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盾要塞行刑的卫武心里不断嘀咕小家伙什么来头的时候,我们的雷瑟经过几日的奔波终于抵达武龙南方附属国家;与武龙的繁华强大不同这里遍地战争,不断的战争与消耗让这国家周围到处是焦土,还好情况比较严重的都在最南端前线后方百姓虽然疾苦但也生活无忧
看着路边绿油油的农作物,雷瑟心里感叹再往前就是战争前线了,没想到后方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农作物真是一面喜与乐一面苦与悲啊;雷瑟催动卧莫逐渐接近前线要塞,根据元帅府的侍卫说应该就是那里了,城门口一样有例行检查只不过进出的人非常少,就算商队一般也不会经过这样的前线城市
盘查了一下雷瑟顺利进入了城市,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似乎在最近打过一场城市里的士兵要么在包扎疗伤,要么值班巡逻要么抢救资源忙的不亦乐乎,而独自骑着卧莫进过士兵身边的雷瑟显得格外醒目;向旁边疗伤的士兵问明指挥部雷瑟继续前行
抵达指挥部雷瑟满脸无奈,看着到处忙碌的人都不知道应该问谁,而这时一个穿着军装带着两个护卫的人晃晃悠悠的一边走一边检查着,一直走到雷瑟面前雷瑟看着眼前的人差点抬手就打下去了,不是因为有仇而是眼前这个人长得实在让人有强烈动手的欲望
原本严肃的威武的铠甲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长着一双罗圈腿完全不像挺拔的军人,宽大的胸甲明显大了一号,在往上看长着一个倒三角的下巴,就像一直都在奸笑一样的弧形嘴巴,牙齿又是镶金又镶银最主要的嘴巴上还长着弯弯的长胡须非常滑稽,一个鹰钩鼻再加上完全看不到眼白的细小贼眼,雷瑟再三忍住了动手的欲望
而来的人也在审视着雷瑟,看着眼前拥有精致脸庞的少年也是强忍动手的欲望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前线指挥部闲人免进吗?”
“请问您是......”
“混账!!这是我们监军官雷默格・迪斯阁下还不快行礼!!”
本人没说身边的侍卫到先开口了,看着一脸想要享受崇拜的监军官雷瑟再次强忍动手的欲望,非常的礼貌的行礼并且说明来意;而监军官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被不断审视的雷瑟难受万分
“你来找元帅?那跟我来吧”
晃晃悠悠的自行带着侍卫离开,雷瑟愣愣快步跟了上去;而周围看见这幕的人小声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看那个鹰钩鼻又要祸害那些比他好看的人了”
“谁说不是呢,长成这样还一直想要别人的崇拜,第一次夸他的时候我都营吐了好几次呢”
“没事吐着吐着就习惯了,主要这个讨厌的家伙还喜欢到处张扬”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他父亲是男爵他会来这里,当监军官就是为了赚点军功好去武龙封赏”
“就是就是,希望那个少年没事吧”
雷瑟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一直跟着前面的人走到一个书房内,鹰钩鼻自顾自的坐下双腿架在了书桌上
“你说你是来找元帅的?有证据吗?”
雷瑟再次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在身上翻找信件
“唉??没有??”
雷瑟一摸怀里没有信件,再次在身上翻找甚至将储存戒指里面的东西都翻了一遍,但是只找到第二封信给学院的,就是没有找到给元帅的信;而鹰钩鼻也不着急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磨棒打磨着指甲,从大拇指一直到小拇指抬手左看看右看看,磨完左右两手看着还在翻找的雷瑟用磨棒敲敲书桌
“你找到没有?”
“没找到好像丢了......”
雷瑟一脸尴尬这下真的糟了老狐狸再三嘱咐居然把信给丢了,而鹰钩鼻发出令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冷哼声
“我就知道你没有,说吧你是哪个国家派来的?”
“什么国家?什么派来?”
鹰钩鼻看也不看雷瑟还在摆弄他的手指,这让雷瑟非常尴尬也不舒服
“你从哪个方向来?”
“北方兽人帝国”
“那么也就是说你是通过天盾要塞来的?”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在要塞等元帅回去呢?”
这下雷瑟更尴尬了,明明是要塞侍卫给他准备的坐骑让他尽快过来的;而鹰钩鼻自顾自的接着问
“你为什么会想到到这里来找元帅?”
“元帅就在这里视察啊”
“没错元帅是在这里视察但是我问的是其他地方也可以等到元帅,而你说大老远从最北方赶到南方城市为了找元帅是这样吗?”
“是的......”
雷瑟这下终于感觉到不对了好像在审犯人,鹰钩鼻盯着雷瑟看着笑眯眯的样子让雷瑟全身起毛,鹰钩鼻摊摊手
“好的就算你说从北方来,就算你不在天盾要塞等待都说的通,那么我再问你你说的信呢”
“好像......丢了.......”
雷瑟满脸通红这事要让老狐狸知道非要被他骂死,而鹰钩鼻明显不依不饶
“丢了??你即没有在天盾要塞等待,又说不出为什么来这里,还把信件弄丢了那么你就完全没办法证明你说的话真实性,那么很简单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奸细而目的就是来行刺元帅的”
雷瑟无语怎么又是奸细,在要塞门口不是弄一出了吗,这些人想象力呀太丰富了吧
“来人给我把这个刺客拿下!!”
在雷瑟还未反应之时门口冲进来两个侍卫,一瞬间将雷瑟双手反扣按在地上,雷瑟刚想反抗手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高级斗徒!!”
没想到这个鹰钩鼻的两个侍卫居然是斗徒,这下雷瑟连反抗的能力都失去了,而鹰钩鼻慢悠悠的走到雷瑟面前蹲了下来拍拍雷瑟的脸
“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奸细吗?我们会把他的脸刮花然后吊在城门前示众”
鹰钩鼻用磨棒在雷瑟脸上不断比划着,雷瑟被两个侍卫压着开始逐渐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