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电话,我怔住了,我心想就这么简单将马晓丹劝回来了?难道马晓丹没脑子吗?可是我却没有想,马晓丹有心吗?她那颗心里面,真的全都是坏水吗?可惜现在的我,已经顾忌不暇了。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我从早上就在工厂门口等着,这一次我更是直接包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里面,随时准备跟踪。可惜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根本就没有人或者车辆出来,我在出租车里面过了夜,要不是我给司机两千块钱,司机都不愿意等了。
正月十六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马晓丹的短信,让我跟着一辆H开头的宝马车,我立马跟了上去,可是马晓丹却又发了一条短信,说:这一次坐在车上的是我。
不一会儿,牌照H开头的宝马就行驶了出来,我看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上面的果真是马晓丹,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似乎只是个司机。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我将以前的手机卡装到手机里面,给夏婉玉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已经跟踪[ 上了,你到底想要干嘛?”
夏婉玉急切道:“给我地址。”
我说:“先告诉我干嘛,我给你两分钟说清楚,不然我立马挂断电话扣手机卡。”
夏婉玉说:“郝仁,你不相信夏姐吗?”
我说:“夏姐,你感觉我会相信你吗?我在拿我的小命在赌。”
夏婉玉说:“呵呵,行,那夏姐就告诉你,夏姐也在赌,我只能告诉你,如果在到了省城之前,你将位置告诉我,将来夏姐得到了财产,夏姐会跟你结婚,到时候你就是现在的张青石了。”
我说:“许以承诺,糖衣炮弹不管用。”
夏婉玉说:“怎么承诺,我跟你上床,你害怕,如果你跟我上床了,不就是承诺吗?”
我被夏婉玉的话憋出了内伤,是啊,如果我在那几次机会的时候,将夏婉玉推倒在大床上面,我现在不就成了夏婉玉的人了吗?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可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我想着这些,不禁有些恍若的感觉。有些头疼。
夏婉玉柔声说:“在押送车到了省城之后,你给夏姐打电话,夏姐帮你。”
我有些犹豫,问:“你准备怎么办?捉到押运的人?”
夏婉玉说:“你放心,只要她一口咬定车上面是朋友帮忙让她带的小物品,她并不知道真实情况,我保她相安无事。”
我听到这话,挂断了电话,取出新买的手机卡,给王颖丽打电话,王颖丽似乎知道这个号码是我的一样,笑着对我说:“郝仁啊, 你终于给丽姐打电话了。”
我说:“你准备怎么办?”
王颖丽说:“你手上真有照片?”
我想到了那天夏婉玉给我的发的彩信,底气十足道:“有。”
王颖丽说:“那你能确保夏婉玉以后还能跟你上床不?”
我想了想夏婉玉的话,说:“能。”
王颖丽却说:“怎么保证。”
我一发狠说:“大不了我就去强-jiān她,你不是说,人不犯罪,难以上位吗?”
王颖丽笑了笑,说:“好。”
然后王颖丽又说:“只要你将照片给丽姐,丽姐就可以让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恐怕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是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全看你自己。”
我听着王颖丽的话,怔住了,而王颖丽却挂断了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前面坐在宝马车里面的马晓丹,有些茫然无措。王颖丽的话很有诱惑力,夏婉玉则打起了温情牌,我不知道我该相信她们两个哪一个。
王颖丽是要我跟夏婉玉之间的亲密照,夏婉玉是要我告诉她毒品押运车的真正时间。
她们两个要的东西不一样,可是似乎都是能将对面置于死地的东西。我忽然感觉身上湿哒哒的,摸了 一下,后背额头上面全都是汗水。
我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真的不知道。
我想了很多,从小时候的事情,在到马晓丹的马尾辫,在到马晓丹的堕落,杨洋的忠告,孙晓青跟我过年回家时候的爱恋,我有些无措。
在快到省城的时候,我又将以前的手机卡装到了手机上面,犹豫要不要给夏婉玉打一个电话,可是我手机卡刚一装上,却接到了孙晓青的电话,孙晓青问我:“老公啊,累不?”
我深吸一口气,听着第一次叫我老公的孙晓青,有些无奈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了,孙晓青似乎也是王颖丽的人,难不成她要给王颖丽说情。
孙晓青却笑了笑说:“老公,感觉怎么样。”
我苦笑,心想幸好孙晓青不是说情的,孙晓青却又说:“别累着。”
我咀嚼了一下语气,却发现我已经张不开嘴了。
孙晓青又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有些事情终归得抉择,不然的话,谁也帮不了你,优柔寡断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xìng子,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有我呢。”
说完,孙晓青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场景,眼神有些迷离,这时候电话又响了,是夏婉玉打的,她说:“只要你不关手机,我就能获取你的位置,到时候夏姐会让jǐng察去抓人,你放心,押运的人不会被抓起来,夏姐会帮她,我的目的只是幕后的老板而已,我相信你懂。”
我张了张嘴,夏婉玉又说:“郝仁,人总得选择不是,夏姐最起码喜欢你,不是为了哄你,而是真喜欢。”
夏婉玉的话总是这么诱人。
说完,夏婉玉就挂断了电话,而王颖丽却在也没有打过来。我看了看装有被监控手机卡的手机,握住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我紧紧握住了手机,心想还是选夏婉玉的好,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夏婉玉不如王颖丽那么可怕。其实我不知道,有一种蛇,颜sè斑斓,十分漂亮,被人称之为美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