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端靖王怎么说?是不是会支持您。”
傅荣的双眼停留在了他的脸上,用紧张的眼神看着周文晟,周文晟看了他一眼,还是摇着头,心里还在思索,这个时候皇兄让他进宫去的原因。
“如果我们可以恳求皇叔站在我们这边,那么皇兄也可以令皇叔站在他的那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瞬间,傅荣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没想过连端靖王也有所迟疑了,那以后王爷应该情归何处呢?
“王爷,您……”
“先上马车再说,隔墙有耳。”
周文晟看到傅荣还准备说些什么,立刻伸出了手,制止了他,傅荣点了点头,跟在周文晟的身后,离开了端靖王府。
总管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只有这些日子以来的传闻,难道南王是真的跟陛下在抢夺心悦公主吗?
片刻之间,文周文晟已经回到了马车上,视线转向了身旁的傅荣。
“王爷,现在连陛下都开始拉拢端靖王,您……您还是放弃吧。”
傅荣的话才说完,周文晟的视线已经转向了他,眯紧了自己的眼眸,带着一丝的怒火。
“本王说过,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放弃的,如果皇兄要继续跟我争,就算是到最后杀了他,我也不在乎。”
傅荣听到了他的话,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没想过这个心悦公主竟然重要成了这样。
“王爷,您是打算叛变吗?这样一定会出事的,您明白的。”
周文晟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冰,看向了傅荣,双手已经开始咯吱咯吱的作响,傅荣菜闭上了自己的嘴,看着他。
“本王知道应该怎么办,你只要听本王的话就行了,其余的不用再多说。”
“是,奴才明白。”
傅荣对着周文晟点了点头,周文晟的视线已经转向了马车外,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了简茵欣的那张脸。
‘心悦,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的。’
周文晟在自己的心中默念着,他放在腿上的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对着自己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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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先去见皇太后,还是先见陛下?”
吕尘跟在周玺胤的身后,忍不住询问了周玺胤,周玺胤已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后,看着他。
“你认为本王应该线去见谁?皇太后还是陛下。”
“奴才认为还是先见皇太后,看看皇太后对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南王对这件事一定是有自己的私心,根本不能作准。”
吕尘的话也让周玺胤有了参详,立刻朝着安阳宫走去,他也想到这件事必须先看看太后的意思。
一会儿,周玺胤已经来到了安阳宫外,侍卫立刻跪在了地上,向他请安。
“王爷。”
“起来,太后娘娘可在宫里?”
周玺胤对着侍卫问道,一名侍卫立刻抬起了头来,看着周玺胤,回答道。“太后娘娘在大殿等您,请您去见她老人家。”
周玺胤听了侍卫的话,已经朝着安阳宫里走去,侍卫看着吕尘也要进去,立刻阻拦下了他。
“你不能进去,这里是太后娘娘的寝宫,外人不得进去,没人告诉你吗?”
吕尘看着周玺胤的背影,自己只能留在外面了,等他从安阳宫出来。
周玺胤走进了大殿,看到皇太后竟然在咳嗽,他已经走到了皇太后的面前。
“臣弟见过太后娘娘。”
皇太后看到周玺胤,立刻让他坐了下来。“皇弟,别这么客气,你回来就太好了,哀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管教这个忤逆子。”
周玺胤听到了她的话,心中已经惊奇了,陛下一向是个孝顺太后娘娘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太后娘娘,孟心悦的事情臣弟也略有所闻,陛下一向孝顺您,不会为了一名女子这么对待您的,您别担心。”
“皇弟,你是不知道那丫头的厉害,在宫里兴风作浪,现在皇儿都知道给哀家甩脸色了,认为哀家是故意针对那丫头,皇弟还认为哀家是多想了吗?”
周玺胤看着皇太后,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不能让孟心悦成为皇后,以后周王国一定会被这个小妖精给折腾光。
“太后娘娘属意的皇后是谁?有人选吗?”
周玺胤沉默了一会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皇太后的手放在了桌面上,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
“月菲,月菲乖巧懂事,而且……”
“太后娘娘,臣也不是外人,不用跟臣说这样的客套话,凌月菲在宫里做了那么多事情,就算臣没有意见,陛下也不可能同意的啊。”
绿娥端着茶走进了大殿,把茶杯放在了他的面前。“王爷,可是静妃是最能帮助陛下的人,如果现在另外找人,是不是太匆忙了?”
“容妃,容妃的父亲是朝中大臣,有功于朝廷,更是清官,在宫内没有任何的疏漏,一直很讨人喜欢,宫里没有人可以说出他的不是来。”
皇太后的脸色变得难看,绿娥已经咳嗽了一声,周玺胤已经站了起来,对着皇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这是臣弟唯一的要求,否则臣弟不会站出来阻止,臣弟先去见陛下了。”
皇太后无奈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下意识站了起来,绿娥已经上前了一步,扶住了她的身子。
“太后娘娘,您别担心了,端靖王既然来了,一定是站在您这边的。”
“但是皇弟也有要求,容妃到底哪里好?竟然可以令皇弟选她做皇后人选。”
皇太后生气的做回到了椅子上,看着周玺胤离开的背影,绿娥马上端起了眼前的茶杯,递给了皇太后。
“太后娘娘,您也别生气了,让王爷先把那个女人解决了,您以后想要册立谁为皇后,不是都可以了吗?”
皇太后听到了她的话,立刻抬起了头来看着绿娥,绿娥对着她笑了笑,皇太后已经握紧了绿娥的手。
“还是你明白哀家的心思,那种女人不配生活在宫里,一定必须离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