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自从成了大家口中的“大力女金刚”后,殷苬也是不遗余力地执行着离凡给她的任务,这还别,院子里该松土的地方,她可一个都没有放过。
“这人啊,再怎么失忆,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无论怎样让她不恢复,也难免会觉得熟悉,更是信手拈来。”鹿溪这话的有些阴阳怪气,他躺在一颗桃树上,看着殷苬尽管是满头大汗,但仍然不停地松土,浇水,施肥,就像他还未化作人形的时候,忙碌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知分一听这话,就知鹿溪在离凡阻止殷苬恢复记忆一事,没好气地道:“这记忆不一定是好事,忘了就忘了呗,再你一个屁孩儿整天话像个老人似的,指不定谁将你当作妖怪,找个道士把你收了去。”
“爷和你话了吗?我在和猪猪讲话,猪猪你是不是啊?再爷就是妖怪怎么了?你找道士来啊收我啊!”鹿溪知道知分是袒护离凡的,心里不爽,斜眼瞧着凌初化的猪道。
“要不是公子吩咐,我才不会和一个妖呆一块儿呢!”知分一个白眼瞧也不瞧鹿溪,自个儿走开了些,看见树下整晒着太阳凌初,还不忘给她一脚。
“哄哄哄!!!”凌初是崩溃的,骂道:你们斗嘴干本姑娘啥事?混蛋!不过起凌初,在没有办法化为人形之前,只有乖乖地呆在太傅府中,梓埠在她身上又下了禁制,想跑也不能跑,一不心就被别人当作猪崽杀了怎么办?
况且她也过得不错,基本上是习惯了猪的生活,虽和人吃的一样,但那像猪一般吃完就困的习性可学得没差,还十分地狗腿,只要是梓埠的命令,让她跳崖决不跳海!若不是她还吃着人食,梓埠一度的怀疑凌初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为了远离几乎天天吵架的一人一妖,凌初决定去看看忙碌辛苦的善良可爱的殷苬。和殷苬太傅府中上下相处了这许久,她最喜欢的就是殷苬,虽然胆子了,但是对她还是不错的,至少她是当自己看作人。
其他人不也罢,离凡稍微靠近他一,就会被他身边的兰飞一脚踢飞,美人虽好,与性命比起来,她还是比较惜命的。梓埠就不了披着人皮的恶魔,性子古怪,时好时坏,最重要的是法力还特别高强,伺候她的那些丫鬟更别了,完全当她是猪,从未温柔对待过,除了青乐,青画面对她时一脸阴沉,看着都心颤。
还有一个新来的神医元东颐,长得是不错,可就是太庸俗了,张口闭口的就是钱,她怀疑这货上辈子太穷了,有可能就是穷死的这么爱钱。不仅爱钱,而且还很吝啬。上一次他追着梓埠算命,梓埠随意了句“好啊,算命给钱!一个字一定金子!”
虽梓埠是故意刁难,可她清楚地看见,梓埠那个钱字刚完,人就跑的没影儿了,比起对她很是虐待的梓埠,她更鄙视元东颐这厮。
鹿溪和知分就不了,就两个没长大的孩子,整天见面就斗嘴,看着都烦心,可怜的殷苬还被他俩寸步不离地跟随,想必早就烦死了。想到这儿,同情地看着殷苬尽心尽力地用锄头挖着土。
殷苬感觉到凌初的视线,回头看去,很是了解地笑着道:“是烦了他俩了吧?”
凌初了猪脑袋,意思是:可不是么?烦死本姑娘了!
“他们就是这样的,别看着打打闹闹的,感情应该特别好。”殷苬放下锄头,用袖口擦擦汗,倒了口青乐早就准备好的水喝,和凌初聊了起来。
与凌初想得一样,殷苬一直将凌初看做人,因为她依稀还记得那时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的大美人,虽然阴差阳错被梓埠整了,但本心是好的。
想到梓埠,殷苬不禁问起:“你梓埠近日去哪儿了?都没有见着人。”知晓凌初不会回答自己,她又喝了口水,沉思地看着凌初许多,忽然道:“你下一次遇见梓埠,我替你情,让梓埠恢复你的人身怎么样?”
