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为了生存,另一个为了自保,总之,这一次的谈判结果还是不错的。
这一次对外首次提出关税,并将商品价格直接上扬五成,李空在心里狠狠地给自己点了赞。
这次两方一共订货英雄醉八万斤,也就是十二万贯,加上琉璃杯十五万套,合计六十万个,每隔七十五文,合计四万五千贯,嗯,一盏茶的功夫,净利润超过十万贯,这个生意做的不错。
“看来自己还是蛮有经商天赋的嘛!”走出酒楼,李空摩挲着下巴,美滋滋儿的想着。
将这件事情交给来福全权负责之后,李空便扔开了一切,回家准备过年,这是他在大唐过的第一个年,必须得过得红红火火,就是不知道翠竹这丫头将年货采购的怎么样了。
英国公府。
别院内。
李勣和李月娥两人并排坐在大厅的上首位置,在他们两个的面前,摆放着十五个大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铜钱。
天可怜见,虽然身为英国公,李勣却也从未见过这么多钱,每年他的俸禄再加上食邑那边收上来的税,也不知道只有几千贯而已,现在自己这个平日里暴躁跳脱的长子竟然在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弄到了数万贯,这是要全面吊打老子的节奏?
而且听说李空拿的还是小头,大头那边的十万贯已经给李世民送过去了,再加上扣掉的两万贯的税和留下来用以继续发展的资金,这等于是十天赚了二十万贯?这是要上天呐?啊?
但随后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因为府里可不是只有李月娥和李空,还有一个王氏,身为世家门阀的王氏,家产数以千万贯计,自然是看不上这几十万贯的,可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只是十天弄出来的,估计那些世家大族得疯掉。
最主要的是,身为英国夫人,王氏绝对不会允许李月娥这个别院拥有这么多钱,那么……接下来家里又要不宁静了吗?
王氏出身高门大户,一向看不起李月娥这个贱籍出身的二夫人,当初他让李月娥诈死,除了让李月娥对单雄信和李世民中间有个交代之外,最主要的便是想要借此消了王氏心底的嫉妒。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王氏依然没有放掉内心的高傲和对李月娥的鄙夷,这从王氏每个月只给别院三贯钱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完全就是在打发叫花子。
现在别院里骤然多了这么多钱,王氏的性格绝对会暴起,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李勣也弄不清楚。
至于他身边的李月娥,现在早就已经傻了,虽然十天前李空说过他会将她手里的钱变成更多,数倍,数十倍甚至数万倍,可她当时只是在当笑话听啊。
就在这时,李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高声道:“钱怎么摆在这里?抬到后面的地窖里去,放在这里干什么?嫌我们的地方大了不是?”
“是!”几个仆人应了一声,便快速抬着箱子朝外面走去,至于首位上坐着的英国公?您老还是先解决您的儿子再说吧。
接着,李空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李勣,那张脸此时已经黑的够可以,但李空依然我行我素的朝李月娥走去。
虽然箱子对李勣没有恨意,但也绝对没有什么敬意,最多也就是为了李月娥暂时寄住在这里罢了,等年后抽个时间,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搬出去的,每天在英国公府跟家里人斗,是他最不喜欢的。
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李世民留下好的印象,半年前那种事情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娘,年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月娥猛地一颤,回神道:“年货?哦,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翠竹现在还在外面采购,今天就能全部弄齐了。”
接着她才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空儿,赶紧跟你爹请安,如此像什么样子?”
李空看向李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爹,儿子回来了。”
听着如此不情不愿的见礼,李勣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道:“空儿,看来我们父子两个得好好谈谈了。”
李空冷笑道:“谈什么?想谈就在这里吧,先说说我娘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空轻哼一声,挥手让大厅内的人全部离开,之后才继续道:“你想让我娘以正妻的身份进入国公府被我驳回了,因为我不想让家宅不宁,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英国夫人有什么冲突,因为时候还不到,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干脆,连个最起码的表示都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李勣疑惑的看着李空,他虽然能指挥千军万马,挥斥苍穹,可这个时候依然有点儿懵。
“什么意思?正妻的位置我们是不想了,但平妻总得给吧?我还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别院算什么东西?连后院都算不上,放别人家里,这就是给下人住的地方吧?你将我们母子两个当什么人?真以为你每天来这里就能让我敬重你?英国公,我明确的告诉你,你在做梦!”
此话一出,李勣登时懵圈。
关于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怎么想过,原本他以为李空是让他等时机成熟之后直接撸掉王氏,到时候再给李月娥真正的名分,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岔了?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有一正妻两平妻,平妻的地位和正妻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享用的待遇也是一样的,除了基本的财政大权被抓在正妻手里之外,剩下的权利基本上一样。
李空现在不奢望李月娥能坐上正妻的位置,但最起码也得是平妻,到时候他有自信让李月娥在和王氏的争斗中占据全面的上风,甚至彻底打败王氏,让王氏成为他李月娥手底下的一条狗!
最主要的是,平妻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嫡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到了那里都被人以庶子相称,虽然李空不在乎,但特么的听着真别扭。
什么是庶子?所谓竖子(庶子)不予为谋,竖子就是小人,恶人和下九流的代称,他李空堂堂的时代好青年,被人这么叫心里能不火吗?
尽管不是一个字,但音是一样的啊!
所以,他对李勣的不闻不问很不满意!
许久之后,李勣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起身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安排的,最迟不会过正月,必然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