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鳌拜与曾索的身上。
谁都想要看看,这个梁山的小卒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脑袋被驴踢了,上来送死的。
铛!
鳌拜的鬼头大刀与曾索手中的长枪相撞,当即发出一道刺耳又有些沉闷的金铁之声。
嘶!
曾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双臂酸麻,对方那鬼头大刀之上,有着极其恐怖的力道传来,险些将自己手中的长枪砍断一般。
瞬间,曾索脸色一白,额头上有着冷汗直冒。此时他方才知晓,眼前这个梁山小卒,武艺恐怕还要高出自己。
这怎么可能?
区区梁山小卒,如何会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不待他细想,那鳌拜手中的鬼头大刀再度风驰电掣一般掠来,寒意彻骨。
见状,曾索不禁咬着牙强行使出浑身的气力,用有些酸软的臂膀在提起长枪,陡然对着对方赢了上去。
叮!
先前吃了亏,曾索此时那还还胆敢与鳌拜硬拼。长枪只朝着鳌拜刀面刺去,倒是正好撞在鳌拜刀面的正中央,堪堪将鳌拜的刀锋止住。
见状,鳌拜不由怪笑一声:“雕虫小技!”
说着,也不见得鳌拜首宗有何动作,只见他脚下一震,速度不减反增,鬼头大刀猛然一侧,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停顿,竟是贴着那长枪对着曾索双手砍过来。
看那速度,更如长虹一般,却比先前更快了几分。
糟糕!
见得鳌拜怪笑,曾索便心道不好。此时反应过来,见得对方的鬼头刀竟然贴着长枪劈过来,曾索顿时便慌了手脚。
先前与对方硬拼了一记,此时他的双臂依旧酸麻不已,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挡住了这平平无奇的一刀,不想这厮居然还有这如此狠辣的后招。
“【边疆行者:好刀法啊!漂亮!】
【土豪:不愧是满洲第一巴图鲁。厉害!】
【zym32145:这鳌拜估计是摸透了对方的心思。前面的一刀平平无奇,但是真正的杀招却是他这后招。】
【爱笑的眼睛:这鳌拜确实是高手,明明是徒步前去战那曾索,却使得那曾索丝毫没有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处处被压制。而且,这才第二个回合啊!】
说时迟那时快,那曾索见得对方大刀直挺挺对着自己双手砍来,双臂酸软,哪里还有注意,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手中的长枪,急忙将身子伏在马背左侧,急忙勒马避让。
鳌拜一刀劈空,逼迫对方丢了武器。见得对方要勒马逃窜,反身一顿,手中鬼头刀一记江风扫落叶,当即对着曾索身下的马匹后腿砍过去。
咔嚓。
嘶……
刀过。
马腿应声而断。
伴随着马匹骤然一声悲鸣,那前行中的马匹后半身轰然拖地倒下,那曾索猝不及防,直挺挺一个趔趄,向后栽了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曾涂陡然厉喝一声:“四弟小心!”
“四公子当心!”,
曾索只觉得天旋地转,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而便在下一刻,当他即将跌落在地的一瞬间,顿时看见正上方一刀耀眼的刀芒甚是刺眼,宛如惊鸿一般,陡然袭来。
“不……”
曾索全身瞬间冰冷,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呼号一声。然而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了。
而众人此时看到,那鬼头大刀悍然劈中曾索,竟是直接将那曾索的脑袋瞬间劈飞出去。
【土豪:漂亮啊!狂暴三连击!这厮是狂化了,加了嗜血状态么?】
【边疆行者:牛掰!真心给这满洲第一巴图鲁跪了!】
晁盖看着这鳌拜,不由也暗暗点了点头。鳌拜这满洲第一巴图鲁的名号,还真不是盖的!
“寨主哥哥,这鳌拜究竟是何来历?不想我山寨士卒之中,居然有着此等武艺惊人之辈!”
一旁的那须与一看着鳌拜居然斩杀了曾索,不由惊叹一声:“说实话,这鳌拜的武艺,便是那须,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须兄弟过谦了!”
晁盖一笑:“这鳌拜刀法纯熟,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倒是与鲁提辖有些相像。那须兄弟箭法超绝,实为我山寨第一人!”
然而便在晁盖说话之际,曾涂等人顿时悲号起来。
“不……四弟……”
“四哥……”
然而就在曾涂,曾升等人呼号之际,老大曾涂也被鲁智深一禅杖拍中,虽然被他猝不及防之际格挡了一下,但是巨大的力道顿时教他只觉得胸膛如巨锤砸过来一般,当即噗嗤一口鲜血喷出来。
“大哥……四弟……”
“那曾涂原本就不是鲁智深的对手,此时又分心,当即被鲁智深抓住破绽,顿时将其重伤。
见得曾涂重伤、曾索被杀,那曾升、曾魁、曾密当即大惊。
当即,曾密三人急忙不要命地对着鲁智深、武松、鳌拜三人攻去。
”诸位公子快退!”
这时候,那苏定急忙策马前来驰援。见得眼下战局不利,急忙提枪而来。
“我不走,我要杀了他们,为四弟报仇!”
“对,杀光这群梁山的狗贼,为四弟和大哥报仇!”
“快走!”,苏定大吼一声,方才令得这三人少说清醒了一些。
那苏定拦住鲁智深,曾密急忙前去扶起曾涂。
几人开始,且战且退。
鲁智深几人见状,急忙上追杀上去。
晁盖见状,急忙喝道:“穷寇莫追,三位兄弟切莫紧追,小心有诈!”
闻言,鲁智深三人一脸不甘,只得看着对方退去。
然而便在此时,晁盖身旁的那须与一当即冷笑一声:“狗贼休走,且吃我一箭!!”
话音未落,两只羽箭疾驰而出,直奔那重伤的曾涂和抬着曾索尸首的曾密而去。
那须这箭却是极为刁钻,攻敌之所必救,令对方避无可避,更何况还是双箭齐发。
嗖!
“二哥小心!”
曾升等人注意力原本都在鲁智深三人身上,待发现疾驰而来的额羽箭,当即大惊。
铛!
间不容发之际,曾升忙用手中的朴刀挡住左侧的一支箭。但是,对于另一只,他却压根来不及了。
噌!
那曾密闻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只觉得自己后心一脸,刚刚扭头一看,只见得一道寒芒到了自己跟前。
随即,曾密只觉得自己后心一股剧痛,继而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见状,曾魁顿时如丧考妣: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