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你的烟烧到手了……”坐在病床前的花妖打了个哈欠。\\.. \\
“哦?啊……”张博文这才反应过来,看看自己被烫的吱吱响的手指漠然的把烟头丢在地上。
奇怪的是医院里的护士都对他这种违反规则的行为视而不见,因为张博文那张黑脸谁见了都怕。
这个时候花妖等人也懒得提醒他了,因为潘红升现在已经对这种有损健康的行为无所谓了。
潘红升静静的躺在特护病床上,身边有专门的护士和一大堆人守护着,但这些依然不能改变他已经渐渐失去生命迹象的事实。
医生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天哪,又是他们……”医院的院长都要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出事了那?我真的受不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但是这次大家伙都没心思理他们了。
眼见潘红升一天比一天虚弱,眼皮都睁不开了 ,众人的心似乎都跟着一点点死去。
苏雅苏雪等人在学校请了长假,赵晴宁彩儿等人也都来了,唯独不见孙茜雯。\/\/..\/\/
“这个女人也太绝情了吧,红升出了这种事她连个面都不露?还有一点人xìng吗?”宁彩儿大咧咧的倒是什么都好意思说,也只有她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
其他的女人只是淡淡点点头,并不在意。这个时候潘红升身边少一个女人,对于她们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遗憾。
她们也许都没有想到,正在被宁彩儿咒骂的孙茜雯对此一无所知,她最终没有追到自己的母亲得到母亲的谅解,随后整个世界的灯似乎都熄灭了……
对于她来说,母亲是一个复杂的符号,这个符号用再多的理xìng也无法解出答案。
随后孙茜雯把手机,手机号和所有的一切丢掉了,她万万没想到母亲真正遗弃她的感觉是那么沉重。
她收拾好了所有行礼。准备踏上飞机的时候,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城市。
这里由着她二十几年的记忆,欢乐,悲伤和甜密……而现在,这一切马上就要跟她无关了。
再见了,京城,再见了,潘红升……
也许咱们认识就是一个错误,我希望的是完整的拥有一个男人,而你注定不是一个只停留在一个女人身边的男人。
苏雅又一次拨打孙茜雯的手机,得来的还是那句:“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东南边陲的一处军事基地正在例行巡逻。
这个军事基地位于几乎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若不是这个位置重要正好处于两国交界不远处的一个咽喉要道,谁都不回在这里耗费财力物力建造基地。
哨兵小队荷枪实弹的正在执行例行巡逻任务,却见瞭望台的战士发出了jǐng报:基地近郊有人靠近!
战士们一下子进入了临战状态,由于这里靠着边界时时刻刻都要保持jǐng戒,所以士兵平时训练还是比较严格的,跟后勤混rì子的兵种完全不一样。
“目标有多少人,携带着什么武器?”基地的指挥官李中校十分紧张,因为这个地方荒无人烟根本没有一家住户,在这里出现的不是间谍就是走私贩!
这两种人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头疼!李中校异常紧张,因为上个月刚有两个战士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慎掉进悬崖摔死了,这件事情他被上级训了一个月,如果出现了险情处理不得当,他没准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成为背黑锅的。
他立刻发布了全员jǐng戒令!所有战士都进入了战斗位置!用他的原话说:虽然现在目前只有一个人出现在视野中,但他的背后完全有可能潜伏着一大帮敌人!可能是一个师,一个团!要严阵以待!第一排先上把目标控制住!
这个命令一下,从来没有经历过实战的一排年轻士兵们都紧张起来!
这些青年大都是十七八岁,有的甚至才十四五岁就通过关系给搞进部队,好在都是些在地方上捣蛋管不了的孩子,一个个都有些好勇斗狠的劲头,抓起枪就跟着士官长冲了出去!
对于这场战斗,他们这些心智远比同类人成熟的兵油子有自己独到的看法,有的认为这是自己转士官的机会,有的认为这是三等功的良机,第三种看法的人则认为这就是一个傻.逼紧张兮兮的带着一群傻.逼紧张兮兮。
当第一排的战士用标准的战术队形靠近目标时,大家都纷纷转成了第三种看法的持有者。
因为这个所谓的间谍,毒.贩嫌疑者长的实在太人畜无害了。
干巴巴的脸,皱巴巴皮肤,一下巴的山羊胡子,还有那驼峰般的罗锅……
这个老头简直就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老,似乎是走了很远的路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破破烂烂。
“排长,这该怎么办?”一个战士无奈的看看老头问自己的长官:“继续执行任务吗?”
“废话!长官下令了还不执行?把他带回去!虽然看上去不像是间谍,但没准是毒贩那!”排长虽然心里的想法跟这个士兵别无二致,但还是想办法为自己的上级找了个借口。
“你们是那个基地里的人吗?”老头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很疲惫:“你们快点给管事的打电话,我要用飞机!”
“啊?哈哈!”这些年轻的士兵都笑起来了:“老乡,您这是怎么了?迷路了?飞机可不是随便用的!”
但是排长还是有一定的军事素养的,立刻孤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飞机?”
“废话!你们是1798部队是吧?负责守卫边界的二级基地当然必须得有飞机了!这是必须的硬件配置!”老爷子气急败坏的喝道:“快点给你们长官打电话,让他把飞机马上准备修护,随时准备起飞!我有紧急军情!”
排长一下子懵掉了,在愣了四分之一柱香之后,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初步的判断:这人是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