凌初本来没怎么在意殷苬的话,但听到这一句,立马就精神了起来,猪脑袋激动得直头,表示自己愿意的不得了。
见凌初这般高兴,殷苬笑开了,“好,就这么决定了,要是他不答应,我就一掌拍死他,哈哈哈……”
殷苬看着比凌初还高兴,得意地笑着,若她的怪力不能消失,用起来打劫还不错,殷苬这样想着。
凌初也高兴地在地上直打滚,和一只猪没差了,憨态可掬。
“好了好了,别打滚了,待会儿又要被青乐了,还要重新给你洗澡。”殷苬阻止道,青乐看上去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可这唠叨的性子,就像是上了年纪的婶子,她和凌初可没少被唠叨。
凌初想到青乐喋喋不休的样子,浑身一颤,停止了打滚的身子,这青乐绝对有当她师傅的本事,比她师傅还能。
“知道怕了吧?你去旁边晒太阳吧,我还有一些草没除。”殷苬见凌初一脸惊恐的样子,不觉好笑,青乐真的太可怕了。
丞相府
尔朱岚本是命在旦夕之间,恰巧被元东颐意外地救了,所以尔朱白对元东颐很是感激,但是对于元东颐来讲,感激就得用事记行动来证明,这不从昨日为尔朱岚开完最后一张药方,今日就旁敲侧击地让尔朱白给钱了。
“哎,丞相大人啊,你这弟弟的病情暂时就稳住了,不过要全好就是不可能的了。”元东颐与尔朱白坐在客厅,表情严肃地道,俨然一副悬壶济世的神医模样。
尔朱白是何等人也,在朝廷能屹立不倒,且如此年轻倍受皇帝重用,岂能不知他这番意思,再者元东颐贪财的名声天下人皆知,便客气地道:“岚的身子就劳神医多多费心了,本相,不,我备下些许薄礼,还请神医收下。”
话刚一落地,就有家丁抬来两个大木箱子,并且将箱子揭开了来。
元东颐看着满箱的黄金,心中不胜欢喜,面上却平静无波,并无喜色,道:“大人当本神医什么人了?本神医是那么肤浅庸俗的人吗?”
一听这话,行,尔朱白明白他这分明是嫌钱少了,又命家丁搬来两箱黄金,并且还摞了一层银票。笑着道:“神医自然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拟的,不过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还望神医莫要嫌弃才好,舍弟还要拜托神医多加照料啊。”
“啊哈哈哈哈,既然是丞相大人美意,本神医就却之不恭了啊。”元东颐脸色为难,可眉眼间的喜色是挡也挡不住的。
“那就多谢神医了!”尔朱白纵是心中不满,但面上的功夫十足,心想:江湖传言果然没错,此人甚是贪财,不过有爱好就好,就怕那些油盐不进之人。想及此处,嘴角轻轻地勾起,眸色更是暗沉。
元东颐自然是看出了,不过他爱财取之有道,至于别人怎么想他可就管不着了。
……
“元神医走了吗?”尔朱岚脸色苍白,在书桌上临摹字帖,毒发的这段期间,他都在床上躺着,今日好些了自然想要下床,做事。
伺候身边的言生停下手中的研墨,回道:“元神医和丞相大人在客厅谈话,未曾离开。”
尔朱岚继续临摹着手中的字帖,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本以为这一次在劫难逃,谁知神出鬼没不见踪影的元神医却亲自找上门为他诊治,他庆幸的同时又纠结着,他害怕未来的日子如同以前一般三顿不离药,整日呆在丞相府甚少出门,如同废人一般。
这一次的毒发,虽然舍不得对他极好的哥哥尔朱白,但他心中是万分愿意与这个世界告别的,他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和上天偷来的,真怕有一天被发现了,就会受到额外的惩罚。
因为他太贪心了,其实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该死的,岂料被救活了,胎中中毒的人就是被诅咒了,而他并不是别人陷害,而是生来就有的,可以这样他投胎来到这个世界就带着奇毒。
“言生,我不该这样继续活着的。”尔朱岚这话时,嗓音饱含沧桑,连着清俊的容颜都显得脆弱伤感。
言生打跟在尔朱岚身边,知道这个清俊而纯净的公子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每天与药打交道,每月在痛苦中挣扎着活命,再痛也会忍着,再辛苦看到丞相大人自责的样子也坚持了下来,这样的二公子,看着令人心疼。
“二公子,听这个元神医医术高明,江湖人都他能够妙手回春,死人都能被他医活,所以您就放宽心吧,元神医肯定会把您治好。”言生希望尔朱岚能往好的方面想,可不能轻易地放弃了去。
见言生一脸真诚,尔朱岚不禁觉得元东颐真的可以妙手回春将他治好,隐约之中他还抱有一丝微妙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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