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阎拉着刘勇一路上互相都没有说话,刘勇对于这小朋友的事情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现在目前为止只知道慕容阎有个亲妹妹,家庭非常富裕,其他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听烈奉说的话,小朋友肯定是一个经常不回家的孩子,不然烈奉不会这样提醒慕容阎。
人家的关系不简单,他这个低下阶级的最好远离才是,不应该让慕容阎一直住在自己家里闹着不回家。
刘勇鼓起勇气,劝说道,“小朋友,你还是回家去吧!毕竟我那里不适合你住的,离家出走太久了家里家人都会担心你的。”
慕容阎停下脚步,上下打量起刘勇,“你劝我?”
“我只是说实话,我这些穷人怎么可以经常麻烦你呢?钱那里我会慢慢还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会逃跑。”这半个月里,出资全都是慕容阎的,让他省下了不少钱。
他暗自决定一定要把钱还给慕容阎,不过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害怕好像今天一样撞到自己的姐姐。\ 姐姐已经是中年妇女,有了自己家庭他是不应该去打扰。
辞职吧!找个远离这城市的地方落脚,可是他现在三十岁高中文凭的又找不到好的工作。
老本行嘛!要有人请还好,现在在街上扫地的也是靠着关系,他那时能有扫地的工作已经算是倒霉中的幸运呢!
“大叔跟我回去吧!”看大叔说的也有道理,慕容阎最终答应回家,可是又不想大叔自己一个在那个破烂的公寓里,万一好像今天一样被慕容天华抓去,他这个大叔的小朋友不就是失职了吗?
他曾经说过(曾经是几时?),大叔没钱不要紧,只要有他在这样一个伟大道理。所以他要遵守承诺,不能这样就抛弃大叔,就算大叔有了心上人又怎么样?他只要把大叔的爱人给干掉就可以(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嗯!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就是最好的,就算家里的长老指指点点又关他什么事?!
“我哪能跟你回去的,你看看我什么人嘛!喂!你听到我说了没有啊?你怎么越说走得越快的啊?”刘勇的手被慕容阎拉着,慕容阎走得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快要把他拉摔倒在地上一样的前进。
“我不要和大叔分开,谁都不可以。”好霸道的宣言,刘勇听到马上就闭上嘴巴不敢在胡言乱语。
不是自己没有个性,事实上他的确需要换个地方不能让姐姐找到他现在住在那里,纸包不住火,迟早都会找上自己门口。
没有收拾任何的东西,刘勇就被慕容阎拉回自己所住的别墅里面。
看看!上次来的时候他没怎么注意,这次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不管的地上的瓷砖,还是墙上的图画都是价值连成,好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
“平时你都是自己一个住在这里吗?”很好奇这样大的别墅居然只有慕容阎一个住在这里。
多时候他会在公司索性不回来这里,“大叔如果没工作的话,在我这里帮我打扫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负责帮我搞卫生。”
明天派人去日月殿把负责这里的女佣给推掉,这样大叔就有工作。
工资嘛!他绝对不会亏待大叔的,他还要帮大叔辞去原来的工作,不然大叔突然失踪会引来报警的。
“这……”关于这项工作,刘勇有点犹豫不决,这样大的别墅肯定有清洁工的。
“这里没工人,大叔放心。”有都马上辞掉不让干,不能让大叔的饭碗就这样给弄没的。
什么事情都以大叔的优先,其他事情都要放在一边,“包吃包住,工资给你二千。”
“二千?!”这小朋友未免太夸张了吧?他扫那么大的街道才一个月八百元还不包吃包住的,这数字吓得刘勇马上直点头,“好……”
其实慕容阎已经是给少了,这里附近别墅请工人也要五千的水平,他现在给二千已经算是非常少了。原以为大叔因为这点钱而不干的,哪知道马上点头说要。
二千元很多吗?对于慕容阎来说肯定是一个少数目,对于刘勇来说这可是在外面最低等白领的数字。
刘勇干了十年的清洁工一直都是八百元,不知道其他新入行的清洁工的薪酬已经跟他原来的工资完全不一样,他还一做就做了十年。
现在街上的清洁工已经有一千二的基本工资了,人家刘勇一直还拿着八百块钱以为自己幸运。
事实上一直没有碰见慕容阎的时候他是非常倒霉,而这次他的命格似乎好像正在变动,是慕容阎的原因还是自己命格开始正在转变。
“每个月还有三千补贴。”为了避免大叔知道他欺骗他的感情,他最后马上加上其他奖金之类的让大叔的工资达到五千元的水平,“过节有奖金,其他消费还有特别补贴。”
“啊?拿那么多啊?”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大数字的金额,刘勇简直像一个刚从农村进城市的一个年轻的孩子。
这年头,不知道各行业平均工资的人简直没有剩下几个,而他家的大叔就是其中的一员。
大叔这样就不会远离自己的管理范围,不但每天有事情要做,他还可以天天看见大叔忙碌的身影,这样他办起公事就顺心了很多。
等确定在这里干后,小东(就是慕容阎身边的手下)才给刘勇说明了一下市场各个行业的平均工资,他才知道自己干了十年的清洁工的时候,一直在被政府欺骗工资。
奖金也没有,每个月就靠着那八百元钱都可以活到现在,刘勇还算一个奇迹,要是别人的话早就转行,哪会等候十年后的今天?
幸运的是,他遇上了慕容阎这个小朋友,呃……不能叫小朋友了,应该叫老板,现在是他的上司,有什么不高兴马上可以炒他鱿鱼的上司。
听小东说,这个老板的性格非常不寻常,上个月在公司已经炒了四名老总,所以要好生伺候。
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一直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慕容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