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这公子如此的紧张,这看样是个识货的主,更加证明这物件是个好东西,不能当白菜一样的卖了,虽然手头上没有什么存货了,但这东西收购不难,不过老掌柜可不是毛头小子,几十年的掌柜当下来,经验也是相当的丰富,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不能想当然的认为这是一个便宜事,这种托的事情可是多了去了,所以接着试探的说:“这位客官若是真的有兴趣,弊号倒是可以再提供一些,只是价格要贵一些。”
“贵多少?”这种招数都烂大街了,不就是看顾客想买了坐地起价吗?但爷现在就不怕你起价,只要有货。
“二两银子一件。”袁掌柜大了大胆子说。
“那贵号接着买吧。”一听这话,朱由校就来气,这是绝对的讹诈了,刚刚才是二百文,转眼就这翻了十倍的价了。虽然不在乎这钱,但估计朱由校答应了这价格之后,能再买一百片就算不错了。这个道理是明摆着的,肯出二两银子订购这些烂骨头,那就证明这骨头有价值! ,掌柜的肯定以没货为由不卖了。
“客官请勿着急。若客官实言相告此物到底为何物,小号将如数奉还货款,以表谢意。”这个账袁掌柜也是算得明明白白的,从农民手里收这些东西,钱实在是太少了,也就是运输的款项,摊到了第件货上,也就是只有那么三四文钱的事情。但若真的抓住这里面的道道,这可就不是几百文钱或者几十两银子的事情了。
“袁掌柜。若你对晚生相告这批货的来源,这批货的晚生愿意加倍付款。”都是内行人,玩这种游戏有意思吗?朱由校当然看的透透的袁掌柜的意思。不就是搞不明白这甲骨文是什么东西什么价值吗?一付卖亏了的样子。朱由校这话倒真是半真半假说的,甲骨文怎么出来的,还不是从坟里挖出来的,这个年代可是重罪。想保护甲骨文,仅仅的靠这一二个商人用处不是太大,但找到源头就好办多了。所以问袁掌柜把东西的来路说出来,可以从容的把源头给掐死,派兵把这些龟甲都收到宫里去。这才是保护的好方法。
“这个客官倒是难为老朽了。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个生意路子,是弊店之根本。老朽实在没办法满足客官了。”一听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还说了一句戏耍的话。吴掌柜也就放弃了。“不过,若客官以后再想买这东西,只怕也不容易了。”
“放肆!腌臜泼才。坐地起价不说,现在还想欺行霸市不成?”田尔耕越听是越气,这小老儿怎么如此的不要脸,坐地起价不说,竟然还拿几十肉银子来套皇上的话,这是对皇上的侮辱,现在又以断货来威胁了,这时候田尔耕一脸忠义,表示着为皇上拔撞的样子。其他的侍卫也要冲了上去。
朱由校这时候也挺不高兴,对于如此坐地起价卖文物也是正常的,毕竟你谈的价格就是眼里的,而不是人家库里面的还有以后进货的。一见买亏了。下一批货提价,这他能理解,但老头最后一段话可真有点欺负人的味道了。
“这位客官请勿出恶语,欺行霸市可万万不能,买卖不chéng rén情在,老朽只不过表示一下善意提醒一下而已。”袁掌柜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本来就是商量着来的,看不起这二十多两银子就不要就是,自己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还骂上人了,急忙解释说。
“客官,虽说你们是大户人家,但小号也不是白身啊,以和为贵啊。”小伙计看着周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就要动手的样子,急忙的说。
“哦,不是白身,看来是有背景了,说为听听,看看能不能吓倒我。”朱由校倒是笑了,这种壮门脸的话,真的要是打了那掌柜的,倒没什么意思了。
“佩奇,别给老爷惹祸!”袁掌柜倒是一个劲的喝止,并接着赔不是:“客官,这里有误会,老朽不是欺行霸市、、、、、、”
“袁掌柜暂且稍住,本公子倒是要听听贵号的后台到底是谁?凭什么就能如此嚣张。”朱由校的八卦心理还出来了,不依不饶的问。掌柜的说话有点欺人,这伙计也是牙尖嘴利,看来还是有所依仗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依仗到底是谁。
“公子,可不敢啊,从你进门以来,小老儿一直就是恭恭敬敬,依足了规矩接待贵客的,这个嚣张二字的评价,小老儿实不敢接受,公子饭可是乱吃,但话可不敢乱说啊,”打听东家倒不要紧,东家现在也是有功之臣,在běi jīng城倒不怕了谁,但理先摆足了,这个嚣张二字一出,就没理了。别说他们怎么闹事,就是东家那边自己也不好交待啊。
“哦,提价之事就不说了,如何还威胁本公子说不要想着再买货了呢?这不是欺行霸市是什么?”
“回公子,这整个běi jīng城,也就是小号偶然得以的这个物件,别家根本没有,公子既然不愿意告诉小老儿其中的诀窍,小老儿感觉必然是贵重的物件,只是小老儿才疏学浅不能识得,所以宁可不卖留着以后研究透了再说。故称公子不会再买到这货了。倒叫公子误会了。”听了这话,袁掌柜也知道了误会所在,急忙解释。
“哦,那你现在可愿告诉本公子,如何得到的这些龟甲了吗?”一听如此解释,朱由校还是比较能接受的。这东西还真是他自己有的,那就难怪了。这个时候保护甲骨文正好,于是问。
“公子若说此事,请恕小号难以从命,此事得请示东翁。”袁掌柜解释完了之后,听对方哦了一声,本来以为误会解除了,事情也就了了,但没想到对方依然那样逼自己,那就是欺负人了,这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那你家东翁在哪里?”
“回公子的话,东翁现在在登州为皇上训练水师亲兵!”袁掌柜挺胸抬头,自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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