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镇上的一间酒店内,薛镇长举起了酒杯,在他的面前,是一堆珠光宝气的人,这些人见薛镇长举杯了,也都站了起来,对着薛镇长举起了酒杯,薛镇长笑了笑,“感谢诸位来鄙小镇投资,我代表全镇人民敬大家一杯,”
话音刚落,薛镇长直接一饮而尽,
那几个人连忙说客气客气,也喝了下去,薛镇长喝完酒后,也觉得自己的肚子涨的很,尿意上来了,和平时不同,这次尿意居然还带着一丝刺痛的感觉,
“那个小妖精,昨天非得要两次,现在身体都出问题了,”薛镇长撇了撇嘴,又站了起来,朝着厕所走去,
到了厕所后,薛镇长直接脱裤子,但和以前不一样,以前都是直接能尿出来的,但这一次,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尿意很浓,但不管怎么用力都尿不出来,
“奇了怪了,今天是见鬼了吗,”薛镇长刚想提裤子走人呢,尿意忽然出来了,但这一尿,却把薛镇长给吓坏了,
尿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尿,而是带着剧烈腥臭味的血,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整个尿池,
随着这一泡尿,薛镇长感觉自己浑身的精力都被尿出去了,
“这”薛镇长直接被面前发生的这一幕给吓到了,整个人都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不停的瑟瑟发抖,看起来很是绝望,
也不知道在厕所里面呆了多久,薛镇长这才回过神来,拉起裤子,把水冲了,摇摇晃晃的回到饭桌上,
到了饭桌上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是迷茫,很快,就想起来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似乎那个白发青年和自己分开的时候说过,自己的身体会不好的,可不要回头去求他,
不会是他动的手脚吧,
薛镇长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冷汗,心里一直否认着这个说法,但越想,就越是这么一回事,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和在场的人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直接朝着楼下走去,
不管是不是,先去问个清楚再说,
在审问间中被冻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吧,门终于开了,还是那个王三,他进来的时候,室内温度已经是快到零下了,本来想看到我瑟瑟发抖的样子,但我却依旧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他,
有内气护体,我怎么可能被这点气温给冻到,
“怎么可能,你没事,”王三愣了,开口说道,
“开什么玩笑啊,哥们可是东北人,天天黑龙江里面冬泳呢,这点温度,塞牙缝都不够,”我笑了笑,也乐的和这个王三开玩笑,
“口气挺大,”王三穿了件棉袄,直接进来了,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张纸,开口说道,“姓名,”
“江流,”我撇了撇嘴,
“性别,”王三开口道,
“你看不出来吗,”我没好气道,
“你丫的,脾气还挺大,”王三直接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根棒子来,我看了下,是电击棒,笑了笑,“怎么,还想上刑,”
“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王三话音刚落直接开了电击棒捅在了我的肋骨上,
一阵电流涌了上来,我有真气自然不怕他,所以只是轻声笑着看着他,
见电击棒没用处,王三也怔了怔,松开手,看着手里的电击棒,喃喃自语,“没电了,”
说着就把电击棒往自己身上招呼,这一招呼,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直接把王三给电的瘫软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王三也是恼羞成怒起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说着就拔出了警棍,在我身上用力抽打了起来,如果不是我,换做一个普通人,被他这么一轮暴打,最少也是落个残疾的下场,
我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王三,
“还敢看我,”被我这么一看,王三直接一棍子用力朝着我脑袋砸了下来,正好砸在之前的伤口上,本来已经结痂的的伤口又被打破,鲜血汩汩涌了出来,
他刚想继续动手,门就被推开了,推门进来的是薛镇长,见到这一幕,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等薛镇长说什么,王三就邀功道,“镇长,您看,我这在照顾这小子呢,这小子如你所说的,真是一块硬骨头,”
薛镇长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那汩汩流出来的鲜血,还有这屋子里面的凉气,当即感觉自己的心里都发凉起来,如果真是这小子动的手脚,自己这么对他,那后果
想起后果后,薛镇长的身体都在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直接朝着王三走了过去,对着王三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谁让你动手的,”
“镇长,不是你”王三还想说什么的,就被气的发抖的薛镇长夺了手里的警棍,直接朝着他招呼了过去,“闭嘴,”
我冷笑着看着面前这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薛镇长总算是打累了,把警棍丢了下来,看着我,直接跪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师,我知道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
“别介啊,”我笑了起来,“不就是尿点血吗,反正你这么胖,多尿点有益身心健康,”
我这么一说,薛镇长更加肯定就是我动的手脚了,他连忙开口说道,“大师,您有要求就说,饶过我这一次吧,”
那被薛镇长打趴的王三错愕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之前还趾高气昂的薛镇长,忽然就变得低声下气起来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并没有因为薛镇长的求饶而心软,心里的冷笑更是强烈,如果不是我来到这里,可能还不会发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的吸血鬼吧,
如果我不是那个开辟了大周天的江流,这一次在派出所里面可能要被活活打死吧,
这些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反过来剥削人民的蛀虫,让我用什么样的心情我原谅他们呢,
见我始终不说话,薛镇长也急了,连忙站起来,“是不是这小子对您用刑了,惹得您不开心,”
说着薛镇长又要去拿那根警棍,
王三也慌了,“镇长,我是照着您的意思”
