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弄清楚席林菲雅的目的,”辛克特丝奈特指示着女儿们,一名卓尔主母能放弃所有的权利,心甘情愿为胜利者添砖叠瓦,荒天下之大谬。
格厄杜瑞拉将蛇首鞭从腰带解下。“我会找出真相的!”她保证道。
“不行!”辛克特丝奈特主母说。“我们不能够让其它人知道我们的目的。席林菲雅的士兵或是女儿们,现在都是家族的一员,况且每个黑暗精灵都经历过抵抗剧烈疼痛的训练,我们不能奢望酷刑会让他吐露真相,特别是在他明白自己最后的下场后――这种拷问不可能留活口。
“那么,我们到底怎么样才能知道答案呢?”长女抱怨道,不情愿地把蛇首鞭收到腰间。
“阿克迪娜和艾伦妮塔,离开,”辛克特丝奈特主母指示道。“有关于今天的所见所闻,不准泄漏一个字,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目的。”
两名女儿鞠躬后离开了,两人都因为自己低下的地位而感到扼腕,不过却什么也不能做。
格厄杜瑞拉明白了。“预言之池,”她说。长女从谒见室冲进神堂内;在中央的祭坛上她找↑,到了这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一个宽大的金碗,周边都缀饰着黑色的珍珠。格厄杜瑞拉双手颤抖地将金碗放置在祭坛上,走向放置圣物的柜子。那个柜子中放着的是香芭拉家族最珍贵的宝物,一只巨大的玛瑙圣杯。
辛克特丝奈特随即走到格厄杜瑞拉身边,将圣杯从她手中拿走。主母走到入口处的池子旁,把圣杯丢进粘稠的液体中,这即是她宗教中的圣水。
辛克特丝奈特的法师女儿们在池边联手围成了神秘的六角阵,她们环绕着黄金碗准备着法术。
布勒博瑞娜站在首席的位置,正对着金碗。
艾克珊卓和莎杜瑞尔娜分别站在她的两边,紧握着她的手。
这群法师异口同声地吟唱,将所有的力量凝聚成单一的预知法术。足足一刻钟,在魔法仪式完成之后。辛克特丝奈特走到祭坛边,把圣水倒进金碗中。
她和格厄杜瑞拉坐下来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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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雷尔几个月来,每一次踏进厨房,都有种回到家的感觉。这里的奴仆对的他话令行必达,让他很有一番成就感,要知道从小到大他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
唯一遗憾的是宴会……。
“是啊,厨房是宴会最重的一部分,在这里就等于参加了宴会。”阿格雷尔自嘲道。“脱衣舞会没我的份、天体按摩也没我的份、羞耻paly还没我的份。我裤子都准备脱了,你让我来这里干这个。可恨啊!娜西拉・香芭拉,你欠我的帐,卧室的墙壁都快记不下了。”
“大人,肉丝切好了,接下来的工序请您吩咐。”半身人仆人小心翼翼的打断了家族顾问的抱怨。
“额,加两勺盐和蘑菇粉,搅拌均匀,十五分钟后在炸一下。还有,你刚才听见我说的话了么?”
“顾问大人,我的耳朵有毛病,什么都听不见。”说完,半身人女仆快步走开了。
“真没意思,都被驯服成了一个呆样,枉费我还想解救几个半身人妹子,好好研究一下生理结构。”人类感慨的一声长叹:“哎……,寂寞啊!没有人类妹子,黑暗精灵女性又歧视非卓尔,难道我要一生孤独终老么?”
阿格雷尔无法融入卓尔社会,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黑暗精灵的习俗都和他有巨大的鸿沟;这里充满了杀戮、背叛、憎恨等等七宗罪,远远超越了青年人类的底线。阿格雷尔是埃布利斯――非卓尔精灵,要在两万如此睚眦的种族中生活。他们并不特别地憎恨人类,不会比其他种族的多,但是因为他是埃布利斯。(卓尔语“垃圾、非卓尔”)。
家族顾问发现自己的地位还在香芭拉家最低等的贵族之下。无论他怎么做,无论有多大贡献,阿格雷尔永远也无法比那六十六家族里的贵族地位排得更高,理所当然地,人类成了混吃等死的米虫。
还有蜘蛛!阿格雷尔害怕蜘蛛和卓尔精灵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其他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他们被培育成更大、更毒的品种,而且像宠物一样饲养着。杀一只蜘蛛就是犯罪,会得到祭刎-奎艾因,即折磨至死的处罚。
在巨穴的东边尽头,苔藓床和蘑菇们长在一个叫东尼加顿的湖附近,阿格雷尔曾跟着艾克珊卓去挑选实验用的地精奴隶,那里充斥着数以千计的蜘蛛。它们在他周围爬动,在他身上爬行,沿着蛛丝倒吊而下,晃动在这个苦恼的大男孩脸前几寸。
人类打了个冷颤,强制不好的回忆退散。
突然,一位陌生的卓尔少女牧师走进了厨房,她环顾四周后,双眼一亮,红色的视线直勾勾盯着人类厨师顾问。仔细端详了一阵后,她才开口询问:“你就是阿格雷尔么?家族顾问?”
