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过去荆、胡两家的敌对关系,对方当晚急匆匆的赶回家中将顾白与叶静嘉的关系阐明,以便家族未来做出正确的决定。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白叙磊不得不承认,“母亲的办法真是好用,这样一来自然会有胡家来对付顾白,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白叙磊心中一松,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惜,有些事情事情并不能高兴的太早。
胡家不单单可以对付顾白,也可以继续与白叙凡联手。
毕竟,无论是针对意顾白与叶静嘉,亦或者是阻拦顾白上位,都是需要漫长的准备与过程,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因为就目前看来,叶静嘉与顾白的夫妻关系是稳固的,那么荆家与白家在某种程度便是紧密合作的关系。
胡家若是出手,势必要与赵家联手,而绝非盲目的单打独斗。
即便两两对峙,结果恐怕也只会两败俱伤,当初胡家之所以取得成功便是因为拉拢到另外两家。
再者,在敏感时期正大光明的对付他人是下下之策。即便胡家有意动手也要趁其不备,而不是盲目的出头。
经过慎重的考虑,如今的胡家决定暂时以不变应万变。
只因。
周全、谨慎、万无一失,是计划开始之前必要的准备。现在胡家毫无准备,自然不会出手。
不过,现在唯一确认的便是叶静嘉与顾白的夫妻关系。
如今已经是夏季,按照顾白的计划在秋天举行婚礼,距离婚礼的举行也没有几个月的筹备时间。
不过幸好向来喜欢玩乐的白秋程对婚礼这种热闹的事情格外在意,这不如今他便花费许多时间在参与婚礼的筹备。挑选酒水,设计场地,与玩乐相关的事情他都愿意参与一番。
不过在白秋程乐呵呵的准备婚礼时,欧阳璐儿不禁说了一句:“老爷,这件事情您要不要与荆小姐的父亲商量一番。”
白秋程一怔,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宝贝你说的对,我应该和他说一声!”
于是乎,白秋程急急忙忙的宴请荆先生。
荆先生没有拒绝,表示愿意应邀前往。
此次见面,不单单只有二人,荆显岐、顾白、叶静嘉以及白秋程的几位太太都有到场。至于顾白其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唯一出现的便是顾白同胞兄弟――白叙凡。
面对白叙凡的出现,荆先生颇为满意,他也很满意其他人的识趣不出现。不过,当他看向白叙凡的几位太太时,则心中另有计较。
只见,白秋程正起身迎接荆先生的到来,叶静嘉与荆显岐则跟在父亲的身后。
荆先生寒暄两句后却没有入座,只是颇有几分不悦的看向试图想落入主座的女人们:“如今你找到失散的儿子虽是喜事,但家风不可败落,该遵循的古训也是要遵循,万万不可万事遂意而为之。”
听着荆燃的话,白秋程有些懵,他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古训?
什么随意而为之?
不等荆先生开口解释,一旁的白叙凡已经招手示意服务生收拾一下。
只见,服务员将原本属于几位太太的盘子全部收走!!!
几位太太脸色大变,不等她们开口,荆先生却早已经落座。
跟在荆先生身旁的叶静嘉则是心中微喜,她扫了一眼脸色难堪的几位“女士”只觉得她们是活该!
虽叶静嘉称呼“太太”为“女士”,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几位“女士”若是落座无论如何都要算是白家的女性长辈,在辈分方面高叶静嘉一辈。
现在她们被赶下餐桌,自然不能再算是什么长辈。
在荆显岐眼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淡笑着接过话来,已经寒暄起来:“早就听闻白老先生在饮食方面所有研究,今天……”
话题一转,便进入美食方面。
白秋程喜爱美食,便笑呵呵的与荆显岐聊了起来,似乎完全忘记他的太太们。
面对白秋程的怂,几位太太有气无处撒的同时,也暗恨荆先生的多管闲事。不过事已至此,她们只能尴尬的退出包间。若说是不气自然是假的,可是她们只能生闷气。
气白秋程的懦弱,气荆先生的霸道,气叶静嘉的嚣张狂妄!
不过,也正是因为两次交锋过程,太太们了然叶静嘉的不好惹。
有人决定以后尽量不与叶静嘉发生方面接触,避免被牵连,也有人觉得叶静嘉如此狂妄今后早晚会吃亏。
无论她们如何想,此次被驱赶的结果足以令人铭记于心。
席间,荆先生与白秋程就关于两个孩子的婚礼展开了讨论。说是讨论,倒不如说是白秋程单方面的汇报进程与情况。若是有哪处荆先生不满意,白秋程必定是要修改的。
时不时,顾白与荆显岐也会参与意见,白叙凡则似乎只负责出钱。
至于叶静嘉本人则几乎没有插话,她相信父亲的眼光,也相信顾白的审美。
“辛苦,希望婚礼一切顺利。”荆先生伸手与白秋程相握。
白秋程点头,拍了拍胸脯打包票的说:“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到时候我会派人来协助你。”荆先生微微点头。
白叙凡补充道:“荆先生放心,顾白和荆小姐的婚礼我们白家必定会用心,送给他们一份毕生难忘的回忆。”
荆先生看向白叙凡,点头肯定。
自始至终,叶静嘉都没怎么说话。
因为有荆先生的存在,便不出需要她出头。
有父亲的感觉,真好!
待宴席结束,白秋程后知后觉的问老秘书,“刚刚荆燃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她们在主桌?”
老秘书忠心耿耿的说:“大家一般都有规矩,姨娘们不能入主桌。现在小少爷即将迎娶荆小姐,荆先生必定是要为荆小姐立规矩的。”
过去,白家的关系是错乱的,因为那时没有真正的夫人。白家的姨娘们往往以正房自居,无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理直气壮的。
可是现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