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急急赶到了苏家公司,却被告知苏奕殇已经去了乔家。心里那个着急,真是没有想到乔以溪动作会这么快。
他刚才明明还和自己在吃饭。
不对!楚墨恍然大悟,原来他早想那么做了,这么说来今天的饭局其实就是试探而已。
楚墨更加着急了,心里暗暗祈祷苏奕殇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出租车的速度太慢,楚墨生气地一把扯开司机,猛地踩下了加速档,将车速飙到了最大值。一路呼啸着向乔家别墅开去。司机被吓得魂不守舍,但是看到面容冰冷的楚墨,又默默咽下了心中的抱怨。
车子飞快,比预期中的时间要花得少的多了。楚墨扔下了几张大钞,面无表情地说道:“要是交警找你麻烦,就请你务必帮我挡一次。”司机被几张大钞甩得懵懵的,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墨离去的背影【注:超速是不对的】
楚墨到了乔家大门口,原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交涉,但是门口保安一看见她就自动替她打开了大门。楚墨因此更加坚定了这是乔以溪的阴谋的想法。也顾不得许多了,楚墨急急忙忙一路畅通无阻地跑了进去。
“Tiffy。”楚墨看到了Tiffy喊了出来,“乔以溪他人现在在在哪?”
“这边请。”Tiffy做了个“请”的手势,“乔总在书房。”
越接近书房,楚墨的心越不安,大老远听到砰砰的撞击声,楚墨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着急地跑到了书房门前,用力撞开了房门。
苏奕殇的情况让她整颗心疼得都抽搐起来,但是乔以溪太霸道冷血,就在苏奕殇面前,他冰冷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吻着她。
感觉连神经末梢都疼了起来,痛心的泪水滴落,流进口腔中带着苦涩的味道。他的牙齿轻轻噬咬着她的唇瓣,舔砥过她的上下颚,纠缠着她的粉舌疯狂舞动。受不了了啊,那种令人崩溃的恐惧感又充斥了整个胸腔。
“畜生,你放开她!”苏奕殇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支配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捏紧了拳头,就往乔以溪脸上挥去。
感觉到脸颊边传来的劲风,乔以溪抱着楚墨利落地转了一个身,勉强躲过苏奕殇的进攻。他松开了楚墨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虚弱不堪的苏奕殇。
“你简直禽兽不如!”苏奕殇怒视着乔以溪,胸前剧烈地一起一伏地喘息着。他再一次握紧了拳头,猛地向乔以溪奔了过去。乔以溪冷笑着看他过来,松开了环抱住楚墨腰的手,一只手轻巧地握住了他挥来的拳头,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冷笑着揍向他的肚子。
“哇~”鲜血一口一口如水柱般喷了出来,苏奕殇脸色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不要!住手,你住手。”楚墨嘶声哭喊着,泪水覆盖了漂亮的脸,她苦苦哀求地看着乔以溪,“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求求你・・・・・・”抬眼看到乔以溪如死神一样冷漠的脸庞,她扭头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苏奕殇,眼里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似乎做了一个决定,她漂亮的眸子里此刻毫无感情。她踮起了脚尖,双手捧住乔以溪的脸,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苦涩的泪水带着深刻的疼痛缓缓流进了喉咙里,带着烫伤的灼热感。
乔以溪终于停下了拳头,一手扣住楚墨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长腿一伸又是猛地一踹,苏奕殇的身体就像一张轻盈的纸片,撞到了房门,砰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无奈和悲伤。
Tiffy看着伤痕累累的苏奕殇,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扶起虚弱至极的苏奕殇,又轻轻关上了门。苏奕殇不停地挣扎着,眼神愤怒地瞪着书房,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Tiffy一记手刀直接将苏奕殇敲晕。
说实话,他也没有想到荆离竟然是楚墨,怪不得乔以溪看向她的眼神会是那么的不一样。
“别哭。”一记深吻后,乔以溪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不禁心疼起来,深邃眼眸中的寒冷突然消融了,化成潺潺的溪水,是那样的温情熠熠。
楚墨低垂着眉眼,不想看乔以溪。头扭开,躲过乔以溪的擦拭动作。嘴唇颤抖地掀了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有哽咽的声音不停地撞击着乔以溪的耳膜。
想她,非常的想她。
乔以溪轻轻地舔砥着她嘴里的伤口,炙热的吻顺着嘴角向下,在她精致的下巴上逗留了一圈,继续滑下。轻巧解开她领子的扣子,一眼便瞧见那性感的锁骨。他的唇角微微翘着,修长冰冷的手指滑过,凑近低声问:“这上面的印记是谁留下来的?”今天早上他就看到了锁骨上浅浅的吻痕,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可是现在他再也忍不了了。
楚墨痛苦地摇了摇头,呜呜的哽咽声微微颤抖着。乔以溪发狠地扣住了她的下巴,眸子里泛着危险的光芒:“到底是谁的?”
“洛・・・・・・洛辰!”楚墨愤怒地喊了出来。最近几天她一直都是穿高领的衣服,就是怕人看见上面的吻痕,不成想还是被乔以溪看见了。
“他去找过你?!”乔以溪冰冷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随时会有愤怒的火焰喷射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只觉得心里的委屈和愤怒扭成了一股绳子,绞得她心里难受,她嘶哑着叫了出来,“我很怕啊,洛辰那样子我很怕。可是你,你也让我感到害怕!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乔以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字一字,真真切切,刺得乔以溪的心隐隐作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让她独自一个人面对洛辰,她一定很不安很恐惧吧,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没有陪在她身边。为什么现在还要指责那么柔弱的她?
乔以溪轻柔地拥住了面前的泪人,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说过了吗?找到她的话,绝对要好好待她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她?乔以溪不由地痛恨起刚才那么冷血无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