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左右,一辆很奇怪的面包车在我后面停了下来。下来两个人笑着看着我说:“二哥”然后看着李诗悦:“二嫂,久等了。我们现在就给你的车加油”。
我呆了一下,回头看见李诗悦笑着。
车开到车跟前,面包车门打开,里面有两个大铁桶和小塑料桶。
看他们加完油我说:“兄弟,秦爷没让你们给他的车加油”?
答案是没有。我给他俩一人来了支烟,我也来了支,一个给我点上。我抽了一口说:“那塑料桶装多少油”?
一人道:“八十”。
我道:“装满放我车上”。
我掏了两千块钱说:“这是油钱,多的我请你俩喝酒了”。这俩哥们不要。
我继续说:“我给秦爷打电话,就说让你俩办事你俩不办”。然后是谢谢二哥……再然后就剩我和李诗悦了。
我把车顶上的包放到座位上,李诗悦开着车,我们继续走。
*
我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好一会才道:“诗悦,他们不知道乱喊,见了秦志我让他告诉他的人,以后不要乱喊”。
李诗悦笑着说:“我知道,我也没怪他们啊”。
西瓜的,你不怪我怪。
不到三个小时我们追上刘老五。下车我就把司令拉到一边说:“兄弟,能不能叫你的人不要乱喊二嫂行吗?会出人命的”。
司令笑着看了看李诗悦说:“是,老二。晚上那么冷,你俩怎么睡的”?
我脸sè一变司令道:“当我没问,当我没问”。说着回到车前。
我过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去拿油桶。我和司令箫七抬着给车加油。
加完我就坐到车里。刘老五笑着说:“怎么,有美女陪着你还不乐意”。
我看着刘老五说:“我和你们有事商量”。
刘老五喊道:“大家过来下,刀疤……”。
我下车就走。
刘老五继续道:“刀疤说马上出发”。
我开着车,李诗悦低着头不说话。我心里直骂刘老五
感觉到怪怪的时候我赶紧开口说:“诗悦,刚才我想和刘老五说秦志的事,可突然觉得不说好一些。你怎么看”?
李诗悦抬头笑着看着我说:“不说也好,就当屠夫的人是后备”。
我松了口气。算是过了这一关。
我问李诗悦:“诗悦,我怎么感觉你一会一个样”。
李诗悦道:“没有啊,我不觉的啊”。
我也不是觉的。是:就是。
三月一rì。
十几辆车,最前面的车上有着自驾游的横幅。周围很多游人,很多帐篷。我背着包,血禅兽还在包里。
有山有水。
笑子达,花麻子,李家三兄弟,小鲁班。竟然有一个我认识的人:陈守。刘老五介绍了一些人。介绍我时刘老五说:“各位,这位是刀疤”。
我,刘老五,李行,司令,箫七,小鲁班的师兄圣手黄子通,还有两个人:马子淘马爷,赵联寿赵爷。都是五十岁左右。
刘老五介绍了下。然后说:“前面只能走着了,车走不了。我们一共四十三个人,大家有什么意见”。
我想了想,看着司令说:“你的人什么时候到”。
司令看着我笑着。刘老五等人都看着司令。
我看着刘老五说:“我和秦爷也找了一路人,具体的路上说”。
司令看着我很高兴的说:“老二,我的人有二十多个,都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我会通知他们在峡谷里面汇合的”。
都没意见。最后决定五六个人一伙出发。
我和刘老五,李诗悦,笑子达,李益东先走。没有路,路就在脚下。
路上刘老五说:“大峡谷里肯定有一个局,位置不清楚。都是当地的传说什么的。局应该在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我们仔细寻找”。
这次我身上兜多,我带了十盒烟。当初买的五条还剩三条,司令拿着。
先是有水有树有人。慢慢的人少树少。
刚开始走时我们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穿的衣服洗的发白,脖子上挂着个洗的发白的包,在捡地上的塑料瓶子什么的。我上去给了他一只烟点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三百块钱给他,谁知哥们抽了一口烟说:“钱我不要,你不如给我盒烟”。
我晕了。
把钱装好从兜里掏了两盒烟给他。他什么也没说,装着烟就走了。
刘老五看着我说:“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
路上我问刘老五:“五哥,李行既然有鬼煞的解药,怎么我还昏迷了那么多天”?
刘老五说:“是因为你还中着麒麟火毒的原因”。
我看了看李诗悦问刘老五道:“李诗悦给我的是什么药”?
刘老五看了看李诗悦,然后看着我说:“李家的密药,我只知道药里有人血人骨和毒虫毒草什么的”。
我站着不动了,虽然我没喝完那药,可是我还是喝了的。我昏迷时不知喝了多少。想到这,胃里翻滚着,感觉发冷。我跑到一边弯着腰,想吐却吐不出来。
刘老五大声说:“我们先走,让他慢慢吐,吐完了跟着后面的人”。
我又走远了些趴在一块石头上干呕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可就是吐不出来。想了想我以前吃的骨香,要了命了,干呕的我气都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没那么厉害了,我翻身躺着,闭着眼。感觉出了一身汗。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要命的冷,我醒过来。天上都是星星,没有月亮。周围没有灯光。
我拿出手机开机看了看,八点五十八分,我睡了快六个小时。刚想打开短信看看,突然想到不对,赶紧关了机。她说她会每晚九点给我打电话的。
看着手机我抽泣了一下。想了想,把手机装好,起来继续走。
走了二十多分钟看见前面有三处灯光,我快走起来。走进一看是三个帐篷,一个帐篷外坐着八个人,五男三女。中间一个汽灯和吃的喝的,还有酒。走进一看,一个女的头发是红的,两个男的头发是黄的。
看着我走近一个男的站起来问道:“厉害啊哥们,一个人进大峡谷玩,还赶夜路”。
我想了想,他们不可能是我们的人。应该是游人。
我说:“走散了,没法只能自己走了”。
站着的人说:“我就说呢。来,一起喝点酒,等天亮在走”。
我看着酒正馋呢。
大半瓶酒,一个杯子。酒是什么酒就不认识了,上面的字都是鸟文。我没用杯子,举起瓶喝了个干净。
喝完一个男的说:“哥们,那可是洋酒。后劲大”。
我笑了笑说:“没事,我渴了,当水喝吧”。
好像都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听他们聊着。大概是说明天在走走,然后回去。我是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久后面来了五个人,都是背着大包,手里拿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不到两尺的东西。我心说不会是司令的人吧。那他们手里的东西就是司令说的重武器了。
最前面的人看了看我和其他人,然后说:“告诉牛爷,我们原地休息,明天一早赶路。哥几个,我们在这休息不妨碍你们吧”。后面的人拿了个对讲机说着。看样子这个人是领头的。
叫我喝酒的那个人站起来说:“不妨碍,都是旅游,随便”。
那五个人把地上用脚趟平,铺了个什么东西,四个人就躺着了。一个人走到我们很前说:“我坐下聊聊不介意吧”。
没人介意。这哥们坐下来,掏出个和我以前一样的铁皮酒壶喝了一口。看了一圈,然后点了一支烟说:“你们聊吧,我听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