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七尝试着撑起坐起来,夏安容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小心着些,你才刚醒来,身子虚。”夏安容细声细语,拿过枕头垫着让楼七靠在上面。
楼七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美貌的妇人,这个人让自己觉得有一股子亲切。这种感觉着实让自己吓一跳,和这人非亲非故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那个,我想问问,你们这里是哪里?还有可不可以借电话用一下。”不管感觉如果,总得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然后回去!当然,回去定让廖俊那王八蛋付出代价!
众人一听,个个一脸疑惑难道是傻了不成?还有,电话是个什么东西?
夏安容心里有些担心,看着自己女儿的神色也不像是开玩笑。
“小七,你……不知道我们是谁?”楼修小心翼翼的问着,着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然后转眼瞧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见父亲微微蹙着眉。
楼七看着这一个个的用无比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倒像是动物园的猩猩。听这个男人的语气搞得自己非认得他们一样。
“小姐,奴婢该死,是奴婢没能保护好您。奴婢知道您这是开玩笑,定然是在生奴婢的气对不对。”彩月跪在地上,抓着楼七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小七啊,你……你才醒来,定然有些疲惫,你好生休息着,母亲不打扰你休息了。回头母亲再来看你。”夏安容轻轻拍着楼七的背,见自己女儿有些怪意也没着急的问什么。
楼仲长和楼修也是明白的。小七的状况有些不对,如若再说些什么刺激到她就不好了。
一系列吩咐嘱托后,一行人离开夕阁,楼修有些心不在焉,见父亲母亲都沉默。
“父亲,母亲,小七会没事的,可能伤到脑袋所以一时醒来有些迷糊。”
夏安容与楼仲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楼修。夏安容微笑着:“嗯,没事的。倒是你们父子俩才回家折腾这么久了休息一下,等下还要进宫面圣呢!”
楼仲长看着这个一直为家操持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夫人,辛苦了,我们的小七会好起来的!”楼仲长握着夏安容的手,满是温柔。
“瞧你,修儿还在呢!”夏安容好笑的说。
“好了,我们也该进宫面圣了,小七那里你叫大夫再来瞧瞧。”楼仲长理了理衣裳说道。
夏安容拉过楼修帮他理了理衣裳:“修儿,进宫后定然以你父亲为主,切不可多言!知道了吗?”
“母亲,放心,修儿定当以父亲为主。”
“行了,我们走吧!”楼仲长突然变得有些严肃。
夏安容微笑的看着他们离开,随即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代替的是一脸担忧。
这边,夕阁内楼修七疲惫的靠着。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说走就走,也不说这里是哪里。本来也想跟着出去,可是一站起来头就剧烈的痛,哎,只能先休息一会了。
“小姐,奴婢给您拿了点点心,您先垫垫,过一会儿厨房那边的药就好了,吃了药咱再喝点滋补的!相信小姐定能很快就好了。”彩月手里端着吃食,嘴里也不停的说着。
“那个谁,你过来一下。”不如问问她好了。
见小姐叫自己,立马放下东西快步过了过去:“小姐,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
见自家小姐问自己名字,彩月有些不明所以。
“奴婢是彩月呀!小姐怎么都忘了?”
彩月?这名字……还挺文艺的!
“我想问问,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你怎么老是奴婢奴婢的?”总觉得那里不对,搜索整个地球。我也没发现有这么古代的地方啊!还是说被人当道具在拍戏?这个貌似不怎么靠谱。
“小姐,您难道真的不记得了?这里是您家啊,将军府。”
将军府?还能再扯点吗?
“彩月,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这里究竟是哪里?”不跟她严肃点都以为我在开玩笑。
“小姐,你怎么不相信奴婢?奴婢说的都是事实啊!这里是南越国,是将军府,您是将军府小姐,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