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的钟少勋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他径自走到了书房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慢慢抚摸着椅子,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女人的肌肤一样,虔诚而仔细,温柔也舒缓!
嘴里则在喃喃说着:“怡君,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让你跟我受了很大委屈,不仅仅吃了那么多苦,甚至还为此丢掉了性命,但是,我也没办法,如果当时你肯,回家跟你爸好好说说,让他不要计较我们家所犯的那错误,我们终究还是四个大家族之一,而不会沦落成为一个可以被别人任意嘲笑、辱骂的小门小户,如果不那样,爸爸妈妈就不会厌烦你,讨厌你,就不会拿你当仇人,我也不会失去你,怡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此刻的钟少勋已经从喃喃细语变成了嚎啕大哭,他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顾虑,如今整个钟家为他马首是瞻,他可以任意妄为,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或者行动,但是,却再也回不到从前,再也挽回不了怡君的性命。
也正是如此,他在整个钟家虽然风光无限,但是他却是最孤独,孤单的那个人。
没有一个人会和他说什么知心话,因为他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如今连他的亲生女儿都如避瘟疫般逃避着他。
虽然这么多年的确没有管过她,甚至在五年前就和他彻底决裂,但是,他觉得只要登上了那个高高的位置,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无数人崇拜的金钱,女儿永远会回到他身边。
可如今,女儿连结婚生子都没有告诉他,让他作为一个父亲,一个男人,又该以何种脸面去面对呢?
他只是想去告诉沐小暖,他不在乎,女儿是否攀上了墨家,成为墨家当家主母,他只是想去看一看她,听一听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可如今,他被他女婿扫地出门,像赶一条野狗一样把他赶了出来。
关于他的委屈,他的痛苦,是没有人可以诉说,更不要说体会。
其实还是有他意想不到的方面,虽然钟少勋被墨堃赶出来这件事情,墨堃并没有告诉她,回到房间后,墨堃也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说着:“老婆,以后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一定要相信你老公,好不好?”
其实,外面的吵闹声早就吵醒了沐小暖,她静悄悄站在窗边,听着墨堃和钟少勋的对话,然后也看见了那个所谓的父亲离开时的伤心和凄凉。
纵然早就心如死灰,却仍然忍不住颤了一颤。
所以,面对如小孩般讨要糖果的墨堃,沐小暖很感动,她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
轻轻回吻着男人:“放心吧,我这一辈子就缠着你了,你丢也丢不掉,甩也甩不脱,知不知道!”
墨堃除了深深吻着女人,使劲地蹂躏,才似乎可以发泄内心的感动。
而沐小暖也察觉到了男人与往日的不同,今天的他,根本没有以前还有些顾忌,怕伤害到女人而没有完全放开。
更没有顾忌到现在还是清晨,全新一天的开始,就开启了日日淫欢的模式,根本不顾沐小暖还要上班的理由,用一种强悍的方式表达着他停不下来的理由。
揉了揉快要断了的小腰,沐小暖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神清气爽的男人,她一副死翘翘的样子为何还是没有求得那男人一点点怜悯,甚至还换来了他更强烈的反应?
或许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确太冲动,让女人受到伤害。
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墨堃心痛,但是他不会后悔,那种想要把女人揉进骨子里的心情,只能通过那种方式告诉女人,不,应该是传递的女人。
轻轻替她擦了一些药在那里,虽然手上的动作已经很轻很温柔,却还是换来了了的女人忍不住的颤栗。
今天一大早上,就如此疯狂,那些激烈纠缠的画面像电影般还停留着沐小暖脑海里,使得察觉到了墨堃的动作,还以为他又要大战一回合,所以实在忍不住才微微颤栗起来。
落到墨堃眼里更是心疼,唉,自己得有多禽兽呀!
轻浅搂着女人,墨堃高大的身躯很僵硬,他红着眼,声音沙哑:“老婆,我是不是特别太自我了,虽然曾经答应过你,不对你说对不起,可我·······”说到这里,使劲地朝着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沐小暖黑色瞳孔一闪,连忙拿下那爪子,很心疼地摸着他快速肿胀的脸颊:“傻瓜,我很高兴,虽然心里还很不服气,但是,我承认,刚才我也一样很开心,所以,以后不要这样动不动就自我检讨,难道你忘了,刚才还是我缠着要的,是不是你就要打我呀?”
墨堃也想起刚才女人在他身下欢愉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点委屈,甚至还想要更多!
也正是如此,才让他更失控,不管不顾起来,让两个人都有了一次飞跃,一次彻底放纵的飞跃。
虽然每一次他们都很放得开,可好像这一次是两个人最放得开也最让人沉沦的一次。
至于夫妻俩后来有任何,就没有必要多描述。
墨堃只中午后来公司巡视过一遍,见公司里没什么事情,就又溜了,晚上还得去给那小气鬼赔礼。
当时,快中午了,夏风栾打来了电话:“墨大少,你今天居然有心情翘班?”
墨堃看了看还在沉睡的中沐小暖,赶紧轻手轻脚走到了阳台,才接通了电话,而电话里就传出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墨堃微微皱皱眉头:“我翘班很正常,或者我翘班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夏风栾气得半死,合着这家伙,昨天一晚上自己的唉声叹气却换来人家夫妻俩这大中午还‘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他说的话有何尝不是事实,他这总裁大人,当然可以随时随地翘班,而且,翘班和他和他们夏家当然没有关系。
或许他眼光还是很不错,可能是他停顿的时间,让那没心没肺的男人有了检讨的主动性,居然会这样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们提早走了,没有等你生日宴会结束后才离开,的确不太好,对不起呀!”
夏风栾终于找到了发泄机会:“你还知道呀,我还以为你重色轻友,早就忘了我们两个了呢?”
像小媳妇那样酸酸的味道,让电话这头的墨堃都可以闻到千年陈醋的酸爽:“这只能怪你,谁让你请了不应该来的人,所以,这件事情不能怪你嫂子!”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