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前祝冬至快乐吧!诸位记得吃饺子,否则耳朵会冻掉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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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参加仰光公盘,张辰和卢俊义是早就约好了的,两家公司一行二十人搭乘同一航班,到了仰光后也是入住同一家酒店。两拨人在京城机场见面后,张辰这边带了珠宝公司的五个人,三个赌石师父,一个财务和一个帮着处理日常事务的采购部员工,另外就是丁志强、吴勇和崔正男;卢俊义带了公司的五个赌石顾问,同样带着财物和一个采购人员,还有两个保镖。
卢俊义的两个保镖也是部队上下来的,和崔正男他们有共同语言,刚见面就聊的不错了。虽然张辰在介绍他们的时候说是研发中心的打捞队员,这次来帮忙的,让他们又感动了一下,但是他们的潜意识里,就是要保护张辰和随行人员安全的,这也不是什么不好说的事情,以前他们在部队的时候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
卢俊义和张辰的关系是相当好的,早知道崔正男他们这次只是来客串的,他也是一个有着豪放气概的好汉式人物,在公司就对手底下的保镖等人都很不错,这时候也是和崔正男他们嘻嘻哈哈的聊着,还在吸烟区给他们发了一圈烟,他这种不拿架子的态度同样也赢得了崔正男三人的好感。
出了仰光机场,二十个人分乘五台出租车前往酒店,仰光的出租车实在是够瞧的,几乎清一色淘汰下来的日本二手车,上车之前就得先谈好价钱,然后司机才会上路。基本上也都是没有空调,好在已经是缅甸的凉季了,没有暑季那么炎热,开着车窗吹吹风也不会感觉不适,但是三十度的气温也让常年在北方生活的人多少有点不自在。
张辰就在想,是不是明年夏天来参加公盘的时候做些什么措施,否则就以他个人的讲究来说,参加完一届公盘下来还不得难受死啊。
早在国内的时候,张辰就已经吩咐公司的人多准备一些美元零钞,缅甸这边的钱太毛的厉害,大点的酒店里给服务员个小费都得最少一千,这边的人也都喜欢收美金,只有在买纯净水或者口香糖这些东西的时候才会用缅币。缅甸的货币也是很有意思的,不但有很大面额的钞票,还会有一些带零头的钱,十五块,四十五块,以前的时候还有七十五和九十五的,也算是一个特色吧。
仰光也曾经是一个殖民城市,如同很多其他的殖民城市一样,留下了许多古老的西式建筑物。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举目望去,殖民时期老旧的西洋建筑、古老而特色的缅甸式建筑和钢筋水泥的现代建筑混合着,参差而起,让这座还不发达的城市有着它自己独特的味道。
仰光大金塔与印度尼西亚的婆罗浮屠塔和柬埔寨的吴哥窟并称为东南亚三大佛塔,也是缅甸的国家象征,来到缅甸,就不能不去一趟大金塔。
在酒店稍事休息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来到了丁固达拉岗,远远的就能看到那座金灿灿的巨大钟型宝塔,塔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就是表面贴满了重达五十三吨黄金的仰光大金塔,塔尖上闪闪发光的地方是一颗比篮球还要大一些的金珠,周身镶满了钻石和红蓝宝石,而塔的最顶端则是一颗七十六克拉的大钻石。
在缅甸,进入任何寺庙或者佛家宝地都要脱掉鞋子,以示对佛祖的尊敬,相传大金塔内藏有佛祖的八根头发,是名副其实的佛家宝地,鞋是必须要脱的。沿着南阶梯一路而上,两边都是传统的店铺,售卖一些佛教用品和小装饰物等。大金塔的一侧还有一座中国式的庙宇,是由光绪年间的华侨捐造的福惠寺,如今也是大金塔地区古建筑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
大金塔里边打坐念经不只有僧人,还有很多当地的百姓,缅甸人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到寺庙念佛、打坐、聊天,是他们日常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
