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楼内,最来也很巧合,成@都府郡县兵扮作差役袭击北门,却不想监门官与兵将并未吃酒,而是真正的当值。这些郡县兵被人识破后,立即利用人数优势剿杀,双方在城头一阵厮杀。
几个色目人岂能是六七名郡县兵对手,片刻间便被斩杀殆尽,监门官拼死跑脱,却不敢当街呼救。
不要说整个城池已被控制,便是居民对待蒙古人的态度,一旦让他们知道,必会被当街杀死,监门官虽尽是蒙古族小校,却也是历经战火,轻重拿捏得出来,恐怕李易要发难了,首先想到了禀报乌赤温。
当他到了凤仪楼附近,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嗅觉,却敏锐地发觉一些不正常迹象,甚至亲眼看到几名急脚子,顿时感觉不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看来是有预谋的叛乱,该如何是好?”监门官算是明白了,响午得到的知会说是谨守门户,第一千户的士卒因私愤,可能发生暴动,都被认为那是扯淡的。
士卒哗变哪有夺关、候敌一系列动作配合,分明是经过精确谋划的行动,凤仪楼已经被包围,想想一身冷汗。
没办法,此人犹豫良久,各门均在敌手跑恐怕是跑不出去了,敌人夺关后尚未动手,恐怕是顾忌李易。于是,心下一横,退一步是死不如冲上去,博取一线生机。
蒙古人从弱小到强大,面对的敌对政权是很腐朽,却是力量强大,军事力量明显占优势,在铁木真的率领下,一步步拼杀出来。所以,蒙古族士卒多有战斗主动性,遇事有拼搏精神,此人虽驻防成都两年,锐气消减许多,却依然保持清醒地头脑,至少接到军令后未曾懈怠。
“这不是温都牌头嘛?”一名蒙古士卒看到监门官匆匆跑来,先打了个招呼。
“快,快,赶紧告诉那颜有叛乱,城门已经失守。”监门官慌慌张张,他一口气冲出来二百余步未停,早已是气喘吁吁。
两名蒙古士卒大惊,却愣愣的不敢相信。
“快去,那颜在何处,快带我去禀报,知会弟兄准备迎战。”监门官见两人迟疑,又惊又怒的大喊。
“怎么回事,那颜正与万户长吃酒。”
“快去禀报,不然来不及了。”监门官嚷着话,已经进去酒楼大厅,话被别人听的清清楚楚。
正在散桌上吃酒的蒙古军士卒一愣,纷纷停止吃酒,另一部分食客也面色诧异。
“那颜,万户长兵马叛乱。。。。。”监门官二话不说,大吼着拔腿上楼。
蒙古军士卒纷纷操家伙,却无人指挥,都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们开始驱赶散桌上的食客。
叛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食客们纷纷起身散去,纷纷攘攘间,十几名食客突然暴起,纷纷拔出短兵,转瞬间刺杀六七名蒙古军士卒,留在大厅内的数名卫士,也在第一时间暴起,拔出曲刀向蒙古军士卒斩杀过去。
大厅内忽起的变故,引起一片大乱,醒悟过来的蒙古军士卒,纷纷反击,一时间打成一片。
监门官一路喊着上楼,撞倒了端菜小厮,惊吓了来往酒女,文封在门外第一时间发觉异样,他二话不说,抢先占据楼道,拔出曲刀,一刀把监门官砍翻在地。
也该监门官好运到头,他躲过了楼外伏兵,奔到楼内认为暂时安全,忘乎所以的大喊小叫,却不想更厉害的煞星等在后面,措不及防下,眼看利刃砍到,连闪避的机会也没有,脖子被历任砍断大半。
文封虽老成稳重,不善言语,但他绝非愚顽之人,不然也不会有一身好武艺。砍杀了监门官,他没有浪费一点时间,转身直接进入几名蒙古卫士吃酒房间,在几人惊愕万分之际,毫不留情地挥刀斩杀。
蒙古卫士尚未回过味来,便有三人死在刀下,剩余一人急忙想拔刀,却无奈地发现,为了方便吃酒,刀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不过,此人亦是剽悍之人,血淋淋的尸体,绝望的空间,把他的凶性激发起来,大吼一声,赤手空拳对付武艺精湛的文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