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王颖丽就将我们两个的身份证递过去,开了一个标间,就是一个房间两张床的那种标间。相较于大床房,这种标间更适合两个人住,但是那是同xìng之间,而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开一个双人房!这多少有点奇怪,将行李放到酒店里面,我们两个就在拉萨市里面转了转,随便吃了点晚饭后,就回到酒店里面睡觉。
不过我刚躺在床上,王颖丽就拿着衣服和浴巾对我说:“我要去洗澡。”
然后房间里面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只不过王颖丽出来的时候让我有些失望,她穿着一套家居服,并不是睡袍。而我也去洗澡,我肯定不能光着身子出来了,那样的话我非被王颖丽给揪着打死不可。所以出来之后我就躺在床上睡觉。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暧昧,不过王颖丽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有些困倦了,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在酒店吃了点早餐之后。就去游览拉萨的景点 ,布达拉宫,大昭寺,罗布林卡。走马观花一样看了一遍之后,我们在小昭寺门前买了一串佛珠,王颖丽说:“回头我送给犇犇,让他戴着,佑他平安。”
我揶揄了一句:“那你不给我买一个啊,好歹我还是犇犇的爸爸。”
“那我还是犇犇的妈妈呢。”王颖丽鼻子一横说,可是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赶紧改口说:“干妈。”
我哈哈一笑说:“我懂,跟干爹一个意思。”
我这个干爹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干爸,现在干爹多如牛毛。所以……
所以王颖丽直接一个过肩摔将我摔倒在大街上面,我整个人的心脏都被震的生疼,她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说:“口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犇犇的妈妈怎么啦?”
我yù哭无泪,女王就是女王,不要以为女王有一丝小恩惠就能蹬鼻子上脸。
晚上,我们两个在一个特sè餐馆里面吃了晚饭,而在饭馆的角落里面,我看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人。
看到这个人,我吓了一跳。
而王颖丽却露出了一个笑容。
又是心惊肉跳的一晚上过去,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王颖丽正在洗澡,她的床上放着两件衣服。嗯,内衣裤。让我有些无语的是,王颖丽穿的内衣裤竟然是可爱系。一点都没有女王的直觉,应该穿丁字裤什么的。
不过很快,浴室里面的水就停了。
我心中一动,躺在床上继续装睡。
不一会儿,王颖丽就从浴室里面一蹦一跳跑出来,而我则眯起眼睛,看到了一个让我血脉喷张的场面。完美的背影,绝对完美,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肥美挺翘的美腻翘臀。我心中多么渴望她能转过来,可惜王颖丽就这么背对着我,慢慢的穿衣服,就好像是表演一样。
我看着她将一件件衣服套在光滑的香肩上,整个人几乎都快流口水了。当然,这是一种夸大的说法,我不可能真流口水。
谁的枕头湿了?
啊?呵呵,那不是口水,那是因为天气cháo湿,所以枕头才湿了。
嗯,天气cháo湿。
……
这世界上最迷人的女xìng,女神位于第一,第二则莫过于女王了。香肌玉体,莫过于此。不过显然王颖丽这么一个神一样的女人,会发现不了我的偷窥?于是在她穿好衣服之后,她就说了一句:“看的爽不爽?”
“额,爽!”我下意识说了一句,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说错话了。
王颖丽站起来对我说:“爽就快给我站起来,我们今天要离开,明天万浮屠的酒吧就要开业了。”
我心中一动,发现她并不生气,于是我就赶紧站了起来,结果我他么忘了我昨天是果睡的,而且我是一个正常男xìng,所以大早上我下面的小郝仁就雄赳赳气昂昂,就好像是见到了领导一样,还在上下点头。让我十分惊讶的是,王颖丽看到这一幕,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说:“还不错嘛,郝仁!”
瞬间,女王变成了一个女流氓。我赶紧一溜烟钻到被窝里面,偷偷将衣服穿上,将东西收拾一下,房退了,然后就一起离开了拉萨。
回去的飞机上面,我和王颖丽说了许多话,但是对于这一趟拉萨之行,我们两个都选择默不作声。
到了上海分别的时候,王颖丽笑着对我们说:“郝仁,改天将你的小家伙借丽姐用用呗!”
我的……小家伙!
“我靠!王颖丽,你说的该不会是……”
我话还未说完,王颖丽就坐上出租车离开了。我低头看了看裤裆里的老伙计,对他说:“也不知道是你xìng福了,还是要倒霉运了!”
……
我回到上海后的第二天。
万浮屠在田子坊的酒吧就正式开业了。
酒吧的名字很俗,叫‘夜sè撩人’!
我和王颖丽一起到场捧场,正如同王颖丽所预料的一样,那几个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没来。而且酒吧里面生意极差,基本上没什么人过来玩。开酒吧讲究一个人脉,基本上只要你人脉够好,一传十,十传百,酒吧生意就很火爆。可是万浮屠在上海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有人来光顾他的酒吧。
我们八点钟到,在酒吧坐了两个小时后,这里依旧如同茶馆一样寂静。
陪我们喝酒的只有一个人,万浮屠!
我们三个人都很客气,万浮屠也显得有些彬彬有礼。对于酒吧里面没人的原因,他也比较豁达,说刚开业嘛,慢慢积攒就有人气了。不能着急。我们知道,他在说谎,这座酒吧以前是以陆鹏举名义开的酒吧,陆鹏举死后,就被万浮屠给接了过来,他又投资了几十万,将酒吧重新运营了起来。
可是他这么一捯饬,酒吧里面原本的熟客全走了。
而他投资的几十万眼看就要打水漂了,钱不多,但是这是他在上海的第一仗,打不赢他就要滚回山东老家了。
十一点了,酒吧里面的人依旧屈指可数。万浮屠依旧不急,我笑着对万浮屠说:“万老板,看来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万浮屠讪讪一笑说:“都是打秋风抢来的钱,丢了也不心疼。”
我称赞道:“果然,有钱就是不一样。”
万浮屠露出了一个yīn狠的表情,不再多说,喝了一杯酒。
而我和王颖丽则呵呵一笑,王颖丽问:“万老板,不知道你吞并了多少陆鹏举的产业,据我所知陆鹏举脱离陆家的产业有不少,您如果全吞下来了,这一座酒吧应该不足挂齿吧。”
陆鹏举的产业有陆家和陆鹏举个人产业这两种,陆家的产业万浮屠肯定拿不下了,所以万浮屠吞并的是陆鹏举个人的产业,比如说这座酒吧。实际上陆鹏举还有许多个人产业,但是那些产业都有人把控,陆鹏举死了,照样可以运营,根本不需要万浮屠,万浮屠到现在只抢过来了这么一座酒吧。
可是酒吧却还要死不活。
这就有点难受了。
不过万浮屠依旧是笑着说:“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王颖丽玩味的看了看我们两个,说:“郝仁是河南人,你是山东人,这还这真是山东响马河南贼,你一来就抢了一座酒吧,而郝仁可是偷了整个大德集团,你们两个果真是不同凡响。”
万浮屠喝了一口闷酒,我也喝了一杯酒。
我在挑战万浮屠的底线,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