僧人在缅甸是一种极高的身份,就连国王和国师相见,都必须赤脚膜拜,在召见法师时更是要主动让开宝座以示尊敬。缅甸的男孩子一般都要做剃度,使佛教事业后继有人,被认为是一件积德的事情。对一个孩子来说,他从此就“长大”了,能够得到社会的尊重,是一件很荣耀的事。
在这里让人感受最深的就是缅甸人的虔诚,不论是时而到寺庙里打坐、念佛,还是对僧人的以礼相待,都把这种虔心事佛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大金塔表层的五十三吨黄金,就是多年以来缅甸各界人民捐赠出来的,也只有这种虔诚,才能让人们捐献出自己节衣缩食才攒下来的黄金。
对佛祖的尊敬也表现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就以大金塔外的路阶来说吧,几乎所有的游客都会把脱下来的鞋子存在那里,其中也有很多价值不菲的顶级品牌。而多数缅甸人的生活都很清苦,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却极少有缅甸人去偷游客的鞋子,由此也足见一斑了。
“拜的佛多,自然佛保佑。这可是正宗的佛家宝地,咱们都拜上一拜吧。”张辰倒不是信仰佛教,但也有些被当地人的虔诚感动,就建议大家都拜拜。
缅甸人拜佛不烧香,只是敬拜,众人来到一尊巨大的释迦牟尼坐像前,一行人就都对着佛像拜过。张辰看了不少吴世璠宝藏里的古籍善本,有一本正是讲宗教的,里边记载了很多很古老的各类宗教礼仪,还有详细的讲解和注释;张辰现在所执就是其中所记载的,一种外教弟子见佛祖时所行的礼仪。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僧一俗两个人,正巧看到张辰对着佛祖敬拜,僧人就停下了脚步,注视着张辰。这种礼仪他曾经听他的师父说起过,但是他的师父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说这是一种古老的佛教礼仪,已经在传承中断代了。
和僧人同行的那人也是对张辰的礼仪大为惊讶,他对佛教也有很深的研究,曾听大师们说起过一些古老的礼仪,眼前这人所执的礼仪很像是传说中的一种,不由得对行礼的人产生了好奇之心。
就对身边的僧人恭敬地问道:“大师,这位客人所执,可是失传的七礼吗?”
僧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看着像,具体是不是我并不清楚,因为我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七礼是怎样的。”
张辰拜过了之后就招呼着众人回转酒店了,中午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现在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张辰早已饿了个前心贴后背。身边还有宁琳琅,这丫头可是一个十足的美食爱好者,凡到一处,总要把当地的没美食扫一遍,否则不足以称为去过。
见他们要走,那一僧一俗都有些急了,如果真的是失传已久的七礼,那就一定要请教一下这位客人,能够让七礼再现,那可是天大的幸事啊。
但是在这里又不能高声喧哗喊叫,否则就可以喊住他们,僧人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虽然不能喧哗,但是可以诵经啊,就高宣了一声佛号,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们;张辰等人也听到了他的声音,都转身回头看他们。
看到张辰停下步子转身,两人立即快步向他们走来。看张辰他们的衣着和长相明显是中国人,僧人旁边的那位也会说汉语,边走边看着张辰说道:“这位先生请留步,有件事要请教一下。”
张辰确定他是和自己说话,就站在原地等他们过来。两人走到近前之后,先是双手合十与张辰见礼,张辰也还了礼,问道:“不知道这位大师和这位居士有何指教?”
先和张辰说话的那位点了点头,道:“这位先生您好,指教不敢当,是有一个问题要向您请教,这位是大金寺的承经大师,我叫吴瑞泰,是这大金寺的香客,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哦,承经大师好,吴先生好;我叫张辰,是来这里参观的。请教不敢当,两位有什么问题请问。”对方很礼貌,张辰也一样的客气,心里猜两人应该是为了那礼仪的事情。
那位承经大师显然是不会说汉语,吴瑞泰就问道:“刚才张先生拜佛的时候,我和承经大师恰好从一边看到,您所执的礼仪是否就是古老的七礼之一呢?”
