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看着扭着水桶腰离开的大姐,不对,应该是大妈级别的女人离开,嘴角裂开一个大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故意的。
“嘿,哥们儿,我们一起双宿双飞好不好,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这个妖里妖气地男人,对胡莱的一张俏脸,上了心。
胡莱眨巴了下双眼,他被恶心到了。
“我觉得,你可以进宫去。”胡莱轻声说着,再次抬眼看向妖娆男子的时候,杀气尽显。
妖娆男子一怔,咽了咽口水,随即起身离开。
有种落荒而逃地感觉,能来这里吃饭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今日碰上了硬茬儿。
胡莱等人一走,瞬间收敛了气势:“小小这种唬人的气势,真好用。”
这货又开始招摇撞骗了,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可惜了啊!
胡莱优雅地吃着桌上的饭菜,一直吃了三个小时,期间机器人小优,还收过好几次碗碟。
一直注意胡莱的那些人,惊讶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胡莱虽说吃相优雅,可速度并不慢啊,有无聊地人数了一下,共吃了一千七百多个碗碟。
店铺里的吃食,都点了个遍吧!
“唉呀,这火锅还没有吃呢,再来个中辣的火锅。”胡莱伸手刷了下菜单,就这个没吃了。
有人正好要出门儿,听到胡莱的话,差点儿崴了脚。
这家伙吃一个晚上了吧,谁都知道顾小小这里地菜品,除了一些小的,其它的都是非常贵的。
这家伙竟然吃完了,这样看来不是一般的有钱。
齐乐斯下来吃个夜宵,看到胡莱还在大厅里吃喝,脚下就转了个弯儿,走到胡莱的对面坐了下来。
“哟,齐乐斯,吃了吗?”胡莱抬头问道。
齐乐斯抿嘴,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但还是礼貌地回答了。
“没有,就是下来吃点儿夜宵的。”齐乐斯扯开嘴角,微微一笑。
胡莱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请你吃了。”
齐乐斯:……
他是来蹭饭的吗?
“我夜宵不吃火锅。”齐乐斯言明,夜宵吃火锅,当心拉肚子。
齐乐斯在心里暗搓搓地想着。
胡莱一脸懵,不吃火锅:“那你坐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想我请你吃其他的!”
齐乐斯差点儿吐了一口老血,他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不用你请。”齐乐斯再次声明。
“哦,既然这样的话,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坐啊,我看到你,就想起历史上那个齐乐斯,瞬间就没有了胃口。”胡莱一脸地纠结。
齐乐斯额上青筋直冒,他招他惹他了,三番五次的恶心他!
“能问一个问题吗?”齐乐斯从咬牙切齿地说道。
胡莱伸手护了护自己眼前的碗,大有你别打主意的意味在其中。
“问吧,我尽量回答你。”胡莱直视着齐乐斯的黑脸。
齐乐斯从牙缝儿里蹦了几个字出来:“齐乐斯招你惹你了吗?”
“那倒没有。”胡莱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齐乐斯双手握拳,放在桌面上:“那你说他恶心到你了!”
胡莱撇撇嘴:“你不知道那货的恶心程度吗?玩儿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脏死了。”
齐乐斯心里说了一句p,这家伙就是来气他的吧!
哪里有不计其数啊,他就玩儿了些送上门来的而已。
“那你慢用,不打扰你了。”齐乐斯不想和这丫的说话了,分分钟钟能气死他。
比顾小小还气人!
胡莱没有说话,眼睛已经盯上锅里的羊肉去了,就差撩了裤脚下去捞肉了。
胡莱吃饱喝足之后,付了款就悠哉悠哉地向顾小小地房间进发。
抬脚踹开了房门,屋内黑漆漆地一片,冷冷清清的。
“嘿,这丫头躲起来了,没新意。”伸手熟悉地开了灯,顺手一关门。
飞奔了两步,直接将自己摔进了顾小小地被窝里。
“呀,还是这里舒服啊!就是吃得有点太多了。”胡莱伸手摸了摸肚子。
暗处的小哥哥们伸手捂脸,这货一来,他们就否想消停了。
“话说,顾小小这小妮子,是不是带男人回来过啊,满满地汗臭味儿!”胡莱起身,皱眉不悦。
没有人回答他,但他却起身在顾小小地房间里走动了起来。
“呀,还真有啊!这么丑的裤衩儿是谁的啊,小小这品味不行啊!”胡莱伸出两根儿手指,从衣柜里夹了一个花花绿绿地男士裤衩儿。
黑暗里的小哥哥们集体:……
“还有这个是什么啊?这么丑,这男人一定是个糙汉子,百分之两百,我赌五毛钱的。”胡莱一阵吧啦,从衣柜里将陈翀翎遗留下来的衣裳,全部丢到了地上。
小哥哥们心里都在吐槽:你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胡莱从丢下的一堆上面跨了过去,然后自己进了洗浴室,又是一阵嫌弃。
“这是什么鬼,身为女人的顾小小,你竟然连个保养品都没有,这小衣裳随意乱放,习惯不好,万一我把持不住了怎么办?”胡莱又是一阵收拾,将洗浴室里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胡莱关上洗浴室的门,自己开始清洗,在浴室柜子里拿了一套顾小小地睡袍:“将就将就,明天买新的。”
胡莱出了洗浴室的门,突然与一个美丽如画的人,面贴了面。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你谁啊?”
“你谁啊?”
两只异口同声地吼道!
黑暗中的小哥哥们,咽了咽口水,双眼放出了照亮黑夜的八卦之光。
“我是顾小小的未婚夫!”
“顾小小是我的未婚妻!”
呃………
两只瞬间敌视了起来,心里同时都想到一个问题,这丫的谁啊?
陈翀翎眼神余光看到被丢了一地的衣物,他认识。
自己地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胡莱看到陈翀翎的视线,心里瞬间跟明镜似得。
伸手指向地上的衣物:“这些就是你的啊,果然衣品跟人一样,花里胡哨的。”
“你有种再说一遍!”陈翀翎火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东西就是这家伙丢在地上的。
“切,谁没有种啊!”胡莱扭头,快速地两步跑滚去,顺便踩了两脚丢在地上的衣裳。
身子一滚,霸占了顾小小地床。
陈翀翎额上的青筋直冒,这丫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