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萧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眼前口出狂言的男子。
“你凭什么要求我?我的死士是为我效命的,你一个不知名的小国也想要我的帮助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周文晟看着他,想到了自己听到的一切,笑意不断的散发了出来。
“我可以让你一雪前耻,让司空芳菲嫁给你,只要你承诺以后都会效忠我,我可以让你得到一切。”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有两个要求,第一西门芳菲,第二君亦然。”
司空萧然的一只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面上,震天的声音在这一刻响彻了起来,周文晟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就怕司空萧然没有心机,既然有自己就有办法解决。
“三天之内,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的娶到西门芳菲,至于君亦然,我也很想要他死,待实际成熟,他自然是你手里的奴隶。”
司空萧然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等待着他说的那一天到来,傅荣看着司空萧然,没想到未来的武林盟主,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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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小心一点。”
钰海才走进了药房里,看到君亦然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的手,钰海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了他的跟前。
君亦然看着手指上的鲜血,已经把思绪转移到了简茵欣的身上了。
“不知道她的情况怎样了?”
“师傅,您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一切交给周旭腾自己来解决吧,难道您当真要在这里等上一辈子吗?”
钰海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苦苦的劝君亦然,君亦然的神色已经凝重了起来,看着他。
“我还要多说几次?”
钰海的话才说完,君亦然已经讪笑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了,我宁愿一辈子守在这里,无怨无悔。”
君亦然的话让他的心忐忑不安了起来,钰海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子的声音已经从前堂传了进来。
“有人吗?”
“钰海,你出去看看。”
君亦然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立刻对着钰海开了口,钰海马上站了起来,朝着药房外走去,君毅然的脸上充满了怀疑,他不是已经贴了告示,这几天不会开张给人诊病吗?
钰海已经走到了医馆的门口,才打开了门发现月儿站在了医馆外,他错愕的看着她。
“是你?我师傅已经给孟心悦治过病了,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来找师傅。”
“公主想见君大夫,请君大夫跟我一起进宫去。”
钰海听到了她的话,已经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月儿。
“孟心悦会不会太过分了?师傅已经尽力的医治她了,她还想要师傅进宫去?她难道不知道每一次见面都是给师傅最大的伤害?”
钰海已经掩不住心底的怒火,对着月儿怒斥了一声,月儿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但是想到简茵欣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视线还是往医馆里看去。
君亦然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一抹笑容,鱼儿立刻推开了钰海,走到了君亦然的面前。
“君大夫,公主请您进宫一见,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跟奴婢进宫?”
君亦然听到是简茵欣主动要见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儿犹豫,立刻同意了见简茵欣。
“我跟你进宫。”
钰海紧张的看着君亦然,担心他有吧自己给陷进去了,紧张的说道。“师傅,你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没你的事,你留在医馆里处理那些药,记得要好好的弄,千万不要弄湿那些药材。”
君毅然再三的叮嘱了一声,已经跟着月儿离开了医馆,钰海不断的摇着头,师傅这辈子都要被孟心悦给毁了吗?
君亦然才走了两步,已经把视线转向了月儿。“她苏醒了吗?按照我的药应该已经苏醒了才对。”
“公主是苏醒了,但是心情一直不好,奴婢也在担心她的身体能不能支持下去,您见到公主一定要劝劝公主,千万不要这样继续下去了。”
“她不肯吃饭吗?已经四天了,她的身体应该已经恢复了许多。”
君亦然的脸上一脸的愕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令她不肯吃饭菜。
“公主……她因为陛下下令拿掉了她腹中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不肯吃饭才,所以到了现在还是不肯吃东西。”
君亦然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马上加快了脚步,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阳泽殿
月儿已经带着君亦然来到了寝宫外,她转过了身,笑着看着君亦然。
“君大夫,您先在这里等等奴婢,奴婢进去禀报公主。”
君亦然微微的点着头,已经目送她的背影,月儿马上推开了寝宫的门,已经走进了寝宫里。
“公主,君大夫已经来了,他现在在外面等您宣召。”
简茵欣听到了她的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吩咐道。“让他进来啊,你怎么让他在外面等呢?”
月儿才转身想要走出去,君亦然已经走进了寝宫里,视线在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我已经来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听你的侍女说你不肯吃东西。”
“月儿、蕊儿,你们两个到外面去守着。”
简茵欣已经把视线转向了她们两个,吩咐了一声,她们相互的看着对方一眼,已经转身离开了寝宫,君亦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你已经直到我的事情了?是月儿告诉你的吗?”
“是,她告诉我你不肯吃东西,我也想直到你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
简茵欣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脸颊湿润的看着他。“如果你当初在宫里,也许我的孩子就能保住了?”
“也不一定,张德是皇宫里的院使,他都不能保住你的孩子,我的能力也有限。”
“你不是在安慰我吗?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真的好希望他可以顺利的出生。”
简茵欣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她眼眶里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心里只有痛,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