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和琉璃一听,架着枯骨愁的手猛然的松开了。随即浅浅疾步走到阿沁面前,神色肃然的问道:“阿沁,怎么回事?”
阿沁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主上像是受了重伤……”
阿沁的话还未说完,浅浅飞奔朝楼七房间而去。
一推开房间,浅浅快速走到楼七床边,见到满脸苍白已然昏厥的楼七。
浅浅皱着眉,轻轻的查看这楼七,发现全身上下并未有受伤的痕迹。这时,阿沁与琉璃带着枯骨愁闯了进来。
“浅浅,让这老家伙替郡主看一看。”说着,琉璃把枯骨愁推上前。
被推的枯骨愁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还好是手疾眼快的琉璃将其扶住。
“枯骨老先生,对于医术我们不懂,还麻烦您能替我们家主上瞧一瞧。”琉璃弯下腰恳请道。
见状,枯骨愁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遇上你们算老夫我倒霉。”说完,还不忘回过头瞪了眼琉璃。
琉璃挑着眉,举起握好的拳头摇晃着。枯骨愁吓得连忙上前了一小步,嘴里喃喃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轻叹一声,随即坐下在床边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伸手握起楼七的手。
片刻,枯骨愁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小子人呢?”
浅浅几人看着枯骨愁一脸疑惑,最后还是浅浅反应了过来,微微低头,“尊主已回了东离!枯骨先生,主上的情况……”
看着一旁的浅浅倒是尊重不少,枯骨愁直了直腰板,笑道:“放心吧!没生命之忧,这位姑娘上次中了蚀心虫,才导致了这后遗症。”
“后遗症?”
阿沁走上前朝枯骨愁微微福了扶身,“枯骨先生,您之前不是说过这毒性用糯米水就可以祛除吗?怎的现在又说这是后遗症?”
枯骨愁笑了笑欲于开口,便被一旁走上前来的琉璃抢了先。
“你这老家伙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小心姑奶奶我送你见阎王!”
枯骨愁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琉璃,“你……”
浅浅沉言呵斥道:“琉璃!不可无礼。”说着,睨了琉璃一眼。
“枯骨先生莫怪,这丫头性子急了些,还请枯骨先生告知缘由!”
琉璃撇了撇嘴,自己走到床边坐下为楼七盖好被子,轻轻握着楼七的手。
见状,枯骨愁这才抹了抹自己的胡子,开口道:“那臭小子没给你们说吗?这蚀心虫虽然是残次品,但是依然是有毒性的,这毒呢是通过异性血液相互传染的,而且必须是处子才行。
这位姑娘之前毒性是解了,可是难免会有后遗症,这后遗症嘛就是时不时的会受蚀心之痛,特别是用自身内力的时候。直到这位姑娘不再是处子的时候,这后遗症就没有啦!就这么简单。”
阿沁和浅浅相互对视一眼,都面露担忧。
言下之意就是要**才行,可是……
坐在床边的琉璃乍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这个王八蛋,臭老头,你没事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毒。
既然是残次品干嘛要拿出来,让我们家郡主无源遭罪,还说什么非要**子才能痊愈,姑奶奶我给你一巴掌你信不信!一个未嫁的姑娘你让其失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琉璃噼里啪啦的讲一通,其余三人征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琉璃。
琉璃气的肝直疼,一想到郡主要长时间都要受到这什么蚀心之痛,气不打一处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哎哟喂,我这暴脾气……”
说着,琉璃走上前提着枯骨愁的衣领,“说,如今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够缓解我家郡主的疼痛!”
枯骨愁看着眼前恨不得吃掉自己的彪悍女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求助于一旁的浅浅和阿沁,“这……”
浅浅眨巴着眼睛,虽然不怎么看好琉璃的火爆脾气,但是心中也不免吐槽道:该……
即便如此,浅浅也安抚着琉璃让其松手,并开口道:“枯骨老先生可有好的办法可以使疼痛缓解?”
闻言,枯骨愁弱弱的摇了摇头,“忍!过了便好。”
浅浅一听真想如琉璃所说一巴掌抡过去,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情绪。
“阿沁带枯骨先生下去休息吧!”
阿沁微微的点了点头,“枯骨先生,请!”
枯骨愁笑着应下,跟着阿沁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是刚一走到门口,枯骨愁回身非常诚恳的说了一句:“真的,忍过了便好!”
琉璃与浅浅听着这话,一同怒瞪着过去,吓的枯骨愁飞快的离开。
阿沁带着枯骨愁离开后,浅浅走到床边看着已经好上许多的楼七,心里泛过一抹酸楚。
琉璃哀叹了一声,随即望向浅浅说道:“不如我们将那皇上老儿杀了,也省得郡主劳心劳力的!”
闻言,浅浅为楼七捏了捏被角,站起身走到琉璃面前,“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般简单,主上何苦从东离千里迢迢的回到南越。”
“我不懂!如今郡主的哥哥都已经救出来了,大可将那南越帝杀了便好,然后我们就可以回东离了,这样不好吗?”
浅浅摇着头随身坐下,“你啊,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改一改。你以为杀一个南越帝就可以解决事情了吗?再者,一个南越国一国之主,岂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了的!
先不说能不能直接杀得了,就算如你所言把南越帝就这么杀了,我们能走的出这南越国?你也不想想这南越帝手中握着千军万马,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主上,乃至我们葬生于此。”
琉璃听得似懂非懂,自己不像郡主那般聪明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勇有谋。
“可是,这要熬到什么时候?现如今郡主身受蚀心之痛,如果将来被有心人知道了与此胁着郡主,那时候怎么办?
那臭老头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不时就会发作,万一哪天郡主和坏人打斗时发作了,这不是要了郡主的命嘛!”
说完,琉璃鼓着腮帮子坐了下来。
听着琉璃言语之间透露出的担忧的话,浅浅微微一笑。对此,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
“所以,以后万万不能让主上单独行动。至于这杀掉南越帝的想法,你还是莫要在主上面前提起,免得被撵回东离。其余之事主上她只有打算,只是碍于时机没到!”
闻言,琉璃摆了摆手,“知道了!”说完,琉璃准备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眨着眼睛盯着浅浅。
浅浅看着琉璃直直盯着自己,还带着一抹坏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你……干什么?”
琉璃挠了挠头,向浅浅靠了靠,笑道:“你说,如果让尊主与郡主提前圆了房,郡主是不是就不用受蚀心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