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春云被她防备的眼神伤到了,始终是心软,不愿意强迫她,
“春云,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是被刘龙骗了,他把我骗到了清平镇,如果不是有东家,我可能早就死了……”
春云红了眼,
“啊龙不是那样的人,”
“可我也没骗你,我在那里人生地不熟把自己卖身给东家,要不是东家见我可怜,我这辈子可能都回不来!”
“怎么会!借人都说你是衣锦还乡……”
刘彤苦笑,
“我是衣锦还乡,可这一切都是东家的,我不过是他的死契下人……我知道我现在身份不好,我可以求东家,把卖身契赎回来,这样我们的孩子就不是奴……”
“闭嘴!你再胡说我就要扇你了!”
刘彤红着眼,
“春云……”
“不管你和啊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我已经嫁给他,今后也只会和他生孩子,你们现在水火不容,我看以后咱们也不必见面了,”
刘彤从怀里拿出个用红绳绑住的紫色小贝壳,
“春云,你忘了吗,你说过要嫁给我,要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你怎么变了心……”
春云一把夺过红绳,
“那都是以前我年少不懂事,既然我嫁了人你还留着这东西是不是要害我!”
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简直陌生!
“不是的,春云,我绝对没有要害你的心,春云我是真的想娶你,我们以前那么好……”
“忘了吧,我都嫁人了,你现在也不缺钱,要啥好女人找不到,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能不能不找啊龙的麻烦?”
一滴泪狠狠地砸到脚背上,刘彤就这样看着春云越走越远,一颗心狠狠地碎成渣。
罗凰叹了口气,虽然她从没有谈过恋爱,只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爱而不得的滋味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也很心疼!
“回去吧,让他一个人静静。”
回了家,罗凰看了看溶液的成分,还是原来的鹿角草加海水成分,这是什么原理?居然能让海鱼在陆地上不爆血管?
不过不懂也没关系,只要方法是没毒的就行,明天开始做简单的病毒性实验……
嘿嘿,事情真是太顺……
何叶和赵明去见过刘彤的父母后就兴致勃勃想去海边赶海!
“现在海水还没退,赶不了海啊,”
“没关系啊!我都没见过海!好想去看看啊!”
刘老娘对白白胖胖的何叶十分喜欢,
“你们等会,我去削几对筷子来,我带你们去看海!”
罗凰不解了,
“伯母,要筷子干嘛?”
“现在是初春,海边多少那有毒的东西,要赶海还是用筷子才行,”
“有毒的东西?”
罗凰也跟了过去,最后自然是全部人都过去!
浅绿的海水上面漂满了白色蓝色透明的动物,美轮美奂。
“哇~那些是什么~好漂亮~”
小福小禄舔了舔嘴巴,
“不知道好不好吃……”
刘老娘立马严厉道,
“这些馒头鱼是不能吃的!有毒!曾经有人不小心碰到那些馒头鱼死了!”
大家吓一跳,顿时对这些美丽的小动物心惊胆战!
“水母……”
罗凰摸着下巴,海蜇属于水母的一种,问题是她只吃过腌制好的海蜇,没见过活的海蜇……
‘纳格,你知道哪些是海蜇么?’
‘你自己不会捡一些回去试试看有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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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话不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吗……’
‘麻烦!那些不透明,青蓝色或者白色长的像馒头八条腿每条腿裂开像花一样的就海蜇!!’
罗凰抬头一看,眼一黑!觉得所有的水母都长的一模一样!
刘彤看罗凰一脸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
“我知道有一种水母叫海蜇是可以吃的,但是我分辨不出来,”
“水母??这些东西叫水母吗?”
“嗯……”
“你说说海蜇长什么样,我来看看,”
“嗯……不透明,青蓝色或者白色长的像馒头八条腿每条腿裂开像花一样的就海蜇、你看,除了颜色水母都长一个模样啊!”
“怎么一样了,你看那边的水母,只有三条腿,这边的水母是红褐色的……”
往前走,夹出一只水母,
“你看是不是这个?”
罗凰一瞅,脸盲!
‘纳格,这个是海蜇吗?’
‘烦不烦?那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你瞎吗?’
‘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啊……’
“嗯!”
