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菲已经已经怒火的走进了寝宫里,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她看到了元佳黛在这里,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情,看着母亲。
“娘?您不是在宫外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元佳黛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已经拉着凌月菲跪在了皇太后的面前,说道。“姐姐,您看看月菲脸上的手掌印,您应该很清那个孟心悦到底有多厉害了。”
皇太后看到凌月菲脸颊上的印记,生气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印记,已经被气开始咳嗽了起来。
“姐姐,您可别这么激动,小心您的身体,您是凌家最后的希望了。”
元佳黛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把她服了起来,走到了卧榻上躺了下来。
皇太后的手里仍然拿着丝绢,咳嗽了两声,绿娥听到了声音,马上从外面走了进来,紧张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快躺下来休息啊。”
“绿娥,你赶紧去请太医来看看,姐姐好像严重了。”
元佳黛的话才说完,绿娥已经离开了寝宫,凌月菲哭着走到了皇太后的面前,握紧了太后的双手。
“母后,您别生气了,我没事,我只是被孟心悦打了一巴掌而已,我真的没事。”
“这么多年了,哀家都舍不得对你动手,她竟然敢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让哀家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怎么让哀家咽得下去……”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皇太后又开始咳嗽了起来,元佳黛已经坐了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胸口,安抚皇太后的情绪。
“姐姐,您就别再说话了,以后这个家里还需要您,您可千万不能发生任何的意外了。”
皇太后听到了元佳黛的话,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开始闭目养神,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这件事是你自己弄成这样的,现在就不能怪责哀家不帮你了,你要知道就算陛下也帮不了你,明白吗?”
凌月菲哭着用力的点着头,手里还是紧紧的握住了皇太后的手,心理却还是很不甘愿,自己辛苦经营了这么久的感情,现在说没了就没有了。
“还有几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你要忍受皇儿跟孟心悦洞房,也必须承受孟心悦以后给你气受,知道吗?”
“母后,那什么时候才是除掉她最好的时候?”
凌月菲的脸上充满了疑惑,总不能让自己一只隐忍下去吧,她一定要绊倒哪个女人。
皇太后的手已经贴在了凌月菲的脸颊上,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呆着,千万不要再招惹皇儿,让他对你再动情,就要靠你自己了。”
元佳黛也握紧了凌月菲的手,加重了语气,说道。“月菲,你这次不要乱来了,就算这词陛下没有对你治罪,也已经失去了信心,你要好好的想办法来补救,明白吗?”
凌月菲的另一只手已经握紧,她就算多么不愿意,也不会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如果她真的要跟自己作对,她也会乐意的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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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周旭腾悄悄的来到了简茵欣的寝宫里,蕊儿忽然之间被惊醒了,她的双手已经揉着自己的双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发现周旭腾来到了寝宫里。
“陛下……”
“别说话,会打扰她休息,你先回去休息。”
蕊儿对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周旭腾已经走向了远处的床榻,看着睡梦中的简茵欣,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总算做到把你留下来,不会在有人有本事分开我们了。”
呢喃的声音说完,他看到她小巧的嘴唇,他情难控制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简茵欣感觉到了有人在吻他,立刻睁开了双眼,看到周旭腾在自己的面前,她挣扎的想要起床。
“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偷摸进来的?”
周旭腾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只是处理完了国事,想要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大婚的日期。”
简茵欣靠在娥床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还是抿住了唇瓣。
“你真的打算不处置她吗?你应该很清楚她就是一个祸害,会害了许多人。”
周旭腾握紧了她的手,安抚的说道。“但是只有放过她,母后才会承认你,让你安心的留在宫里大婚。”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已经走下了床榻,生气的走到了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难道我这次受到的委屈就这么算了吗?她差一点儿就害死我了。”
“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份儿上,原谅她吗?”
周旭腾看着简茵欣,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她沉默了下来,在她看来凌月菲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会捅自己一刀。
“好,你要我原谅她也可以,我要让她亲自磕头认错,要让她知道这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手握紧了简茵欣的手臂,为难的说道。“我担心一旦这么做了,你以后就会受到伤害,知道吗?”
“以后?以后我是皇后,她是嫔妃,我是大,她是小,我是正室,她是妾侍,难道我还会害怕她吗?”
听到她这么肯定要嫁给自己,周旭腾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毫不顾忌的亲吻在她的唇瓣上,让简茵欣不能反抗。
简茵欣的双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开始回应他的吻,周旭腾感觉到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跟男子接吻,他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简茵欣。
“你曾经跟男子接吻过?”
“怎么这么问,谁都知道心悦公主长期被关在宫里,是没有办法接触到外界男子的。”
她看着周旭腾脸上的神情,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只能囫囵的说了两句话。
心悦公主的确没有跟其他男子接吻过,可是她有啊,但是她总不能告诉周旭腾真相吧,只会吓坏他而已。
“你刚才为什么要回应我?你如果没有个男子有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熟念?就像是老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