“给老子闭嘴,”薛镇长说着又想继续往王三的身上招呼,却被我给拦住了,我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时候薛镇长的表现和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此刻的他看起来就跟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似得,
“哪里错了,”我继续盘问道,
“我不应该对大师您不敬的,大师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在死亡面前,薛镇长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我眯了眯眼睛,继续开口说道,“哦,除了这个呢,”
薛镇长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开始抽起自己的耳光来,“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应该剥削他们的,”
“行了,你也别打了,送我回去了,我希望在明天天亮前,你能把之前吞下去的东西,双倍给我送回来,”我抿了抿嘴,冷冰冰的看了下刚才还一脸嚣张的王三,然后看向派出所墙上挂着的字,
“人民的公仆”我笑了,真是一个笑话,
我上去一脚揣在了王三的肋骨上,这一脚绝了他的生机,最多一年,就会惨死,做完这些后,我这才笑着开口说道,“带路吧,”
“好,好,”薛镇长连忙大叫道,
等车子把我送到寨子口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我让薛镇长回去准备明天送回来的东西,然后朝着金花家走去,大晚上的,还是不要惊动别人才好,
等到了金花家门口的时候,里面也传来小莲焦急的声音,“阿姐,阿心哥被抓进去了,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金花的眉头也快皱到一起了,她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阿牛那个家伙,说阿心哥不是咱们本地人,一个汉家人罢了,让汉家人自己狗咬狗,这钱能拖久一些就拖久一些,”
“他就是在报复,报复今天输给阿心哥了,我以前也是瞎了眼了,居然觉得他很不错,”小莲气呼呼的开口说道,“还好土司没有答应他,但这笔钱着实不小啊,这十里八乡的人要凑的话也得好几天啊,阿心哥在派出所里面会不会受苦啊,他是为了我们才进的派出所”
说着说着,小莲的情绪也低落了起来,
“把阿妈留下来的银器都拿出来吧,能卖一些钱,”这时候金花忽然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啊,那可是阿姐你的嫁妆啊,”小莲连忙开口说道,
“东西是死物,阿心哥在派出所里面留得越久,吃得苦也越多,我不能让他受苦下去,”金花开口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暖暖的,
一直体会着对别人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狼心狗肺的话,此刻却发现自己的付出是真的有回报的,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我推开了门,轻笑着开口说道,“东西不用卖了,我回来了,”
“阿心哥,”小莲兴奋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朝着我飞奔而来,就想要扑到我怀里,
我连忙拦住她,开口说道,“我这衣服湿的,”
小莲却不管,直接上来抱住了我,毕竟是小孩子,很快就嚎啕大哭起来,“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金花看了我一眼,其实在小莲扑上来的那一刻,她也想要站起来扑过去的,但很快就停住了,叹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那个人,布满鲜血的脸颊,金花感觉自己的心疼得厉害,等小莲哭声小了一些后,她这才开口说道,“受伤了,我去给你弄草药吧,”
“麻烦了,”我对着金花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对了,有干的衣服吗,我想洗个澡,”
“我去拿,”小莲连忙跑去外面拿衣服,我也收拾了一下洗浴用品,跑外面河里直接跳里面洗起澡来了,这累了一天,身上粘乎乎的的确不好受,
等我洗完,穿着内裤回来的时候,正好撞到金花了,她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连忙转过去,
我苦涩的笑了笑,连忙回房间,干净的衣服已经摆放在床上了,等我把衣服换上去的时候,这才开口说道,“换好了,”
金花这才拿着草药进来,她看了下我额头上那一大片伤口,眼泪都出来了,“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我轻声笑了笑,“还行吧,他们也都得了该得的报应了,明天就会把这些年从寨子里拿走的血汗钱双倍还回来,”
“啊,你做什么了,”金花好奇道,
“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我轻声笑了笑,
这时候金花也坐到床上了,红着脸拍了拍自己丰腴的大腿,开口说道,“靠着吧,我给你敷药,”
我愣了一下,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弄,”
“上来不上来,”金花也有些生气了,我叹了一口气,只能把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一阵柔软的包裹也让我的心头一颤,我能注意到金花也很紧张,她的身体都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金花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给我敷药,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容易给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小鸟依人感,
冰冷的手指带着草药敷在我额头上的时候,也让我深吸了一口气,
“疼吗,”金花着急的问,
“没,有点冰,不过没事,继续吧,”我也开口说道,
“嗯,我慢一点,”金花小心翼翼的给我敷着草药,
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和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金花这才开口说道,“听小莲说,解决了薛镇长的事情后,你就要走了,”
“嗯,”因为有些舒服,加上今天事情的确比较多,所以我也有些困了,迷迷糊糊道,
过了好一会儿,金花这才足了勇气,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金花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居然睡着了,她苦涩的笑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脑袋放在枕头上,叹了一口气,拿着草药出去了,
等金花走后,我这才睁开眼睛,心乱如麻的叹了一口气,
最难消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