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人起哄,小家伙和小思怡低下头。脸都红了,不过两人却越靠越近。如果要是卖包子大妈在这儿,估计又该说要定亲,等小思怡长大了嫁给犇犇。其实我挺羡慕这破孩子,从小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姐姐,我为毛没有呢?
不过,我小时候可不是胖子。
过了一会儿,卖包子大妈带着他的老公上来了。她介绍他老公,然后落座。我笑着朝小思怡的父亲陈玉良伸出了手,笑着说:“见过。”
“是啊,有缘。以前不经常在家,经常听chūn兰提起你,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小思怡的爸爸,陈玉良说道。
而她妈妈王chūn兰则诧异的问:“你们两个见过?”
的确见过,陈玉良就是上次我追尾车的那个人。我将这个典故说了出来,一群人哈哈大笑,王颖丽又将刚才小思怡亲犇犇的事情说出来。一群人又调侃今天的小寿星干脆直接娶了小思怡算了,弄的两个小家伙又害羞了。
| 人到齐了,就开始吃饭喝酒。酒是我从老狐狸那里拿回来的特贡茅台,喝酒的也没几个,也就我和陈玉良喝了几杯。剩下的都喝果汁了,于是我就将酒放到了一边,开始边吃边说。吃过饭,喝过酒。就开始切蛋糕了,蛋糕上面有一个大大的2字!
证明着小家伙只有两岁。
蜡烛被小家伙吹了之后,他和小思怡就拿着蛋糕就准备走。不过却被王颖丽叫住了,王颖丽笑着从包里拿出了她准备好的生rì礼物,一张理财银行卡,死期存款,存了十八年,每一年在十月二十号都会存入相对应的钱财,今年王颖丽存了三百万,是因为犇犇两岁,补上一岁时的一百万,再加上今年的二百万,刚好三百万。我估计到小家伙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个亿。毕竟钱存起来,利息也非常可观。
小家伙还不懂这张卡的重要xìng,将卡片拿到手中,就放在嘴里,咬着卡片,似乎那还不如一块巧克力糖。而杨洋准备的则是一条红领巾,她自己亲手绣的。
王chūn兰则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两个小挂坠,分别给了犇犇和小思怡,笑着说:“这是我在寺庙里面求的姻缘锁,我们家思怡长大了可要嫁给犇犇的。”
送完礼物,就坐在一起泡上茶聊了一会儿天。而犇犇则和小思怡躲进小卧室,不知道在干嘛。最先离开的是王chūn兰夫妇,毕竟他们两个跟我们只是邻里关系。但是他们准备叫小思怡的时候,我们却发现犇犇和小思怡躺在卧室的小床上面睡着了,犇犇手里面拿着银行卡,脖子上面绑着红领巾,还挂着挂坠,小思怡躺在他的身边。而在地上,刚才我拿出来的那瓶白酒倒了一地。
原来他们两个将刚才我们喝剩下的酒给喝光了,然后两人就彻底醉倒了。
王chūn兰哈哈一笑,说:“就让小思怡陪着犇犇睡吧,我们先走了。”
我们不强求,反正两个孩子,也不可能发生什么。于是就让小思怡留了下来,然后他们两个走了。杨洋陪着孙晓青收拾乱糟糟的家里。并且将礼物分类,记下来今天来送过礼物的人。而我和王颖丽则站在了窗台,王颖丽笑着说:“这个陈玉良绝对不安好心。”
“不是不安好心,而是想要拉拢我。其实我刚住在这里,我就知道他在给陆家老爷子开车,这次借着这个事情,陆家老爷子将他下放到了交通局,做副局长。谁不知道交通局是个肥缺,局长前两天被老狐狸整下去了,现在五个副局长争局长之位,他想要上位,不另辟蹊径能行吗?”我将心中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王颖丽点了点头说:“你怎么看?”
“帮他。”我肯定地说。
王颖丽并没有问为什么,实际上我也知道王颖丽猜出来了。从王chūn兰的反应看得出来,王chūn兰对犇犇的好,是发自内心。而陈玉良则是想着巴结我。但是,反过来看,陈玉良也不是什么坏人,相反我现在十分需要拉拢自己的势力,老狐狸只不过是我的虎皮,偶尔扯两下还行,但是经常扯,那就是我自己的无能。
而陈玉良想上位,我又需要帮手和势力。
所以,他为什么不是最佳人选?
当然,退而求其次来说,犇犇那么喜欢陈思怡,我们两家关系走近点也没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儿,家里收拾完了,杨洋和王颖丽离开,我去送她们。杨洋先拦车走了。王颖丽却站在自己车旁边,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后,将香烟丢了,问我:“她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我知道,王颖丽问的这个她,是夏婉玉。
我摇了摇头,王颖丽笑着说:“快了。”
我没弄明白,王颖丽就上车走了。
我刚准备回头上楼,手机就响了。
我拿出一看,果真是夏婉玉。
看着来电显示上面她的头像,我突然之间想了起来。原来,一年前的今天,是她离开的rì子。
一年了,好快。
我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了夏婉玉的声音:“好几个月都没有和你打电话了。”
“是啊,如果今天不是犇犇的生rì,你肯定也不会。”我这么回答她。
夏婉玉笑了笑,声音依旧很好听。
夏婉玉对我说:“我可能过段时间要回去。”
这个消息,无疑就像是平地起惊雷一样,让我心cháo澎湃。
我问她:“什么时候。”
“不确定,因为事情还在谈,我回去肯定是有事情要忙。”夏婉玉很平静地说。
我咀嚼着她的话,脑海中还在震惊。
夏婉玉突然说:“郝仁,现在平静下来想想。如果一年前和你结婚的人是我,那么你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而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夏婉玉。”我叫她一声。
“嗯。”她答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说:“我们没有真正结过婚。”
夏婉玉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她说:“在国内能看到星星吗?我现在正坐在窗台上面,满天的繁星,很漂亮。可是……却没有月亮。”
我抬起头看看天空,艰难地说:“我这里只有一轮明月,没有一颗星星。”
“上帝是公平的。”她对我说。
我沉默了好久,她也沉默了好久。一年前的感情,似乎因为这一年未见,已经消逝了许多。在电话中的侃侃而谈,也变成了沉默。甚至,我听着她的声音,都有些陌生。可是,她却是夏婉玉。那个曾经一手将我**成男人的女人,我的美女总裁。
夏婉玉突然一笑,说:“你肯定在想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在想你。”她的声音,宛若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