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驰看着他不用托盘光用手就拿来六大杯饮料,心理倒是很佩服,这可是功夫啊,一般人不太容易做到呢。
扎啤入手,酒体金黄,泡沫密实,看着似乎不错的样子。
霍驰直接喝了一大口,炎炎夏日,冰镇的扎啤才最对胃口,不过,呃!这扎啤味道怪怪的?喝起来怎么没什么啤酒花的味道,反而有种米酒的味?
“这扎啤味道如何?”老板娘喝了一大口,像是很满意地询问大家。
“挺好喝的,就是和上次喝的味道不一样,这次好像更甜,不怎么苦呢。”肖健几大口便喝了掉了半杯。
“嗯,是比较甜,现在物资紧张,能进到扎啤就算不错了,再往下,我觉得恐怕只有去找私酿了。”老板娘的脸上虽是淡然,却也显露出丝丝隐忧来。
“现在连你都觉得困难了?”傅泽听出了老板娘话里的意思,颇为同情起她来。
“哈哈,别担心,我现在有新的酒品供应商,虽然不那么常规,可是倒也能准时给我提供呢,就是这味道,不太能保证。”老板娘耸了耸肩。
“不太常规?难道是魔用会?”傅泽小心地猜测了一下。
“你就是这么聪明,就是他们,你喝的这酒,也是他们今天早上刚刚提供的。”老板娘笑了。
霍驰却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来,这是魔用会做的?他们还做啤酒呢?怪不得口感如此奇特啊,他们该不会是把收到手的酒,随便兑了兑,就算是啤酒了吧。
霍驰砸吧了一下嘴巴,觉得这酒里至少掺了私酿的高纯度米酒、奇怪的果酒以及品质不怎么样的啤酒,他真心觉得,这酒喝下肚,还是有风险的。
“好了,不说这酒了,傅泽你不是要问苏青玉的事吗?”老板娘将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豪爽地问道:“问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傅泽也一饮而尽道:“给我带话的人说,你看到青玉了?”
老板娘点点头道:“没错,那是大约两周前的一个晚上,有几个国外的亚人和一位女士来我的酒吧。我当时一眼就看出,那位女士就是你要找的苏青玉。”
老板娘一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张有些破旧的照片道:“她长得和这位姑娘倒是有几分相似,当时她和亚人都没喝酒,只是点了一些点心吃,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她当时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被胁迫的?”傅泽闻言亦喜亦忧。
老板娘回忆了一下道:“她倒是没有受伤,只是看起来十分疲惫,那些亚人对她还算可以,似乎也没有胁迫她的样子。”
傅泽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而一旁的青青则紧张得两手握在一起道:“我姐姐她当时有没有留下什么讯息?或者是说了什么?”
“原来她是你姐姐啊,我就说你俩看起来很像呢。”老板娘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苏青青道:“不过,你比你姐姐还要美上几分呢。”
老板娘又思考了一会道:“她倒是没有留下什么讯息,主要是她一直不开口说话,倒是跟她一起的一个狐狸型的亚人和另一个人说,要去sn镇的军工厂。”
“去军工厂?我姐姐为什么要去那呢?”苏青青一脸疑惑。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边有我朋友开的酒吧,你们可以去问问,这是地址。”老板娘用笔在纸条上写下了一行字,交给了傅泽。
“谢谢,张娜。”傅泽接过纸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道:“每次来你这都麻烦你。”
“哈哈,你总是这么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我这就是你家,什么时候来都对你敞开大门。”张娜望着傅泽道:“你也要多加小心啊,最近魔物变得好猖獗,我经常为你担心。”
傅泽闻言脸上一红,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不用担心,我们总是特别小心的。”
他上前一步,拉起张娜的手,轻轻握了握道:“我们还要赶紧赶路,就不多停留了。你也要好好保重,和魔用会打交道要多留个心眼才是。”
“嗯,我知道的,不过你们现在就去sn镇可能来不及了,不打算在我这住一晚上吗?”张娜问道。
“不了,现在启程,还能在傍晚前到s市,那边有探险队营地,在那扎营就行了。”傅泽婉拒了张娜的要请。
霍驰一看,这是要走的意思,他正要与傅泽一起出去,张娜却道:“小伙子,你为什么不喝光啤酒呀,快喝光,浪费可不行哦。”
“呃,好的。”霍驰明白这个世界的人不会浪费东西,这杯味道怪异的啤酒也是十分珍贵的,他只得拿起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一旁同样也没喝完啤酒的秦朗见状,也只得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青青见大家都先干为敬了,也把自己的那杯清水喝光了。
味觉和嗅觉都被强化过的霍驰,吃到味道奇怪的东西,那感觉也是强化的,他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与傅泽一同下了楼。
出了酒吧,霍驰连吸两口新鲜的空气,总算是把吐出来的冲动给压下去了。
“呃,那啤酒喝完感觉有些不舒服。”队长傅泽似乎也不喜欢。
秦朗点点头道:“确实不好喝,要知道是魔用会的酒,我就不要了。”
肖健却道:“哎呀,有酒就行,你们这些人太挑嘴了。”
“肖健,我们这不是挑嘴,是真的不太好喝了。”傅泽很认真地说道。
一行人一路前行,很快便出了s市的港口。走在被晒得发烫的柏油马路上,霍驰只觉得头发晕,肚子也不大舒服起来。
“唉?我怎么觉得我的肚子不太舒服?”肖健摸着肚子道:“哎呦,还越来越不舒服了,你们等我一下啊。”他说着,捂着屁股直奔路旁的灌木而去。
“肖健?小心些!唉!我这肚子!”傅泽也捂着屁股直奔灌木丛而去。
结果没一会功夫,秦朗他们全都蹲在了路边的灌木丛里。霍驰虽然肚子也很不舒服,但是似乎还没到非排泄不可的境地。
唯有苏青青,一脸茫然地望着大家,你们这是怎么啦?
“阿布,我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啤酒害的?”霍驰捂着肚子,实在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