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
左权和周烈同时吐血三斤。
妈哒,太卑鄙了,竟然偷偷用苹果扑拉丝直播。
“小祖宗,九霄宫有规定,在宗门内,不允许将宗门内的事物散播出去。”
宗门规定,就算你是小祖宗也不能免责。
萧沫儿:“规定,谁给本祖宗看过规定?你们这帮人,把我带回来就扔到山门外不管了。
派了个筑基修士指路,也半途失踪了。
明知道我是个练气修士,还不能辟谷,可偏偏对我不管不问。
若不是我的灵兽鼻子灵验,根本就找不到食堂。
可是你们,却因为我和我的灵兽多吃了点东西,就派了几百个筑基修士围攻我们,法术齐发,直接将食堂轰成渣渣。
若不是我的坐骑跑得快,哼,现在已经跟食堂一样,成为一堆灰烬了!
你们也别急着否认,你们围杀黑狗时,黑狗身上的苹果扑拉丝已经将那一幕全部直播出去。
这就是九霄宫对待小祖宗的方式!
当众恭敬,将我骗回九霄宫就一刻都忍不了了,对我要打要杀。
成为车离子的徒弟,并非我自己要求的,是车离子要求的。
可是,我师父的神念才刚刚消失沉睡,你们就迫不及待得对我下杀手,还派出几百筑基修士同时出手。
你们欺师灭祖的心,竟然如此的迫切。
既然如此,你们当了女表子,何必还要立牌坊,干脆把祠堂给推平了得了!
还供奉什么祖宗!
现在来跟我说九霄宫的规矩,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还是,你们准备等我死了,把规矩烧给我?
总之,我没看到规矩之前,是不会收了苹果扑拉丝的。
有胆子欺师灭祖,没胆子让人知道,就这怂样,还能结婴,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虽然萧沫儿是引起长留修仙界公愤的人,但是,某些底线,还是没有任何人敢触碰。
比如,若是萧沫儿死了,那些直接受她影响丢掉一次机会的人会奔走相告,拍手称快。
可是之后呢?
大家就会调转矛头来指责九霄宫欺师灭祖,连老祖宗的徒弟,自家的小祖宗都敢杀。
都敢欺辱。
都敢压榨。
都敢……
这样一来,九霄宫就会淹死在舆论中,而造成这一影响的宫主大人,齐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想继续当九霄宫宫主,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君不见,当宫主下令杀黑狗的时候,其他七峰约束门下弟子,闭峰不出。
不就是在隔岸观火,打着坐收渔利的主意吗。
还有其他两宫,三宫同出一脉,这些年来,相互之间较劲都没谁吃大亏,也没谁占大便宜。
总之你来我往,大家基本能保持平衡。
可是,宫主要杀小祖宗的事情落实了,那么,就给了其他两宫借口插手九霄宫事务,一句保护小祖宗,帮九霄宫肃清不肖叛逆弟子的借口就能让两宫联合起来发兵九霄宫。
让九霄宫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
沙七蘅该死。
要杀。
但,她只能以意外的方式死在九霄宫以外的地方。
绝对不能死在九霄宫之内。
都怪他们轻敌了,若是由自己出马,早就一巴掌拍死黑狗了。
若是如此,那会把局面弄得如此被动。
关键是,沙七蘅此女太卑鄙了,竟然给灵兽也配苹果扑拉丝!!!
有钱了不起啊!
(萧沫儿:有钱就是了不起,你来咬我啊!)
还有,此女伶牙俐齿,她这一番话还真让人无法反驳。
看着左权和周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却偏偏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萧沫儿就爽了。
妈哒,想给老娘来个下马威。
想贪墨老娘的东西。
门儿都没有!
老娘就是要让九霄宫下不来台,事情只有闹得越大,九霄宫对自己才会越忌讳。
若她真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进了就笑弄,恐怕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因为意外而消失。
“小祖宗息怒!”
左权和周烈不得不压下心中强烈恨意,拱手向萧沫儿道歉。
其他的元婴修士们,看萧沫儿的眼神终于有了些不同。
这个小祖宗,不是个草包嘛。
既如此,是否可以利用一二?
一时间,另外九名元婴修士心中都打起了小算盘,噼里啪啦地都响彻天际了。
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出声帮周烈和左权说话的。
篓子是花沧海捅出来的,没有好处,谁跳出来帮她擦屁股?
况且,现在跳出来帮花沧海擦屁股,搞不好自己还染上一身屎。
见自己两人孤立无援,周烈和左权心中把其他九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他们两个是宫主的人,是没有办法重新选择站队的。
试问,这天下,那个掌权者敢重用叛徒?
所以,他们只能在花沧海的这条船上死扛。
“息怒,我可不敢,还是请两位以及不露面的宫主大人给我一条活路吧。
我愿意小祖宗的身份,离开九霄宫,几位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我师父的东西我都不要了,枪你们也拿走了,其它的东西都在车离峰,你们自己拿。
只求你们放过我,我怕死……呜呜……”
说着说着,萧沫儿就哭了起来。
搞得现场的九霄宫修士们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她说的,的确是他们所想的。
但是那都是他们在心底偷偷地想,现在一下子被沙七蘅此女在青天白日之下说破。
他们颇有些恼羞成怒,偏生又无法又拿眼前的练气修士没有丝毫办法。
他们这帮修仙界大佬,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都是老祖宗,没啥事儿玩儿啥拔枪收徒?
真是专业坑子孙门人十万年的典范!
一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周围围着一群元婴、结丹和筑基修士,任谁看,都辛酸。
这一幕被苹果扑拉丝给传播了出去,一些并没有受到小萧沫儿影响,之前对萧沫儿的指责都属于人云亦云的修士们,话锋就变了。
“其实,这个沙七蘅也有些可怜。”
“就是,说起来,她在擂台上的表现又不是她的错。”
“符篆太多也不是错啊,那也是实力的表现。”
“可是她卑鄙,用阴险手段扔下了我陵。她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