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月光清幽地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蔓延到男人英俊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也将他眸子里的那明明灭灭的欲火照得更加清晰了。
“咳咳,我们看星星。”楚墨尴尬地别开了目光,专注地看着窗外,一副“我现在很忙不许来打扰我”的傲娇样。
“明天我们去看烟火。”乔以溪温热的手掌已经抚上了她的细腰,顺着玲珑的曲线缓缓向上。
毫不犹豫一掌拍开那只滚烫得要命的手,楚墨故作镇定:“今天的事就要今天做完,明天还有明天的计划。”
“对啊,所以・・・・・・”乔以溪坏笑一声,手就又贴了上去。
“***你有完没完啊。”楚墨一个闪身利落地跃到了一边,指着乔以溪的鼻子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精虫上脑,讨厌讨厌!”
“宝贝儿,适当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的,这个我知道。”乔以溪单手插兜,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但请你别这么激动,可以吗?”
“你还说!不要过来!”楚墨快气死了,那颗心也是不安地越跳越快。看着朝她走过来的乔以溪,不由连连后退,口词不清地说着蹩脚的借口,“我・・・・・・我・・・・・・我得上厕所。”
眼看着楚墨闪身就要进卫生间,乔以溪一个跨步便上前了,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低沉邪魅的声音在楚墨耳边响起:“难得我带来了那么多品种的套子,总得试一试吧。”说着把楚墨按在了床上。
“禽兽!”楚墨羞愤地伸脚向乔以溪踹去。
“宝贝儿,你这么疼爱老公我我的确很高兴,但・・・・・・能别那么用力么?”乔以溪邪笑着按住了楚墨挣扎的双手,稍微闪了一下身子就躲过了楚墨的飞踹。
“混蛋,你还说,滚啦!”
“老公我错了还不成么・・・・・・”话音刚落,乔以溪便吻了下来。一只手摸上了楚墨的纤纤细腰,另外一只手攀上了她饱满的酥胸。一抹炙热的光芒在他眼底渐渐积聚。滚烫的嘴唇用力吻住了她,狂野而热烈,没有尽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她那花瓣般娇嫩的唇瓣,灵巧的舌极富技巧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如其中,勾引着她的小舌和他的一起舞动。
乔以溪松开了一只手,很快就有一根荧光棒出现在眼前。松开了纠缠的唇舌,乔以溪俯视着楚墨,笑:“宝贝儿,决定了,就用这个,夜光的,看起来相当不错。”
等・・・・・・等一下。这个蓝绿色的荧光棒是什么玩意。不,不对。楚墨惊恐地发现原来乔以溪所说的“夜光”是什么东西了。
“靠,你敢用那种的话,我・・・・・・我就让你睡一个月沙发。”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楚墨就被乔以溪搞得浑身酸软无力。看到他手里发着光的套子,楚墨承认了,她现在很想・・・・・・挖个洞将乔以溪埋了,要么将他拖去喂鱼也行。
“可是・・・・・・这个你不觉得很刺激吗?”乔以溪坚持不懈地游说着,深邃的眼眸中闪着晶晶亮的光芒。
“刺激个屁!”楚墨气愤地吼道,但是因为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样,说出来的话也带了那么一丢丢软绵绵,实在是诱惑得紧。
“好吧,那换一种。”乔以溪有些失望地扔掉了手中的东西,打开灯,又掏出了一样。“啪”一声,一个带着螺旋状的套子被抛在了楚墨身边。
眨了眨眼,适应了光亮。惊悚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东西,楚墨汗毛都竖了起来,干笑着说道:“这・・・・・・这种款式,还是留着收藏比较好吧・・・・・・”
“收藏多浪费啊!当然得用掉!”欧洲黑色铁艺雕花床就这么颤了一颤,乔以溪也把自己抛到了楚墨身边。
“不要,你自己用好了。”楚墨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里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去你妈的乔以溪!变态,变态,大变态!
“墨墨你在害怕啊。”乔以溪拍了拍楚墨的肩膀,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夹起那玩意儿,失望地砸了咂嘴,“真是可惜啊。”
可惜个毛线!安全套做成那样成心就是拿来恶心人的。楚墨不由裹紧了被子,厌恶地喊道:“不要,坚决不要!”
“那行。”乔以溪笑着起身了,床又颠了两颠,楚墨的心一松,而后乔以溪愉悦的哼歌声就那么飘进了耳朵里。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受不了了,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样一首悲伤的歌会被他唱得这么欢快。楚墨疑惑地转身,看着蹲在衣柜前的乔以溪。
乔以溪正在里面翻着什么东西,楚墨撑起上半身定睛一看,便看见了柜子里七七八八奇形怪状的彩色包装。再看一下乔以溪,笑得分外狰狞。楚墨瞬间就明白了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家伙,一对五颜六色的・・・・・・安全套。
去你妈的!变态!楚墨气闷地拉过被子直接盖在了头上,带着怨愤闭上了眼睛。
感觉有很多颜色在眼前晃来晃去,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白的・・・・・・被弄得头昏眼花的人气愤地随手抓住了一个。软软的,绵绵的,楚墨摊开手认真一看,又吓得尖叫扔了出去:“啊――”
“墨墨,你怎么了?”乔以溪不由加上了手上的力量,将她抱得更紧了。
好吧,就是这样。美好的第二天清晨就是以楚墨这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拉开了序幕。
“我・・・・・・我・・・・・・”楚墨吓出了一声冷汗,睁眼看见身边男人焦急的神色。暗暗庆幸原来是做梦啊,还好是做梦。
“墨墨,你怎么了?”
“没事。”楚墨拍了拍胸口,淡然地说道。打死她她也不会说梦见了安、全、套!不过说实话,她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之后的事情了,扯了扯身上的睡衣,狐疑地看着男人,“昨天晚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