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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弹珠声】
如果你住过七八十年代的老楼房,不知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午夜梦回,天花板上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像有人不小心掉了一把弹珠在地上,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惊心……
李娟是个业余作家,儿子晓晓已经五岁了,却并没有去上学,因为他有轻微的自闭,不爱说话,李娟怕他在幼儿园被别的孩子欺负,离婚后就索性自己带在身边。
搬出前夫的家,又通过中介找了住处。此刻,她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扶着车窗,望了望眼前这座破旧的四层楼房,叹口气,领着搬家公司的人往楼上走。租的房子在顶层,一路走上去,只觉得楼道昏暗狭窄,楼梯间倒是有电灯,但并不亮,在幽暗的空间发出晕黄的光。下面两层的住户门都锁着,可能都去上班了吧,整栋楼房显得寂静而又冷清。
打开房门,没有想像中的凌乱,想来上任租客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搬走前打扫过卫生。李娟指挥工人把东西放下,找出儿子装弹珠的盒子给他,让他在一旁玩。安顿好儿子,便挽起袖子开始收拾起新家。
吃过晚饭,再侍候儿子睡到床上,不觉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李娟坐在电脑前,她和一个网站签了约,每天都要上去更新一章小说,为了生活,她还不能休息。她写的是一篇恐怖小说,讲的是几个女孩在大学校园里发生的灵异事件。
写着写着,竟伏在电脑前睡着了,睡梦中,几个女孩在天台上被看不见的朋友追得东躲西藏,突然"哗啦啦--"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女孩们不见了,李娟吓得从梦中惊醒过来。
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十二点了,再多写一点吧,李娟一边想,一边转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儿子,晓晓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是做了什么好梦了吧,如果他醒来的时候,也这么开心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李娟的灵感像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不仅接连多更新了好几章,手里还多了一点"存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天半夜楼上传来的"哗啦啦"的声音,总是适时的响起,让李娟每次听见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而晓晓却一点没受到影响。
渐渐的,李娟发现,每次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晓晓都会在梦中露出甜甜的笑容,这让李娟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心,可能是自己恐怖小说写多了吧,李娟这样对自己解释。
安静的环境让李娟的创作激情越来越浓,她一般都是晚上写稿,白天的时候,她会花大部分的时间陪儿子玩耍,给他听一些欢快的音乐或好听的故事。渐渐的,儿子也似乎比以前开朗了一些,这天下午,儿子竟主动对她提出要到外面找小朋友玩,而且保证不会打架。
李娟想到楼下有一个小小的空坝,常常有几岁大的孩子们在那儿玩耍,一些住在旁边的老人也喜欢那儿锻炼身体,看到儿子亮晶晶的小眼睛企求的望着自己,心里一动,便应允了。
做好晚饭,天也快黑了,儿子还没有回来,李娟有些担心。下楼找了一圈,空坝上空荡荡的,其他孩子都回家吃饭了,晓晓也不见踪影,这是到哪儿去了呢?
李娟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回应,心里有些着急,暗骂自己太大意了,怎么能让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玩?李娟望了望天色,天已经黑了,老楼在夜色下显得有些诡谲。会不会跑到楼顶上去了?