罗凰猛地捂头,刚刚脑内发出好大一阵刹车的声音!
你倒是说这是不是海蜇啊……
小白自从掉进海里对水就有了畏惧,但又喜欢跟着罗凰!这会站在海边又是狂吠!
看到刘彤蹲着筷里夹着东西,它就自动默认为是喂它的食物!没错,平时罗家妹妹就是蹲下拿筷子喂它吃东西!
“汪!”
跳过来欢快地把水母卷进嘴里,一秒内吞了下去!
罗凰:“!!”
赶紧掰开它的嘴巴!
“快吐出来!你这贪吃的狗子!迟早害死狗命!”
小白委屈地张着嘴巴,舌头还伸出来撩罗凰的手,
“呜……”
“快!吐出来!”
“嗷呜……”
罗珠看不下去,
“弟,小白怎么啦?”
“这死狗子吃了水母!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罗珠蹲下来抱住小白,
“那怎么办啊!神医呢!”
龙容大老远听到,翻个白眼,老夫才不给狼看!
刘彤挠挠头,
“小凰,我看应该是没事的吧,要是有毒的,一扔立马就肿了,小白正只吃了下去都没反应,应该是没毒的,我是按着你说的夹的那种馒头鱼,”
“姐,把它放下,看看它还能不能蹦蹦跳跳,”
小白脱了困就便水边汪汪叫,这次不是仇大苦深地吠而是一种急切的叫唤!
罗珠:“小白在干嘛?”
“可能是毒啥了吧,”
“汪汪!汪!”
小白见朝罗凰叫没反应又去咬刘彤把裤脚,猛地跳起来,
罗凰:“不是真的毒啥了吧?”
“我看它是想吃海蜇吧,”
刘彤蹲下来,小白就扒上去,舌头不停地舔筷子!
“你看,它真是想吃海蜇!”
“那就……捡一点回去吧,海蜇还是有毒的,不过处理过后就没毒了,”
“欸!大家过来!小凰又发现了一样新的能吃的!”
“不是我发明的啊……是它本身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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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对着桶狂流口水,看的小福小禄也是一阵吞口水,
“小白嘴可刁了,它一直盯着的肯定是好吃的……”
等了一个多钟,海水终于渐渐退了下去,
刘彤提醒何叶他们,
“馒头鱼可怕有毒的,千万不要用手去碰,脚也要小心些,不要让扔到露出来的皮肤!”
何叶和赵明狠狠地点头!
“嗯!”
有村民也来赶海,见刘彤他们捡了馒头鱼,就问,
“啊彤,这个可不比壳虫,有毒的,”
“啊伯,我们知道有毒,我东家说知道方法处理毒,我们要回去试试,”
那人不理解,
“海边那么多东西,何必去折腾,”
刘彤一想,也是啊!跑去问罗凰,
“这东西有毒,我们又何必去折腾?”
“不一样啊,哥,盐渍海蜇可以放上半年,这东西味鲜肉厚,咱们可以卖的很贵!”
刘彤眼睛一亮!
“真的?!”
“比珍珠都真,这个我是有把握怎么处理,就是担心有不是海蜇的生物混进去,”
“你这个放心,我们渔家眼力好着呢!宁愿不捡也不会捡错!这满海的!我们也没必要乱捡!”
“唉……还是担心啊……我回去问问师傅有没有水母中毒的药,”
“啊~啊~”
何叶背着筐疯了一样在海边跑来跑去,好几次差点摔倒!好在有旁边的赵明看着!
拿着筷子啥都夹起来问!
“这个可以吃的吗?”
方雪:“……你夹的那个是个贝壳片,还是半个的……作为一个厨师真的觉得它能吃吗?”
何叶心情十分好,把那片贝壳扔进筐里,
“我能拿来装盘啊~”
“这个呢?”
“这是沙虫,亏你敢夹起来!”
“能不能吃?”
“……能。”
捡了一筐子海产,作为厨师,何叶一个女人的力气也不会输给成年男人,丝毫不动摇地背了过来!
“咱们野炊吧!”
小福小禄顿时忘了对海蜇的执念!
“噢!野炊野炊!”
