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鬼见愁转过身子问道。
“我想请你帮我一次!”
“你想让我带人和你一起去帝都?你不是私下里还偷偷训练了八个人的小队伍吗?我不是傻子我不会跟你去送死!”鬼见愁不满的拒绝道。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我是想雇佣你,到了帝都你还做和现在一样的工作,只需要帮我做情报就可以,如果出事了你大可一走了之。他们八个人虽然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但是我们没有情报什么也做不了。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鬼见愁冷笑了两声:“你说的好听,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你的理由说服不了我。”说着鬼见愁转身欲走。
“咣”的一声我一下跪倒在鬼见愁面前:“我真的很需要你们,请你帮我一次,算是我欠你一次人情,要是这次我不死,以后有任何吩咐我陈浩一定万死不辞!”说完我很诚恳的看着鬼见愁。
鬼见愁楞了下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你和牛欢是苍刀的什么人?”
“苍刀?是你前面提到过的那个杀手之王?我们怎么会认识他。”
鬼见愁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不知道苍刀?那为什么牛欢会拿着他的刀,而且你们的刀法和他那么相似。”
我听到鬼见愁的话一下就反应过来接着就想到了很多,加木杰是杀手之王是苍刀。突然之间很多事情似乎能连接到一起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份,牛欢是他的徒弟,我的刀法也是他传授给我的。”
鬼见愁听到一脸不解的身前过了一会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他抬起头看着我:“如果你一早把苍刀搬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出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说完鬼见愁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站起身看着窗户下鬼见愁消失的身影感觉到似乎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没有告诉我。
三天后的中午k市机场,我陪着母亲在航班大厅里。母亲握着我的手:“孩子,你别骗我,你一定要早点过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妈。这边事情一处理好我就过来,会很快的,您现在那等着我。”
母亲听到我的话不舍的点了点头,我抬起头看着凝儿:“凝儿小姐,到那边了以后就麻烦你照顾我妈了”说着我从衣服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凝儿手里:“这张卡你拿着,到那边去以后,雇个保姆你平常多多陪陪我妈就行,缺什么了就买。我给你那个电话是我一个哥哥的,有什么事情你就给他打电话。”
凝儿脸颊有些微红她不好意思非要还给我,最后耐不过我的坚持只好收下,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以后将她们送到安检口,母亲又嘱咐了我几句最后在凝儿的陪伴下进了安检口。
我看着她们逐渐消失的身影轻叹了口气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舍,不过将母亲送到国外之后也算是解决我的后顾之忧,毕竟婚礼上的事情许多人都清楚了,那些仇家知道我得罪了大人物难保不会落进下石,就连db的天门也因为我受到了一些影响。
我走出机场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忽然停到了我的身边,我朝窗户看去是桐亮,后面坐着的事飞哥成超,桐亮看了我一眼:“上车!”
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桐亮开着车一声不吭,飞哥和成超也没有说话,我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一车四人都沉默着,桐亮越开越偏,过了半天我才看清楚去的去的路竟然是k市墓园。
到了墓园之后成超推着飞哥桐亮从车上拿了几瓶酒我们一行四人朝着墓园门口走去,看门的那个老人是认识我的,他看到我们后到没什么惊奇的表情,我们打了个招呼便朝着刘磊的墓地走去,这期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到了刘磊的墓地,四人并肩站着,我看着照片上还显得有些青涩的照片却忽然有些羡慕。
“我在磊子旁边买了块地,等以后死了也好有个伴。”
飞哥说完我看了他一眼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这时飞哥开口说道:“耗子,你说大家还是不是兄弟?或者说你还认我这个哥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辈子兄弟没有几个,但今天在场的绝对都是。”
飞哥听到我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要去送死了是不是也该通知一下哥几个。”
我忽然沉默了,桐亮这时对我愤怒的吼道:“我草泥马的,为了你一个女人你值当吗?你他妈的不知道你现在的一切是怎么来了,为了一个女人你把自己后路断绝,明知道和他们搞是死路一条,陈浩,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平静的看着桐亮:“亮哥,如果是你,你结婚的时候有人过来抢你老婆你能忍吗?如果是你,这个抢你老婆的人还用尽手段想让你的公司破产你能忍吗?如果是你,这个抢你老婆的人的父亲还是你救命恩人的仇人你能忍吗?”
桐亮被我问的哑口无言,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你送死,大志到现在都了无音讯,磊子死的那么早,这么一帮子就剩下咱们几个了,你现在要我看着你去送死。我做不到”说着桐亮的眼眶红了起来。
我心中一暖感觉鼻子有些酸慢慢走到桐亮身旁使劲的和他来了个拥抱,这时一旁的成超说道:“我这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大的出息,不过这些年跟着刚哥多少增长了一些身手和经验,我陪你一起。”
我还没说话飞哥就开口道:“耗子,兄弟这么多年,我还是比较了解你的,我知道你心意已决,我只想问一句你告诉我这次去有几成生机。”
“我的话一成不到,我身边的人我有五成的把握。”说完我自己也漏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飞哥轻叹了口气没有在说话,大家都沉默了起来,只是一个劲的喝酒,这场酒绝对算的上是我有史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印象中最后喝多了我们四个人抱在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唱歌。时隔多年过去每当我再想起曾经我们四人在那个墓园的那一场酒,也许只有在那个墓园里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兄弟之间最真挚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