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早早的就哄着小沧溟睡着了,起身去把家里的脏衣服于尿布洗洗干净,晾在卫生间的晾衣绳上。
再回来时夜色深深,一弯弦月挂在天空,散发着清冷的幽光。
“马上就还要吹熄灯号了,早做准备。”丁海杏坐在床边看着坐在书桌边的战常胜说道。
“哦!”战常胜将手里的书合上,钢笔帽拧上,起身去洗漱,回来看看小沧溟换了一下脏尿布,轻轻拍了被打扰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很快就又熟睡了。
战常胜这才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例行公事的将两人的手表上上劲儿。
“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丁海杏看着正在给表上发条的战常胜道。
“什么事?”战常胜随口问道。
“我给儿子脚丫子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珍珠,也给了红缨一颗,用咱爸、妈的名义。”丁海杏抬眼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黑珍珠?”战常胜惊讶道,“你到底有多少珍珠?”
“这我也不知道,我还有玳瑁呢!”丁海杏浅笑如月地说道,“我也没数过。其实说是黑珍珠,就是黑不溜秋的石头,样子不好看。”靠近他吐气如兰地小声地说道,“主要是辟邪。”
“那不是封建迷信吗?这你也相信。”战常胜指指自己道,“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知道,知道,你就当没听见我最后一句话好吗?”丁海杏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好不好吗?”尾音轻颤,顿时然他酥了半边身子。
“人家给小孩儿戴银手镯、长命锁,都是讨个好彩头,我给小沧溟戴颗珠子不为过吧!”丁海杏索性道,“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红缨问起来,你就说知道就行了。”
“又要我好的不许动哦!”
“君子动口、不动手。”战常胜声音嘶哑地说道,说着起身,吻上她的水润的樱唇,急切的狂吻着他。
真难为他了如此的姿势也能吻的这般投入,让丁海杏倒在他身上,一同倒在了床上。
“啊……“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嘤咛声,两人都被熊熊火焰折磨着。
丁海杏推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语双关道,“今儿是我先上?”
他无辜的眨眨眼,更加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杏儿,仰头微微闭着眼睛的小人儿,她的麻花辫有点松散,落下些许发丝贴在她柔美的颈子,嫣红的菱唇张合,一副渴望被爱的样子,战常胜快被她逼疯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丁海杏睁开眼睛看着他道,“说好的我主动的,你赖皮。”声音软软柔柔地娇媚无比。
“还是我来吧!我怎么舍得累着你呢!老子打仗从来都是冲锋在前的,什么时候落后过。”战常胜冠冕堂皇的说道,关上保险,与她一起并肩作战。
被丁海杏给刺激的他感觉如打了鸡血一般,怎么都要不够她,如果不是小沧溟哭声打断两人,估计丁海杏有的受了。
战常胜伺候完小的,在伺候大的,最后搂着丁海杏轻轻抚摸着她嫩滑令她爱不释手的肌肤。
丁海杏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拧着他的腰道,“以后不许这么不知节制,腰都快断了。”
“我给你揉揉。”战常胜催动体内真气,轻轻按着她腰部的穴位。
丁海杏浑身如泡在温泉中一般,热乎乎的,舒服的如小猪一般直哼哼。
“于哥来电话说,姓郝的他们一家都搬到城里了,花了三百块钱在大杂院里买了三间房子。”战常胜有一下没一下的说道。
“走了更好,这样海边生活好起来,也没他们的份儿。”丁海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真以为城里的日子就好过了,没钱、没工作,城市贫民有时还不如乡下呢!他们会后悔的。”
“于哥的儿子好吧!该满月了吧!”丁海杏随口问道。
“吃的虎头虎脑的,比咱家沧溟还要胖。”战常胜轻笑道。
“其他战友有好消息了吗?”丁海杏又问道。
“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医术,陆陆续续地都有了。”战常胜轻笑地看着她道,“于哥他们让我替他们说声谢谢。”
“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丁海杏小声地咕哝道,“对了你什么时候给家里寄信,别忘了寄一张儿子的百天画像。”
天气太冷,不能抱着小沧溟去照相馆照相,出生到现在也只是借对门的相机照了一张满月照,好在景博达时不时的给小家伙画像,这样小家伙的姥姥、姥爷,姑姥姥,才不至于望穿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