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啊!”顾小小见某人呆愣地样子,皱眉催促。
某人也想啊,可顾小小扶着他,看他放水总觉得有种别扭地感觉。
想什么时候怕过一个女人啊,是啊不怕女人,但今天怎么就栽到了一个叫少女的手里呢!
“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某人硬憋出了几个字。
顾小小看了一眼某人,嘴里嘟囔着:“事儿多,我都不嫌弃你的尿液会蘸我身上,你还嫌弃我碍你眼。”
顾小小扭开头,不看某人了。
某人这才放心的放水,不过放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快点儿啊!”顾小小侧头看向某人,某人一惊身子打了个抖。
“算了,你自己扶着墙,我去看看是谁。”顾小小故意开着水龙头,做出放水洗衣裳的意思。
“谁啊?”顾小小边走,边问着。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齐乐斯这讨厌的声音,让顾小小行走地脚步微顿,扭头看了一眼洗浴室,好在有些距离,但还是不安全。
顾小小打开门:“干嘛,女孩子的屋是那么好进的吗?”
伸脚拦住齐乐斯要进屋的动作。
“怎么,难不成还有秘密不成。”齐乐斯总觉得奇怪,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顾小小挡在门口,就是不让进:“闺房,闺房知道吗?就算你是长辈,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当然只是你水是不是要关一下了。”齐乐斯耳聪目明,早就听到了水声。
眼神在屋里扫了一眼,床上的被单已经换了,想来是要清洗。
能藏人的只有衣柜和床底,现在看过去床底一目了然。
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洗浴室了,这里很有意思?
“哼!你不许进来,我去关水。”顾小小做着警告,屋里可是藏着一个人呢,露馅儿了怎么办?
怎么办?藏不住了!
齐乐斯点点头,却在顾小小转身进了洗浴室地时候打开了衣柜,里面没有人。
有些失望,随即跟着顾小小地步伐,在顾小小进洗浴室地同时,到了洗浴室地门口。
顾小小先看到里面,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齐乐斯看着里面一目了然,除了床单和昨晚换下的睡衣,什么都没有。
齐乐斯勾起嘴角,摇摇头,看来是他多虑了。
顾小小这下生气了:“你干嘛呢?有你这样当长辈的吗?”
齐乐斯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顾小小气的跺了两下脚:“啊!要不是你是长辈,我早就拿棍子打你了。”
“我就观摩一下后辈的房间而已。”齐乐斯说得道貌岸然,什么观摩,分明就是怀疑。
“现在看到了吧,赶紧走,我还要洗脏衣服呢,也不怕污了眼睛。”顾小小顺手摸到一瓶用完了的洗面乳,对着齐乐斯丢了过去。
齐乐斯微侧身子,成功地躲了过去。
“好好,我走。”齐乐斯也知道,虽说同是叫顾小小,这性子都不同。
以前的顾小小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像现在这里。
不过,想来他对顾小小了解甚少,很多都是通过钱珊来了解的!
唉!
顾小小确定齐乐斯真地走了,这才在洗浴室地里找了一圈儿没有看到某人!
哪里去了?
“我在这里!”声音还是在洗浴室里,只有这么点儿大,他躲哪里的?
“……”顾小小转身看到浴缸里,原本放着床单衣裳的地方,冒了起来。
“真有你的,还知道躲起来啊!”顾小小情急之下,也没有想到,这样还让他躲过了一劫。
昨晚剪下来的衣裳,顾小小也是丢在这里面的,带血的衣裳总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清洗了再丢也不会惹来麻烦。
“那是,不然就被发现了,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某人有些费劲儿地坐了起来,面色苍白。
顾小小赶紧将他扶了出来,纱布已经打湿了,要重新换了。
“走吧,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上来了。”顾小小将某人扶出来,没有安置到自己地床上。
反而让其坐到沙发上,给他裹了个毯子,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一把钥匙,打开了洗浴室后面的门。
“这里面有个懒人床,你先在这里面待着,这门一般看不出来,这里有个暗盒,有人来了就躲进去,记住清理痕迹啊!”顾小小打开门,将某人移了进去,还给他指了藏身的位置。
某人点点头,折腾了这么久,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刚才那杯红糖水的能量,已经消耗光了。
“饿了吧,我再给拿些吃的来,饭菜一会儿趁着没人给你送上来。”顾小小出来后,拿了桌子上的小果篮,从随行土地里拿了不少的西红柿,还有几串葡萄。
“谢谢。”某人颤音说着谢谢。
“你将就着吃吧,我要先下去了。”顾小小准备起身,待久了也不是办法。
“你说的负责任,是真的吗?”一脸苍白的某人,还不忘惦记这个。
“是真的,将心放进肚子里好了,我一定负责。”顾小小开口,是该负责任的,要保密。
为了他好,也是为了自己好。
这男人以后都是要娶妻的,知道自己男人被一个不相干的人看光了,心里多少都会不舒服的。
她自然也是不好交代啊,要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地女人,和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睡在了一起,虽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总觉膈应啊!
但某人不是这想法啊,心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计划呢?
“既然你负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一定要记住哦!”某人强调,还双手掰过顾小小地肩膀,让其与他对视。
“嗯,你说吧,我叫顾小小。”顾小小很友善地先说了自己地名字,毕竟有来有往嘛。
“我是陈翀翎。”语气很坚定,眼神这一刻很深邃。
顾小小微怔,眉毛往上提了提,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是陈翀翎!怎么和新闻上报道的不同啊!”
这才是顾小小不相信地原因,陈翀翎不是应该是个腹黑的主吗?
怎么看都不像啊,更像个小白脸好吗?
说好的霸道腹黑,喜欢胡闹的主儿呢!
“我就是那个陈翀翎。”陈翀翎再次认真的重复着,有些时候是需要伪装地不是吗?
这样可以成功地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顾小小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这家伙为什么要刺杀齐乐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