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陪着韦贵妃,表面上看着还真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啊!
特别是初入京城,初见这对母子的韦芷真,觉得三皇子楚微一看便是个暖男,而且不端皇子的架子,对谁都和颜悦色。
不过,她显然不知道这对母子的相处日常实际上就是鸡飞狗跳的。
三皇子好男风,还有养***的癖好,韦贵妃这些年为了帮他遮掩,可谓是煞废了苦心。
有次,三皇子竟然在街上掳回一个年轻俊美的小公子,而后竟然差点把这位小公子玩死了。
不巧的是,这位小公子恰是一位御史的儿子。
御史可是官职小又能耐大的存在,就连皇帝都敢参一本。
韦贵妃为了帮三皇子遮掩这件事情,可谓是下足了力气,竟把这位御史三族之外的一个堂兄做的那点作奸犯科的小事给挖了出来。
又无限扩大,竟给定了个诛九族的罪。
就这样,御史及那位小公子到最后赴了黄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冤死的。
如不是母家势大,恐怕三皇子做的那点事早就兜不住了。
而这韦贵妃在韦芷真面前表现的慈眉善目,又用同是韦姓套着近乎,可背地里手上经过的人命都不知道多少了。
就如那件事情,韦贵妃气得一把火差点烧光了三皇子府,倒是把他在后院养的那些个***、男.宠,全都一把火给烧死了。
而恰巧的是,韦芷真今日还是做了男装的打扮,不免就有几分阴柔之美,害得三皇子差点控制不住的扑上去。
幸好韦贵妃偷偷的掐了一下三皇子。
三皇子楚微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个女的,她是个女的。
这暗示倒是和严绍宁的截然相反。
…………
就这样,甘氏带着韦芷真在京中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二皇子肃王和三皇子礼王总是时不时的和韦芷真搞点意外相遇。
永康帝既觊觎着狼王兵符,又怎么会不派人注意着韦芷真的周围呢。
如今他的皇后逝去还不到一年,这两个儿子就在这方面动了心思,他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他既希望他们是有情有义的,又觉得不意气用事,才是帝王之材。
总之,自打皇后过世之后,永康帝又不立新后,自己的脾气也变得更加的古怪了。
倒是韦芷真,那次虽然是严绍宁将他送回将军府的,可她只记得他在一天之内揍了她两拳,倒是和严绍宁杠上了。
于是乎,在广西撒欢惯了的韦芷真居然在严绍宁从出宫回府的时候劫了他两回,非是要比试比试不可。
而严绍宁也不是受屈的性子,只不过毕竟是他袭.胸在先,第一次便认了熊,让韦芷真揍了两拳。
而韦芷真却觉得严绍宁这样是在侮辱她,就这样两人倒是真的比试了几番,结果各有输赢。
…………
一转眼,皇后逝去已有一载。
皇后死前曾对永康帝有个请求,因知道太后刚刚下懿旨赐婚,她便不希望这些被赐婚的勋贵子弟因为她的死而守上三年。
就算是皇子,如果有想纳侧妃的,也不必等上三年。
虽然这有点不符合规矩,但永康帝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皇后。
因为他不想她走的时候还是带着愧疚。
更不想成全了太后。
因为永康帝知道太后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下了那么多道赐婚懿旨,就是想让皇后走的不痛快。
也想让那些个勋贵世家因为此事埋怨上天家,从此和皇上离心。
却没想到这招如意算盘还是被皇后给识破了。
皇后一年大奠之后,永康帝便当朝宣布,让各家把婚事都操持起来,所以今日的早朝,也是在喜庆气氛之中结束的。
飞的动作最快,下朝之后便直接拦住了靖宁侯章钰山,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走起六礼来。
虽然这半年来飞已经控制了自己不去翻窗,可在这一晚还是没有忍住。
“及笄礼准备得怎么样了?”他不敢靠她太近,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负手而立。
华锦只觉得他这副古板的样子倒是挺难得见的,索性也不请他坐下,反问:“你的及冠礼在我之前,准备得怎么样了?”
飞颔首,“也没有太多准备的。”
“及笄礼想要什么样的礼物?”他又是规规矩矩的问道。
“你送我礼物的时候一向都不问的,如今这般问我倒是真不知如何回答了。”
飞搔了搔头,第一次表现得像个毛小子一般,“是我问得唐突了。”
华锦看着他那般拘谨不自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是她上次主动吻了他,怕是把他吓到了。
华锦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往他身边走了两步。
飞一向是嗅觉灵敏的,她这一动,那股子能躁动人心的蜜桃香气就直接钻入了他鼻息间,让他的心也跟着乱了乱。
“我……回去继续准备礼物。”飞一个闪身便再从窗子中翻了出去,头还不小心磕到了窗棂上。
见磕得不重,华锦才放下心来,继而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没想到平时那般稳重的飞,也有这般呆愣的时候,看来新婚夜那天,她也要这般逗逗他。
猛然想到这里,华锦的脸也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小脸就跟火烧云似的。
她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华锦回到书房,拿出她为他设计的头冠草图。
他及冠了,她当然想他此生戴上的第一个头冠,是她亲手设计的。
看了许久,又做了简单的修改,华锦才将草图收起来,第二日将草图送到了怀王府。
飞及冠,她自然不能让他戴上外头银楼随便打造出来的东西,便求了怀王送去将作司,由御用工匠们打造。
怀王自然也是得了华锦的一幅画做为报酬。
而就在飞的及冠礼和华锦的及笄礼马上就要来临的时候,哥哥的信也送到了,说是会尽最大努力赶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
若是及笄礼赶不回来,那么她成亲之前也总能到了。
华锦捧着华琛的信,不由贴在了胸口,这是两年不曾得见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