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小梅的巡逻员猛地跟进一步,身体紧贴着小梅的臀部用力挤压着,似是在推她进去,一只手却捉住了小梅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rǔ峰,隔着校服揉捏着。
“你要做什么!”小梅厉声质问道,却没敢使用拳脚功夫,因为她怕惹怒了对方,导致功败垂成。
“一个不知羞耻的援.交妹,装什么清纯!去局子里呆两天看你还敢不老实?!”巡逻员却是不以为意,不仅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探进了凌乱的校服里,胡乱揉捏着小梅的nǎi子。
“虽然身体比较脏,不过胜在年轻,年轻果然好啊,这几天兄弟们终于可以快活一下了。”巡逻员一边猥.亵地笑道,一边将手伸进小梅的白sèrǔ罩中,捏住rǔ峰上的珍珠。
小梅一阵触电般的痉挛,屈辱地绷直了身子,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
酒店经理在一旁看得眼睛都快直了。
“啊!!!”突然,巡逻车里传来一声似野兽般的咆** 哮,那名正在压制络腮胡子男人的巡逻员被撞到一边,孙国睁着猩红的双眼从车里冲了出来。
“孙国!”小梅惊喜地喊道,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融化了开。
没有人是天生的懦夫!懦夫变成勇者只需要一个契机!
“小梅!我来了,不要怕!”暴走状态的孙国一改从前懦弱的本sè,猛地撞开正在凌辱小梅的巡逻员,然后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她的身前,用力地挺起胸膛!
这一刻,孙国不再是工地上那个任工头欺负、任劳任怨的老实人,不再是那个掏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在窑子里发泄yù望的piáo客,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想要保护他爱着的人的人!
在场的其他三人一时全部被镇住了。
不过也只是被镇住了一刹那,刚刚凌辱小梅的巡逻员被撞到在地,这会儿狼狈地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眼睛像火焰发shè机一样怒视着孙国,同时还带有一丝轻蔑。
“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俩竟然还有感情,那更好,不给你带上七八顶绿帽子我又怎么能解今rì的心头之恨呢?”望着像母鸡一样护着小鸡的孙国,巡逻员狞笑道。
“只要有我孙国一rì在,我就不会让你再伤害小梅的,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孙国挺起胸膛,同样地怒视对方。
“啧啧,说的跟唱一样,你真以为凭你这样的东西也能保护得了她,逞一时之快,别丢了xìng命,回去我就上诉你,说你诱拐少女,逼她跟你援.交,怎么样,这个罪名如何?一旦成立,你就是强.jiān犯,被万人唾弃,到时候,你被押到刑场去枪决,我们就在后面的局子里干你想要保护的人,哈哈哈哈!”
“你……”孙国被对方如此无耻的颠倒黑白和诬陷憋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小梅脸sè一暗,是啊,孙国一个没权没势的农民工怎么与对方斗,反而会被自己拖下水,而且,这样的话,既定计划也会生变,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还会连累其他人。
“孙国,不要这样做了,你先进去吧。”小梅轻轻道。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受这样的羞辱!”孙国坚定地道。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小梅苦涩地一笑,道。
孙国狠狠地一笑,眼中shè出野狼般的疯狂,“没用?那个他不是说了吗?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拼着一死了之,也要将这事捅上去!”
听了孙国这样的宣言,两名巡逻员心中咯噔一响,其中那位先进去的巡逻员走到另一位巡逻员身边,附在他耳边说:“坤哥,我看,先安抚为主,事情闹大了也不好收拾,等回去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被叫做“坤哥”的巡逻员眼神微微闪了闪,却立刻坚定下来,狠狠地吐出一口痰,“呸!这口气不出不行!我就不相信他还真有什么死的胆子!这种人我见多了,在那里一开始气势轩昂地叫着,到头来还不是像龟孙子一样为着xìng命求我们,而且,我叔叔是大队长,有事我顶着,你怕什么!”
“孙国,你叫孙国对吧,你殴打巡逻员,妨碍公务,有拒捕行为,罪加一等,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给我滚进车子里!”
孙国一动不动。
坤哥yīn沉着脸,一挥手,他和另一名巡逻员冲上去拉住孙国,想将他拖进车子里,孙国极力挣扎着,坤哥脸一沉,一拳塞在孙国的肚子里,孙国吃痛,痛苦地弯下了腰,被两人拖着向车里去。
“孙国!”小梅咬着下唇,却没有什么动作,或许这样也好,孙国只用受一些皮肉之苦,叶神的计划也能照常进行,一切都安然无恙,就这样吧。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车子里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紧接着是那个被叫做“坤哥”的人一声撕裂般的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右手痛苦地倒在地上,孙国纯粹化成一头野兽,嘴上嚼着一根刚刚咬下来的手指头,另一个巡逻员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见他一脚又一脚地重重踩在“坤哥”的肚子上!
小梅彻底看呆了。
突然,只见亮光闪过,另一名巡逻员抽出电棒接连打在孙国的身上,孙国招架不住,身体痉挛不止地也倒在地上。
没有人是天生的懦夫!孙国用他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告诉这些平rì里作威作福的巡逻员,他不是一个懦夫,骑在人民的的头上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啊!要死啊!”“坤哥”还在地上翻滚,叫的撕心裂肺。
“该死的贱.种,我一定要让你受尽屈辱和折磨然后痛苦地死去!还有那个贱人,我一定要找人rìrì夜夜地轮你,当着贱.种的面轮你!啊!啊!”
“你说什么!”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刘武脸sè黑得像八月里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