觉地最后变成了一盘死棋,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有些烦躁。他不是针对白棋,更不是针对那个得圣眷变成凤凰的子女,只是觉得陛下这回有些儿戏了。
傍晚的时候,白棋从龙首山回去,听到苏慕诗变成了姝丽公主,大吃一惊,马上跑到唐苑的宿舍楼去。
苏慕诗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身上还是穿着那身粉红色的长裙。傍晚的微风吹拂起她垂下来的长发,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李景胜见到白棋来了,行了个礼,然后作了请进的姿势。小芸儿则是朝他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
白棋微笑着,摸摸小芸儿的头,然后不顾后面张牙舞爪的小芸儿,走到了阳台那边。
“对不起,还是把你连累进来了!”白棋感到很抱歉。
苏慕诗转过脸来,微笑着说:“不是,是我自己要跳进来的。所以你不用感到抱歉。”
白棋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你就不怕以后的麻烦?”
苏慕诗站起来,走到阳台边上,看着西下的太阳,认真地说道:“现在有个公主的身份,做起事情来总比一个商人要方便得多。难道不是吗?”她转过身子,注视着白棋,很认真地说道:“而且,我也挺喜欢陛下和娘娘的!”
白棋苦笑着点点头,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说:“好吧,反正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一个侯爷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见白棋点头,苏慕诗甜甜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白棋:“今天上午,你们在干嘛?龙首山上面全是爆炸声,你们弄出炸药来了?”
“炸药早就弄出来了,今天是训练破云军使用手榴弹。”
“你们这么快就弄出手榴弹了?还真是够快的,都达到什么程度了?”
白棋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只是初步完成而已,材料还是有些问题,延迟装置部分用的材料还不是很好,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故障,今天训练的一棵手榴弹扔出去后就没有爆炸。后来青雀出来,派人重新检查了所有的手榴弹。”
“青雀?你说的是魏王?嗯,史书上记载他‘聪敏绝伦’,原来是真的啊!”苏慕诗夸张地说道。
白棋看着她笑的模样,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苏慕诗神秘地对白棋说:“过两天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们破云军一件礼物,这件礼物可是得到了李世民和长孙的一致认同的哦!”
白棋看着苏慕诗凑过来的脸,闻着她呼吸出来的空气,眼珠子转动一下,发现芸儿和李景胜在前面走着,突然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嘿嘿地跑了出去。
“那我就和我的兄弟们,等着你的这份礼物了!”
苏慕诗红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跑得远远的白棋,心里又惊又喜。
“哎,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哎呀,都发烫了,是不是生病了,芸儿马上给你叫大夫!”小芸儿在捧着自家小姐的脸,夸张地大喊大叫起来。
苏慕诗看着芸儿眼中闪过的笑意,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手挠着她的胳肢窝,装作凶狠地说道:“小丫头,居然跟戏弄本公主!”
李景胜走得远远的,实在是不想看这对主仆玩耍的画画。
两天后,天尚未亮,天亮还繁星点点。白棋轻轻地走到了老祖宗的房间门口,见到他尚未起床,便跪在门口,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起身转身离去。
门外面,管家牵着一区马走了过来:“侯爷,一路顺风!”
白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管家王叔,对他说:“等老祖宗醒了,就把这信交给他,里面有我走之后的安排。”他转过身对护卫王叔说道:“两位王叔,这次出去,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府里和村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青石板上,一匹青枣马嘀哒嘀哒地从村子后跑了过来,只见苏慕诗穿着一身劲装,骑着马上,英姿飒爽。
白棋翻身上马,对苏慕诗轻轻一笑,苏慕诗对他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白棋再次不舍地看了一眼侯府和村子四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勒马绳,策马与苏慕诗向长安奔去。
侯府内,老祖宗柱着拐杖从大门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两人远去的背景,两眼泛着泪花。
龙首山上,此去西域的破云军将士共有一百多人。白棋抬眼看去,只见包括老鼠、猴子、孔雀、大象和秦无畏等熟悉的破云军精英都已经站在队伍里面。
房遗爱骑着马,和长孙冲从山下面跑了上来,见到站在白棋身边的、一身劲装的苏慕诗都愣了一下,然后看着白棋,露出“原来如此”的笑容,一脸猥琐地入了列。
李世民此时从营地的会议室走了出来,跟在他后面有房玄龄、长孙无忌、候君集、李孝恭、程咬金、尉迟敬德、李靖等大唐的名臣老将,他们一身戎装地走到队伍的前面,一脸的肃穆。
白棋眨了眨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苏慕诗,发现她也在悄悄地对自己吐了吐舌头。
我的天啊,她什么时候把后世的军装给弄出来,还说服了李世民他们穿在身上的?白棋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套崭新的服装,心情既是好笑又是激动。
这套服装与后世的军装又有不同,它吸收了大唐常服的特点,有点像后世那种改良的汉服,但穿上去又非常的紧身,而且居然还配备了对应的帽子!白棋有些佩服苏慕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设计出这身衣服。
破云军的将士第一次看到李世民和其他将军们穿着一身新式的服装走了出来,队伍里不禁有一阵小骚动。
“这是什么衣服,真好看!”房遗爱摸着脑袋,憨憨地说道,一脸的羡慕。
李世民笑着上前拍拍房遗爱的肩膀,然后指着不远处堆着的服装:“这些就是我们破云军的军服!”然后派人把这套衣服发给了他们。
看着骚动的这一百多名将士,李世民深深地吸了口气。
“破云军是我大唐建国以来,最神秘的一支军队,也是最强大的一支军队。破云军成立之初,白棋就跟我说过,破云军不是一支常规的军队,它的主要作用是在敌人的后方,进行侦查、刺探情报与援助战争的作用。在你们之前,有一批兄弟,他们已经踏上了前往高句丽的征途,去执行他们在那里的任务。如今,你们也将要踏上西域的路途。在那边,你们将会经受最大的考验,但也将会接受我大唐帝国开国以来最重要的任务,一旦成功,你们将成为大唐的英雄!”
李世民大声地说道:“我们不会给你们做任何的出征仪式,因为你们今天开始,将会变成大唐的阴影,去到敌人的后方进行属于你们的战争!但是,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已经刻录在我大唐英雄的石碑上!”
“拿酒来!”李世民一声大喝,旁边有士兵抬来一坛酒,给每人满上一碗。
所有人一口把酒喝完,然后全部把碗摔碎在地,哈哈大笑起来。
苏慕诗给白棋敬了一碗酒,口中说道:“祝君凯旋,慕诗等你!”
白棋听罢,哈哈大笑,双手一挥,带着众人翻身上马,豪气冲天地对身后的破云军将士喊道:“兄弟们,怕不怕!”
“不怕,怕死鸟朝天!”一百多人齐声吼叫着,冲散了黎明前的凉风。
房玄龄、长孙无忌笑着看着自己儿子的飒爽英姿,情绪激昂!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
李世民等人听着白棋唱的调和内容,不禁又笑又恨,这小子这时候怎么又不正经了!
“真的……好想打他一顿!”李孝恭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其余人纷纷点头。
苏慕诗听着“噗嗤”一笑,这家伙,这种场合怎么就这么不正经的!
队伍中,长孙冲听着白棋唱着好玩,于是问了一句:“疯子,这是什么曲儿,怎么没听你唱过的?”
“好听吧,这叫‘队伍刚开张’,要不要来两句?”
于是,队伍还没到山脚,整支队伍都开始唱起了这段曲。
龙首山上所有人脸都变黑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