刘彤摸头,
“没带锅啊,”
何叶拿出个有她两个巴掌大的贝壳,
“嗨!要什么锅!原汁原味不更好!”
罗凰给她个大拇指,厨师就是好!就地取材没人比的过他们!
男人们去捡柴不一会就回来了,何叶把大家洗好的海产闻一闻捏一捏,大致的就有了想法。
拳头大的贝类摆在石板上烧了起来!不一会,可怜的贝壳们就打开扇贝,任由高温烹煮它们的肉!
何叶闻了闻,撒了一点盐,又过了一会,夹起一个来尝,
“居然那么干净,”
刘彤:“是啊,海里的不比河里的,我们平时都是直接抓了就吃的,”
抓了一个吸了吸贝壳自带的汤汁,
“啊,你做的就是不一样,”
鲜甜香嫩。
何叶高兴地笑,
“喜欢就多吃点!”
赵明撇了撇嘴,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跟刚认识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一锅浓浓地干锅海鲜
一点水都没加,只加了罗凰带来的辣椒和大蒜,用大贝壳装着直接大火炒起来!
十几个大贝壳里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惹的附近的人都忍不住频频探头。
小白也放弃了守着装海蜇的桶,跑到旁边安静地坐着,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罗凰捂头,这傻狗!不符合我精明帅气的人设啊!
“好啦!海鲜干锅!要吃自己来拿!”
厨子都是这样,边煮边尝味,基本就饱了!
煮好的海鲜干锅放在旁边,惹的大家垂涎三尺,也不管了,直接放在地上就开始吃!
小福吃一口,眼睛好像喷了火一样,
“噢!美味!无敌美味!”
小禄:“好像有海浪在嘴里翻涌!这味道好冲击!极品!”
大家安静地吃着,根本没嘴开口!
一个老伯过来,腆着脸,
“啊彤,你东家们做的是什么?给啊伯尝尝呗,”
何叶把刚炒好的一个贝壳夹给他,插上两根竹签,
“伯伯给你,刚炒好的更香,”
“谢谢啊,姑娘,”
老伯也不觉得烫,直接抓起贝壳,闻闻,
“嗯~香,比镇上的春风楼还香!”
刘彤大笑,
“哈哈,啊伯你可要好好尝尝了!我们小叶姑娘可是酒楼的大厨!曾经赢过御手膳的!”
何叶翻个白眼,
“胡说什么呢!”
刘彤嘿嘿笑,
“你和啊钟哥他们一起赢了齐御手是人尽皆知的事,我也没说错~”
那老伯一听,顿时觉得嘴里的海味更美味了!
“后生可畏啊~”
一家子挺着肚子还带着东西回去,海边就是好,只要不懒,哪怕没钱,也不至于饿死。
罗凰对着桶里的水母发愁,不得不又求纳格,
‘纳格,我错了,你是个男宝宝,没有大姨妈,都是我太啰嗦,以后不得已我就不问你,好不好?有了海蜇咱们的千万任务就能快一点了……’
好声好气求纳格他才勉为其难哼一声,说都没没捡错。
罗凰摸摸额头的汗,这傲娇的系统精灵也是没谁了,生气是不敢的,这辈子都不敢。
“主子,明矾来了,”
“嗯,多谢。”
暗卫差点崴脚,放下布袋了跳了出去。
“嘿嘿,咱们来看看,哪些比例能盐渍出最美味的海蜇~”
晚上,顺子终于醒了,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十分恐慌!
“娘!爹!”
刚去洗衣服的顺子娘赶紧跑进去,
“顺子,娘在这,”
“娘,我怎么了?动不了?”
顺子娘抓起被裹成木乃伊的小手,
“都怪娘,用热水泼了你,现在有神医给你上了药,等过阵子你身上的肉长好了就能动了,顺子,你哪儿痛不?”
“娘,我不疼……我就是……唔……”
“顺子,你哪儿不舒服跟娘说……”
顺子娘眼泪又啪啪地掉,
龙容进来,看了看孩子,
“没事,哭什么,你是不是想出恭?”
顺子红了红脸,
“嗯……”
顺子娘抹了抹脸,哭笑不得,
“你有啥想要的跟娘说啊……”
( = 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