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的太对了。”战常胜拍着大腿道,“我一直提醒着老战友们,可是一见到红缨他们不自觉的,尤其是女人们又同情心泛滥、母性大发。闹得这事情,唉……”所以他才想离开这里,给孩子一个健康正常的家庭。
丁海杏声音温和地一又道,“我们克制着自己将她如常人一样对待,可我就怕她自己心里敏感,给予她特别的关注,她反而不自在,所以不需要给她特别的关爱,我只能说我尊重她,不会拿有色眼镜看她,一样的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平静地看着他又道,“我肯定是如常人一般善待她,就像善待其他人一样,但是她自己要用正常的心理善待自己,不能太过敏感,更不能过度解读他人的心理和行为?她能做到吗?”
战常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更难!关键还是她得自己坚强,才能抵御外面的一切!”突然抬眼看着她刚毅俊美的脸庞分外的温柔,认真且严肃地说道,“看来我不用担心我们婚后,你和红缨的相处。”
“我还没有答应呢!”丁海杏看着厚脸皮地他道,“你也太会自话自说了吧!”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考虑的如何了?”战常胜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真的想现在知道答案?”丁海杏拍了拍手里的饼干屑挑眉看着他道。
“恩!”战常胜看着她道,“你说吧!”
丁海杏诧异地看着他道,“你不怕我拒绝。”
战常胜当然也想丁海杏给自己一个答案让自己安稳,更怕答案过于鲜血淋漓一时难以承受,然而想开后,“你拒绝与否都没关系,反正老子这辈子娶定你了,你逃不掉的。你不答应的话,是我努力不够,我继续努力好了。”
丁海杏无语地轻抚额头,对待这种脑袋一根筋,固执的人,她还真是无计可施。
你千万条理由,人家就一条计策,那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结果当然是无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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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芸的办公室内,郑芸从手术室里出来,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战常胜。
“我说,我这里又不是病房,你说你猫在这里干什么?”郑芸坐在自己的位置你上,上下打量着他道,“哎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居然听见你常胜叹气了。”
郑芸端起大茶缸,起身给自己倒了半杯水,重新坐回椅子上道,“我说,你拿下她了没。”
“不顺利,她总是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红缨都同意了。”战常胜脸色黑如锅底。
“咱家红缨见过她了?还同意你们俩了。”郑芸惊讶道,真是啧啧称奇啊!红缨那小妮子,性格内向,却非常沉稳,虽然身体上有缺陷,但心里门清。她都同意了,可见这丁海杏是个好的。
“她知道我有女儿后,就说我们的婚事得红缨同意才行,可现在红缨都同意了,她还推三阻四的。”战常胜无比郁闷滴说道。
看着战常胜那郁闷的脸,郑芸不厚道地大声笑道,“哎哟哟!那丫头干得好!可算是为我们报仇了,给你介绍了多少女人,左一个拒绝,右一个不要。哈哈……”
战常胜等她止住了笑声道,“笑够了吧!快点儿给我想个办法?”
“你真是,亏你号称打仗鬼点子多,心中有沟壑。你跟她正面掰扯不行,这玩意儿跟打仗一样,得速战速决,这会儿你不会曲线救国,抄她的后路啊!”郑芸笑看着他道,“人家那乡下的笨小子,还知道上门讨好丈母娘,与老丈人,砍柴、挑水的,你咋就不会了。”
战常胜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道,“哎呀!谢谢郑姐。”高兴地又道,“我要结婚了,请你第一个吃喜糖。”说着人拉开门就走了。
战常胜蹬蹬疾步走向了丁海杏的病房,敲了两下门,丁海杏吱呀一声将门打开,一看见是他,沉下脸来道,“你来干什么?现在还不到饭点儿。”言外之意不需要你。
“合着现在我在你眼中就是‘粮票’。”战常胜自我调侃道。
“不然你以为呢?”丁海杏语气轻松且随意地反问道。
她娇俏无赖的模样咋就那么好看呢!闹的战常胜跟猫抓似的,心里痒痒的,“好好,粮票就粮票吧!总比没用的好。”
“杏儿,谁来了?”丁丰收抬头看着门口问道。
“丁叔,是我。”战常胜提高声音道,穿过丁海杏的头道,“真是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