果然是这样,张辰也就知道对方想怎样了,无非是想让自己留下这套礼仪。这套礼仪是差不多两千年前的东西了,张辰所看的那本善本都已经是南北朝时期的,想来应该失传了最少有千年之上了吧。
虽然张辰也有把这套礼仪公诸于世的想法,但却不是现在,怎么也得等到研发中心正式运行之后,把那本善本上的所有宗教礼仪全部研究一遍,然后才能拿出来。而且也不能就这么拿出来,大家都需要共同进步的,不能就想着吃白食。于张辰来说,首先要考虑的是研发中心的利益,然后才能顾忌其他方面。
现在就想让张辰拿出来是不可能的,微笑着答道:“吴先生,我刚才所执确是七礼之一,但那也只是其中一种,是外教弟子对佛祖敬拜的礼仪。我的确也在研究一些古代的宗教礼仪,其中就有佛教的七礼,但是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成果。”
吴瑞泰听张辰说他正在研究七礼,严重不由得闪出了一道喜悦,立即给那位承经大师翻译了一遍。承经大师听了也是有些激动,又和他说了几句,然后看着张辰,示意他跟张辰说。
吴瑞泰笑道:“看来张先生也是一位深识佛法的人,不知道您是以什么形式在研究这些,承经大师对此也很感兴趣,要我问您大金寺的僧人是否可以参加到研究队伍。如果可以,大金寺和我本人都会很感谢张先生,并且愿意付以丰厚的报酬。”
张辰说正在研究,只不过是一句推辞,研发中心还没有建成呢,连一个研发人员都没有,他到哪里去研究。这大和尚倒是实在,还想要带着人参与到研究队伍里边去,你让他到哪给你找这么一支队伍啊。就笑道:“吴先生,请您转告承经大师,目前的研究工作是暂停的,需要等到来年这个时候才能够启动,届时我会邀请很多的高僧去到我的研发中心参与这项研究的。”
曾经大师听了吴瑞泰的翻译脸上也是荡起了笑容,对着张辰再次合什,嘴里说着一些感谢的话,还念叨了几句梵文。大致意思就是说佛法无边,让失传的古老礼仪再现世间,这么大的功德,真是要感谢佛祖的保佑。让古老的礼仪传播到每一个信徒,用这种最古老最纯正的礼仪去敬拜佛祖,这与佛教来说可谓是一大盛事,这件事是必须要完成的;只是不能现在就以最古老的礼仪去敬拜佛祖,实在是让人惋惜啊等等之类的。表情中也是带着一丝的无奈,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元素。
张辰是懂得梵文的,看来这位承经大师已经把这件事深深压在心里,这一年时间里怕是要睡不好了,就用梵文对承经大师说道:“佛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造三千净土,皆为佛心,皆为我心,乃众生心;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空法,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亦无一切众生。所谓拜佛,即非拜佛,是名拜佛,只不过心中一念而已;佛与净土俱在心中,大和尚何必执着。”
说完对承经大师和吴瑞泰合什,张辰就转身和众人一起离去。承经大师听了张辰这番话顿时也觉得自己过于着相了,自己拜了一辈子佛,参了一辈子禅,到了居然也有了执着的念头,心下不由暗叹了一声惭愧。
等他抬起头时,张辰等人已经走出十米开外了,又想起参与研究的事情,又问了一句:“的确是我执着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张辰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缘来自见。”
吴瑞泰对于梵文是一窍不通,张辰和承经大师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能从表情上看出大师现在好像很安然自在的样子,就问道:“大师,你们的对话是否可以告知呢?”
承经大师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是佛祖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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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需要准备冬至的吃食,只能熬出一更了,好在有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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