同时她已经向他走过来。少女牧师一手拿着赤褐色的鞭子,那凶器三条八尺长的触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渴求着他的血液。至少她没用上带牙的鞭子,阿格雷尔想起那种大多数更高等级的女祭司都会用的多头蛇首武器。
人类按艾克珊卓所教的礼节,恭敬地低头顺目。“是的,女士。”他怀疑她是不是新来的――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能证明,一个有权拿着这么难看鞭子的卓尔女性不认识他。
祭祀韵律般的音调流淌过一串卓尔精灵语,快得让掌握卓尔语的人类也没法听懂。他听到quarth这个词,意思是命令,还有harl‘il‘cik,指的是跟她走,猜到就会是这样,因为他经常被主母召唤。
卓尔少女慢慢地踱步离开。考虑到宴会的菜基本都做完了,他还是立即跟上了她。
看着前方黑精灵少女轻盈无声的脚步,每一步都如钟摆般精确,等同于肩宽,不多一分,不减一毫,而且每次只以足尖的一点沾地,却又在步伐间展示了十足的力量感。这种走姿虽然充满韵律的味道,有着如舞蹈般的美感,这说明少女其实拥有非常可怕的武技。
阿格雷尔不能忽视少女以如同舞步一般的优雅所展露出来的威胁,她只比自己矮少许,但很可能花了上百年的时间练习使用牧师的邪力和武器。和家乡的网络游戏里设定不同,罗丝的牧师都是bug一样的存在――不但神术武技双修,还能穿重型铠甲……
少女牧师带着阿格雷尔走向宴会大厅,穿过走廊区域,再沿着阶梯向上一层后,一座大门出现在李察面前。这扇大门是石制的,除了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之外,倒没有什么格外古怪的地方,黑暗精灵少女再也不肯向前走一步,而是示意阿格雷尔自己进去。
人类正欲进入大厅,不曾想卓尔少女突然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阿格雷尔措不及防,迎面撞进大门右边的墙壁――一道暗门。
狭小的空间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一个优美的身影早已在房里等着他了。阿格雷尔趴在地上惊讶地抬头看着,席林菲雅摇摆着迈步,向这个青年人类走来,“你就是家族顾问,阿格雷尔么?”席林菲雅打量着对方,然后颇感满意伸个懒腰,确信透明发亮的衣服下丰满的身材暴露无遗。
阿格雷尔被这挑逗性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心脏砰砰直跳。强势的卓尔女性伸出一只丰润的手臂,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那双奇妙的深黑色,让他看着她。
第一次肌肤接触,女性卓尔的手细腻冰滑得让人颤抖,而他蓦然发现,长袍里面的三点清晰可见。
在如此近的距离上,阿格雷尔看着高阶祭司的脸,竟然是如此的妩媚。这隐性的鼓励,终于给了他勇气,让他能够说出心里的疑问。
“您是谁,找我来干什么?”青年压抑着异样的心绪,努力使眼睛平视,可惜失败了。
阿格雷尔看不出她的实际年纪,只能根据身材气质判断。她的年纪应该已经不小,就算不是妈妈级,至少也是阿姨级的美女,可是岁月完全无损于她的美艳,反而给她增添了那种只有成熟雌性才有可能拥有的魅力。
席林菲雅娇笑着回答他,“我是辛克特丝奈特主母的妹妹,刚从契德・纳撒城归来,听说新来的顾问是个漂亮的小家伙,还参与发明了‘艾克珊卓的防毒面具’,很厉害的魔法呦,用它赢了萨拉托家呢。那么告诉我,是你么?”
是……啊……我不是……阿格雷尔刚想回答是,又害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他不利,连忙矢口否认。
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席林菲雅不禁娇笑,连带胸前那一对包在透明丝衣里的大尺寸圆球,跟着上下颤动不已,令人深深沉溺在旖旎风光中不能自拔。
这个熟透了的妖妇,直是骚媚入骨,实在让人心痒难耐,阿格雷尔盯着那对巨型圆球,鲜血从鼻子汩汩而下,她察觉到青年的反应,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热。
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像潮水一样不停汹涌,而且来势前所未有的凶悍,完全无法遏制,瞬间席卷了他的知觉。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被雄性本能带领着向前方摸去。
“还是你的身体更诚实,不乖的小东西,我会让你讲真话的!”
席林菲雅用细长的手指,玩弄着阿格雷尔的颚部,右手却绕过自己臀部,褪下一条精巧的布片,跟着,突然抱着青年飞身而起,把阿格雷尔压到床上,丰腴的大腿,用力往他的腰上压夹。
阿格雷尔仰面躺着,一股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芳香直冲他的的鼻腔,是一种雌性麝香,这是只有最性感的极少数女人才会拥有的味道,熏得他欲火大炽,成熟男人的证明高高耸起。
哦呀哦呀,看样子你好象很喜欢我的味道哦。席林菲雅开心地笑着,然后就像看到鲜肉的野狼,恶狠狠地扑上来撕阿格雷尔衣服,不停地亲吻,不停的地爱抚他全身,想把他彻底吞进肚子里。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太快了,最少也要培养培养感情啊!不要,救命啊!”妈呀!碰到个痴女,谁来救救我。
“小宝贝,男性是不能拒绝高阶祭司的,你认命吧。记住,我叫席林菲雅・香芭拉。”
……
阿格雷尔身体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穿越后身体恢复力更是得到了增强,初次成为男人,又是在席林菲雅这等风色无双的尤物身上变成的男人,当然是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私密房间的门上开了个小缝,一双震惊、愤怒的眼,冷冷注视着床上的二人。直到房门重新闭合,阿格雷尔都没有丝毫地察觉,复仇大业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精力无穷,可以一直持续冲杀,直到完全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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