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脸上有狰狞之色:“哼,天渊盟的人都给我听着,不要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不公平,我要第二个代表灵虚山出战比试,你们若是不服,也可抓人前来比试”
天渊盟诸多天才听到这里,面色顿时陡然变化。
一开始说好的是灵虚山和天元们各出一个人前来比试。
怎么现在赵启平竟然是要亲自出手。
如果说一开始就是他亲自出手,天渊盟的人肯定是没有半句话说的。
但是现在么,灵虚山派出去的人明明已经输了,赵启平这才出手,这不是车轮战是什么
天渊盟的天才立刻不满地大声喊道:“凭什么,明明你们就已经输了,凭什么你们输了不认,还要改规则”
“就是,你这分明是胡来,不算”
赵启平一脸平静地看着在场的天渊盟弟子,冷笑说到:“胡来有谁不服,可以和我比划比划”
顿时,天渊盟诸多弟子面色一滞,随后便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和灵虚山的天才抗衡,还是差太远了。
他们忍不住抬头朝着叶凌看过去。
只见到叶凌依然是盘腿坐在星辰楼顶部的,一动都不动,似乎是已经默认了这种比试的方法。
顿时,天渊盟的天才无话可说了。
“唉,叶凌师兄都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叶凌师兄是不是不敢反驳赵启平。”
“赵启平毕竟修为那么高,还是灵虚山的天才,唉我们实在是没有底气和他对抗啊”
“也不知道叶凌师兄能不能坚持下去”
见到天渊盟无人敢于反抗的时候,赵启平才冷笑一声,纵身一跃,跃出星辰楼的保护范围内。
刚刚跃出星辰楼的保护范围,寒风袭来,饶是赵启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然是被这简直是深入灵魂的寒冷,刺得浑身一颤。
不过很快他便是将手中符咒一挥,顿时符咒之上的红光大作,转眼之间,便是弥漫而开,将他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
一瞬间,那些寒风便是像是碰到了刀子的黄油一般,直接就被切割开来,根本伤害不到赵启平。
赵启平嘴角这才露出了一丝冷笑之色。
有这符咒在,他有把握能够抗住这寒风至少五个时辰。
而看看叶凌,他能扛得住一时半会儿,总不可能扛得住五个时辰吧。
心中想着,他便是转头朝着叶凌的方向看过去
一看之下,他顿时就愣住了。
因为此刻的叶凌盘坐在那里,没有放出任何保护的手段,但是神色却依然是十分的轻松淡然,仿佛这让合道高手都承受不住的寒风,只不过是春日的和风而已。
赵启平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脸上便是露出了一丝决然之色:“呵呵,装的很轻松的样子那我就和你好好的耗一下。”
随后,他便是纵身一跃,干脆是直接站在了罗云船的桅杆之上。
他想的道理很是简单,你叶凌到我星辰楼上,无疑是在挑衅我,若是我连你的罗云船都不敢上的话,岂不是落了下乘
到了罗云船桅杆上方之后,赵启平便是双手负于身后,单脚站立,迎风向前,别提多潇洒了。
只是他忘了自己浑身周围都是红光,外人根本看不到红光里面的他。
灵虚山的一众天才看到这里,则是一阵脸红,居然是不好意思看天渊盟天才了。
同时,一阵阵低声的议论也是在他们人群中响了起来。
“真是丢脸”
“唉,我们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师兄赵启平论人品,论实力,论天赋,都不如我们之中很多人,可他偏偏有个掌门的爹”
“嘘,小声点,要是被赵启平听到这话,你别想好过。”
“怕什么,我刚刚去过寒风里面,根本听不到远处的声音。”
“这次为了那三千天元丹的彩头,这赵启平也是完全不要脸了,哼,真是堕了我灵虚山的名声”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同时,他们还是将目光,朝着前方看过去。
时间飞快过去,一个时辰的时间在众人的感觉中只是一瞬间而已。
叶凌还是盘腿坐在星辰楼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异常。
至于赵启平,他虽然还是站在桅杆之上的但是他身体外面的红光却是不知不觉之中,减少了至少五分之一。
这符咒并不能完全将这寒风碾压,在寒风不断地消磨之下,还是会威力减弱的。
就比如说现在,符咒放出的护体红光,就从一开始的五丈范围内,渐渐减小到了四丈范围,可以预见的是,护体红光还会继续减少。
此刻赵启平心中虽然没有多么焦急,却叶多多少少少是生出了一丝丝震惊。
“这个叶凌,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寒风中呆这么久”
赵启平目光之中多出了一丝丝犹豫之色,这符咒是他的底牌之一,如果是在生死之战中用了出去,他还是能够理解的,如果就在这种三千中品真元石的比试之中用了出去,恐怕是有些划不来的。
赵启平忍不住抬眼朝着叶凌看过去,只见到叶凌还是和以前一样盘腿坐着的,这么就过去了,似乎并没有挪动一下。
这让赵启平心中更加震惊,不明白叶凌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要知道就算是他有符咒护体,依然是觉得寒冷的很,偶尔都要活动一下身体。
但是叶凌,根本就是完全不受影响啊。
他哪儿知道,叶凌身上有雪神之心,再低的温度,都不可能对他造成影响,而此刻叶凌一动不动,也不是想要挑衅他,更不是想要和他比试什么。
而是因为他现在正在吸收火灵珠,根本动弹不得。
赵启平就这么在刚愎自用之下,自己将自己坑了一把。
而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时辰过去,赵启平已经不能保持一开始的淡定了,他的符咒消耗越来越严重,但是看一眼叶凌,他顿时是震惊了。
叶凌竟然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想要一直坐到天荒地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