想到这儿,李娟急忙往楼上跑,还没走到家门口,却听见往天台的楼梯间传来儿子的声音,似乎在哼唱着儿歌,李娟喊了一声,儿子的声间立刻停住了,接着晓晓蹦蹦跳跳地从楼梯上下来了。
李娟很奇怪,一边叫他慢点走,一边问他在那儿干嘛呢?晓晓说自己和几个小伙伴在天台上玩弹珠呢,还教小伙伴唱儿歌。"天台?不是锁着吗?什么时候打开了?"李娟心想明天得上去看看,也不知道天台护栏安不安全,要是太矮了,孩子摔下去可怎么办。
这一夜里,李娟睡得特别香,她做了个梦,梦里晓晓的自闭症完全好了,几个面黄饥瘦的孩子围坐在晓晓周围,晓晓像个老师一样教他们唱歌,给他们讲故事,李娟在梦里笑着笑着,天就亮了。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李娟想上天台去的时候,却发现那把生锈的大锁挂在门上,锁得好好的,那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是怎么上去的?为了把事情弄清楚,李娟请来开锁师傅打开了大锁。上去一看,空荡荡的天台上,除了一个一米多高的蓄水池外,什么也没有。
蓄水池不知多久没有用了,散发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臭味,她压抑住心底的恶心感,打消了走过去一看究竟的念头。"太脏了,里面说不定有多呼死老鼠,以后不让能晓晓上天台来玩了。"李娟一边想一边往楼下走去。
晓晓的自闭症似乎完全好了,李娟试着把他送到附近的幼儿园去。可不到一个星期,晓晓就哭着闹着不上幼儿园了,老师也反映说他在园里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还拿东西扔其他小朋友,每天都要把其他小朋友打哭,引得其他家长们十分不满,老师建议把晓晓带去看看心理医生。
李娟没有办法,只好把晓晓领回家。一到家,闷闷不乐的晓晓就开心起来,嚷着要到楼上去,李娟虎着脸说:"楼上只有一个又脏又臭的水池,小朋友不能上去。"
可晓晓就是不答应,还说楼上的哥哥可以和自己玩弹珠。李娟只好蹲下来耐心地告诉他,楼上是天台,根本没有小朋友,可晓晓就是不信,他有些生气地背转身:"妈妈,你不相信我?楼上真的有三个哥哥陪我玩。"
联想到半夜常常响起的弹珠声,李娟心里有些纳闷:难道真的有人晚上了还在天台上玩耍?那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照例晚上是李娟的创作时间,到了午夜,晓晓还是睡得那样香甜,而楼顶上熟悉的弹珠声又传了出来。虽然心里很害怕,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出弹珠声音的秘密,于是她鼓起勇气,拿着手电悄悄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去。
天台的门自上次打开后再没有关过,李娟并没有打开电筒,她走到铁门处,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楼顶上传来隐约的脚步声--看来,真是有人在上面!是些什么人呢,半夜不睡觉跟楼顶上玩弹珠?
李娟有些生气,她一把拉开铁门,忽地打开手电,强光手电一下就把天台照亮了!几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李娟的眼前--那是三个小男孩,最小的可能七八岁,大的也最多十三四岁,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李娟也呆了,面前的这几个孩子穿得破旧肮脏的衣服,稚嫩的小脸上挂着长长的鼻涕,深秋的夜里,站在天台上瑟瑟发抖,让李娟心里不由得有些难受。她走上前去,蹲在他们面前:"小朋友,你们怎么不回家去,半夜在这儿玩,你们的家里人不担心吗?"
可能发觉李娟并不像往常遇到的一些人那样凶,为首的小男孩吸了吸鼻涕,低声说道:"阿姨,是不是我们在这玩吵到你了?"
"没关系,你们天天在这儿玩么?家里人呢?"李娟和言悦色地问道。
"我们的爸爸妈妈都到远处打工去了,没有钱交学费,也吃不饱饭,所以,我们就到城里来了。"那男孩伸手指了指天台上干涸已久的蓄水池,"我们就住在那里面。晚上太冷了,我们睡不着,就跑出来玩了……"
李娟的眼泪流了下来,那个臭气熏天的蓄水池……真不知道这几个可怜的孩子是怎么呆在里面的,身为一个母亲,她的心因此痛了起来。
"走,到阿姨家里去!"李娟上前牵起最小的孩子的手,谁知那大点的孩子却拉着他不肯跟着走。
李娟奇怪地问他:"怎么啦,阿姨不是坏人,那几天上楼来和你们一起玩的男孩晓晓,就是阿姨的儿子。他一定告诉过你们,我们就在楼下住。"
"原来晓晓是您的儿子呀!他是我们的好朋友,在这里,只有他不嫌弃我们呢……"最大的男孩子撤掉防备,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同伴的衣服,站在原地不肯挪脚。
原来是担心自己的衣物太脏,"没关系,阿姨那儿有热水,走吧!"李娟不由分说地牵着最小的男孩往楼下走去,那两个大点的孩子互相望了一眼,确定这个阿姨是真的想收留他们,便跟着下去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李娟打开热水器,又找出一些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换上,侍候着他们入眠。看着几个孩子挤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床上,睡得那么香甜,李娟心里涌上一种久违的温暖……
【样子挺怪的小猪】
一位姓程的大叔,在大集体时为了增加家庭收入,家里养了一头老母猪。
这头老母猪在大叔家呆了快15年了,虽然骨瘦如柴,下小猪后,奶水严重不足,但是它会料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主人在深夜不知它要下小猪的情况下,到天亮时,它会给主人一个惊喜,下的小猪活蹦乱跳的,没有发生死亡现象。
主人不嫌它下的小猪太小,只要它下的小猪没死,主人会有办法将小猪养得壮壮的,主人舍不得处理老母猪。
一次,老母猪在天亮之前下了10头小猪,主人起床后,听到小猪的叫唤声,急忙来到猪窝一看,发现老母猪下得小猪个子特别小,小小的脚,长长的尾巴,如果不仔细看,小猪们跟老鼠差不多。
小猪出生的第三天,吃早饭时,一位眼神不太好的中年男子,来到程大叔家借钱,当他走进大门时,见到老母猪正给小猪喂奶,他数了一下,便自言自语地说:“这11头小猪长得跟老鼠差不多,还有一头样子怪怪的,长得壮,尖尖的嘴,尾巴细长,样子倒像猪,怪了,这头小猪还长有胡须呢?”
