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抬手一指,道:“这虚云阁就是你的,你好好待在里面,最好不要出来乱晃,我会每个月来给你一次解药的,当然如果你想要修炼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过你若是敢玩儿什么花样惹我的话,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叶凌连忙摇头笑眯眯地说到:“凌云师兄别担心,我一定会乖乖呆在这里不出去的。”
他还想多研究一下这个世界呢,没时间出去乱跑。
萧燕红则是颇有深意的瞥了叶凌一眼,看的叶凌心里一阵发毛,连忙是把目光移开。
凌云则是说到:“师妹,走吧,今日被那家伙撞破的好事还是要继续啊。”
萧燕红抚媚一笑,顿时百花丛生:“好呀师兄。”
说罢两人转身,踏上飞剑,直接离开了这里。
叶凌这才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服下了噬骨丹之后,总觉得肚子不舒服。
“妈的,等我修为起来了,今天你们给我吃的噬骨丹,我一定还你们一百颗吃下去,还不准吐”
叶凌恨恨的说了一句,这才抬脚走进了这座雅致的阁楼。
阁楼有两层,楼下是一整个空荡荡的大厅,唯有大厅最中央有一个蒲团,想必是平时打坐修行的地方。
走上阁楼二层,发现二层居然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架
这一下叶凌高兴了,虽然他有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基础知识,但认知的东西还是很少,但若是有这些书籍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书籍果然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啊”叶凌直接就走了过去,随手拿下一本书就翻看了起来。
时间飞逝,一天的时间飞快过去,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在阁楼外的某个暗处,传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师兄,这小子没有乱来的意思。”
“嗯,师妹,既然这小子还算安分,咱们就走吧”
在阁楼内,看了一整天书的叶凌只觉得头晕脑胀,但是他却还是捧着手中一本书,在阁楼外照进来的黯淡月光中津津有味的读着,不愿意放下。
仔细一看那书的封面,上面分明写着三个字:“天地决”
这名字乍一听很是厉害,但若是被外人发现叶凌在看这本书的话,一定会指着他大笑不止,怪不得他一直修为不得寸进,原来他喜欢这么一本废到极点的功法
又是好几个时辰过去,天又亮了,叶凌这才放下了这本天地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天地决,作为一本初级的修炼功法,倒还是不错,毕竟入门的门槛低,几乎是个人就可以修炼不过就是太中庸了一点,没有特长,可修炼就是剑走偏锋”
若是凌云在这里听到叶凌的自言自语,一定会大惊失色,天地决作为一本功法,虽然差,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差到什么地方的,要知道天地决乃是天地之间人族创造出的第一本功法,虽简单,却有大背景。
可叶凌这个从来没修炼过的人,居然看了一夜就说出了缺点和优点在什么地方。
这分明只有天才才能看得出来啊
难道叶凌还是个天才
叶凌自言自语一阵之后,便是放下了手中的书,书一放下,他那肚子,却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他毕竟还是个凡人,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早就饿了。
“靠,没修炼就是麻烦,还要吃东西。”叶凌放下书扭头就走到了阁楼下,开始寻找食物。
唳~
一个尖锐的叫声立刻吸引了叶凌的注意力,只见到一只白鹤从不远处缓缓飞了过来,伸颈展翅,姿态优雅无比,若是在他所在的地方,这一定会被冠名为仙鹤
可惜现如今在一个饿极了的人眼中,那只是一只姿态优雅的烤鹅而已
虽然感觉平白无故杀一只白鹤不太好,但叶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特别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出去。
想到就做,叶凌看着飞的白鹤,计算了一下距离,不过二十来米的样子,随后他立刻弯腰捡起一个石子儿,掂量了一下,当那白鹤飞过他头顶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抡起膀子一个石子儿扔出去,划破空气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啸。
那白鹤平时都是在各大山峰之间自由飞行的,从来没有人打它的主意,哪儿会有丝毫警惕之心,石子儿直接击中了它胸口,下一秒,它就像是一个没了油的飞机一般,一头栽向地下。
叶凌嘴角一勾:“幸亏我小时候练过,不然今天到这儿连吃的都搞不到。”
他也不担心,他观察了一下,几乎每个时辰都有白鹤经过这里,至少三四个月他不急吃的。
将白鹤扒皮洗净之后,叶凌拿出了野外生存手段钻木取火,很快生出一大堆火就开始烤鶴。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只白鹤就成了烤鶴,一半下了肚子,一半留着晚点吃。
然后他便是开始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叶凌拿出中午的半只烤鶴来,然后又开始看这里的书。
他决定了,要多看书,然后再开始修炼不能急于一时。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飞快过去,叶凌起早贪黑废寝忘食,居然以非一般的速度,看了至少上百本书而且他不笨,看的书都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他现在敢说他不比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人差了。
放下了手中的天地决,叶凌已经是第三次看这本功法了。
这本功法虽然简单,但叶凌总觉得这本功法比起其他功法来说,有一个超级强悍的优点,那就是天下所有的功法,几乎都是从这本天地决中演化而来的,可以说这本天地决是包罗万象,无所不容若是修炼这本功法到了一定地步,定然强横无比。
“可若是我真的修炼了这本功法的话,修行速度就会很慢,而且战斗起来也非常弱”叶凌此刻也是纠结的很,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时,他腹部忽然微微一动,随后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骨头,都传来了一股剧痛,他一个不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只感觉仿佛有无数锥子越过了他的皮肉,在他的每一寸骨头上疯狂的钻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