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杨泰的烦恼
“杨威那兔崽子是不是又去青楼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中年正坐在大厅上对着几个小厮大声喝骂道。而这个看过去穿着极其粗俗,充满暴发户气息的就是杨家的家主――杨泰。
“老爷,消消气嘛?威儿不就是去个青楼,有什么大不了的,花的那点钱只要我们在抄几个贱民的家不就有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腻声道。不过她那饼子脸和塌鼻子在化妆后显得更加难看,几个小厮不禁低下头,以免让这个中年妇女发现自己眼神中的厌恶。
“最近几天,风声紧,暂时还不能做这事。”杨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粗大金戒指,两眼充满了对金钱的贪婪。
“这有什么的,不是有大贵族他们替我们挡着吗?反正我们每年交那么多钱给大贵族们。例如李家的...”中年妇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住口,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要是被人听见,我们就死定了”杨泰赶忙打断了她的话,看了下周围,都是熟面孔,于是,放下了心。
“老爷,你居然吼我,我不跟你好了!”中年美妇扭着她那肥硕的腰肢,撒娇道。几个小厮头在往下弟,仿佛要把头栽在地里。他们丝毫不敢抬起头,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或者被夫人发现自己眼神中的鄙夷之色,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哪敢吼我的小宝贝啊!你们先下去吧。”杨泰却十分温柔的安慰道,随即叫小厮下去,两只肥手在中年妇人腰上摸去。
小厮如释重负的往后退去,走动的脚步比来时更加快捷。
“报,报告老爷,少爷被抬回来了。”一个小厮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我的威儿,是谁打伤的,他不知道威儿的父亲可是我们的杨泰老爷吗?”中年妇人愤怒的说道。
“是我,老爷。”一个侍卫走了进来,虽然站的挺直,讲话理直气壮,但也不敢正视中年妇人。
无论是从中年妇人对杨威的溺爱之情还是中年妇人的脾性,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都说不过一个不讲理的妇人。
“什么,你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打伤我的威儿,你不仅没有保护她,居然还敢打他,是我们给你的钱不够多!你这个条狗居然敢咬主人了,今天看你怎么走出这个房间...”中年妇人激动起来,罗里吧嗦讲了一大堆话。
中年妇人丝毫没有顾忌下入的感受,无论多么难听的话多脱口而出,一点也没有之前伪装出来的淑女范,她一点也没注意到,侍卫的眼中的厌恶逐渐加深,甚至透露出淡淡的杀气。
“你为什么要攻击威儿,给我个理由。”杨泰毕竟是做官多年,自然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不然一个下入哪敢打了主人在回到主人家的。于是打断了中年妇人的叫骂声。
“是这样的,少爷昨晚......”侍卫恭敬的回道,没人看到他撇向中年妇人的眼神中带的浓重杀气,将杨威从青楼出来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诉说起来。
“什么,威儿跟夜家的夜风闹出了矛盾,还要进行比武!!!”杨泰震惊的说道,话语中带着浓重的恐慌之情。
“又是夜家那些人,之前都打了我们家威儿,那么多次,这次要比斗,就比吧,让他们知道我们杨家的厉害。”中年妇人则毫无惧意,满怀怨愤的说道。
“这下我们杨家要大祸临头了,来人快给我吧杨威那个不孝子,用水泼醒。这王八犊子要害死我啊。然后备马车,我要去夜家道歉认输,请他们取消比武”杨泰站了起来,大声吼道,身上的肥膘随着他的咆哮,而颤抖。
“不行,老爷,你疯了,居然要用水泼威儿,就算威儿有错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他不过是跟人比斗罢了,而且那个夜风是出了名的的废物,我们不可能输的。没必要去道歉认输。”中年妇人也大声的说道。
“如果只是比斗就好了,这次可是死斗,以夜家的脾性肯定接受比武失败的事,你也说夜风是个废物,不可能事我们威儿的对手,所以我们要是不去认输,夜家估计会下黑手,让威儿发生意外去世,从而赢得比武。”杨泰一边无奈的解释,一边心急如焚的看向外面马车准备好了没。
“不就是夜家吗?就算是他们也不敢拿我们这么样,毕竟这可是帝都,他们要敢下黑手,我们就告诉皇帝去。我们不是可以联手大贵族们向他们施压。”中年妇人自以为是的说道。一点也没发现她提起夜家时,哪怕是小厮都恐惧得忍不住颤抖。
“夫人,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这添乱了,快会房间去。”虽然十分着急上火,杨泰依旧忍住怒火向中年妇人解释道。
“什么,我想的简单,不就是你太没骨气了,每次和夜家冲突,你都要打威儿一顿,然后过去道歉,再让威儿给人家跪着道歉。人家夜家厉害,我们杨家哪里差了,你不是城卫军副统领吗?管着几千城卫军,在帝都怕他夜家干什么?他们不也是一个贵族。”中年妇人自以为是的继续说着。
“扑哧。”一个下人忍不住笑意不禁笑了出来,随即几个下入都笑了起来。
不愧是暴发户,乡下的土包子,居然敢打夜家的主意。
几个下入心里再次对着相貌粗鄙,贪慕虚荣的夫人默默的鄙视着。
“笑什么,没大没小,没看到我正在和老爷说话吗?而且我说的不对吗?一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中年妇人继续“优越”的说道。
“哎,夫人啊,别再丢人了快给我回房间。“杨泰无奈的说道,听着自己夫人自以为是的话,自己都快无地自容了,要不是老丈人对自己有恩,而且在自己为发迹之前,这个眼前的女人一直跟着自己,早就把她休了,相貌粗鄙,讲话粗俗,又爱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