就在他说话时,男主人走进大门,说:“你再仔细数数,到底有多少头小猪,别糊弄人。”
“的确是11头小猪,没错。”
男主人停止了脚步,转身来到老母猪身边,仔细一数,笑道:“只有10头小猪,还有一只胆大妄为的老鼠,现在我抓给你看看。”当他的手触到老鼠身上时,老鼠逃命去了。
对方说:“真的是一只老鼠,刚才这只逃跑的老鼠,比你家的小猪要大。如果你不让老母猪退休,老母猪以后下的小猪比老鼠还要小的。”
【键盘上的血迹】
下午,着名推理小说家忧作,在街上寻找他写作的灵感,忽然听到警车的叫声,不久,一位瘦瘦的警官从车里走出来。叫黄警官。“hi我们的大作家,又缺乏灵感了吧?上车吧!”说完硬拉着忧作上车。
不久到了一间一栋3层的房屋前,上到2楼,走到房间,有阵死人味,走进其中1个房间,看见1个中年男人趴在桌子上,很明显以经死了。旁边有2个人,听说一个是男保姆邓朝,一个是他的妻子曾亭。死者趴在电脑前,键盘上还有血印,电脑是关着的,是被人用刀从背后捅死的。
“警官,键盘上的血迹,很奇怪吧?像在打1个字,可能是死亡密码啊!”
“真的吗?那么杀我丈夫的凶手是不是很快就会找到啊?”说话的曾亭,眼睛眨得很快。她说她一向都是这样的,因为动过手术。
“zha,难到?曾亭,装得真像啊!凶手就是你对吧?看zha,就是眨,因为你常眨眼,所以这就是指你。”“啊?不是我啊!我没杀人”
“经过我们问过24小时的保安和行人,都说没可以人物死亡时间时下午2点,你们都在睡觉,也就是说谁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只有你们2个有可能犯罪,而死亡信息说,凶手是眨眼的人,当然也只有你了。带回局里。走吧,忧作。”
“哦。”
突然,忧作看见邓朝嘴角有一丝恐怖的微笑,瞬间忧作觉得凶手就是邓朝。可没证据。他问警官拿了照片,就匆匆离开了。
他回去,看了又看,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想起那笑容,就不对劲。他想干脆自己打打。
“zha等等,他拿起照片一看,原来他竟然没留意,io之间有血迹一直划到桌上。显然被害人想打字,什么字呢?k和l没可能了,只有i和o有可能。zhai?zhao?等等zhao?不就是朝吗?果然。不行,这证据不够,还要找。”
一天后他在次来到案发现场。只有邓朝一个人,忧作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还有谁知道?”
“没。”
“切,就你这些狗屁烂推理有什么用?”
“在法庭上,没有用的。”
“那如果有这东西呢?”忧作拿出1支录音笔。
邓朝一愣,“哼,你要找死我也只好成全你了。”拿出一把刀,向忧作扑去。
“停手。”忽然一帮警察破门而入,齐刷刷地指着邓朝。带上手铐走进警车。
“忧作老弟,你真行啊!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人全朝了,哈哈。”
“你还笑,我为了这灵感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拉!”
“老弟我又准备看你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