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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日志在克劳德・杜瓦尔之后中断了近二十年,直到威廉・丹比尔得到这本日志之后,才又开始再次进行记录。
威廉・丹比尔在他最初的日志中写到过他对父亲的怀念,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亲就被处死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会背着国家私自搞了那么多的宝藏,并且把本应属于国家的财富私藏在加勒比海那座宝藏里的原因。
威廉・丹比尔在得到克劳德・杜瓦尔的日志之后,曾经仔细地研究了克劳德・杜瓦尔的一生。发现他的船队只是在地中海以及其周边范围活动,去到加勒比海地区多数时候也只是为了掩藏宝物而已;而他的抢劫行为在当时已经是很危险的了,欧洲各国在当时虽然有战乱,但是也没有放松对社会秩序的管理,这一点是他获罪的主要原因。至于盗墓,那些都是秘密进行的勾当,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一般不会引起注意;不过想要继续进行盗墓已经不大可能了,欧洲本来就没有太多厚葬的习俗,再加上克劳德・杜瓦尔一伙人多年洗劫之后,能够值得一挖的墓葬和古迹已经很少了。
也许是遗传了克劳德・杜瓦尔的优秀航海基因,再三思虑之后,威廉・丹比尔决定还是做一个伟大的海盗。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学习航海知识,并且在实践当中去领会日志里记载的行船经验,于是,他加入了英国皇家海军,并且参加了英荷海战。
终于,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水手和海军战士了。感觉时机已经成熟的威廉・丹比尔离开了皇家海军,加入了一支海盗组织,并且很快的成为了船长。
历史记载他对海洋气象、水文现象和海洋动植等方面有着浓厚的兴趣,却不怎么在意金银财宝,甚至还发表了好多航海类知识的书籍。
其实这些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障眼法而已,威廉・丹比尔身负重振家族的重任,想要再次回到上流巅峰,不但需要大量的财富和大势力的支持,还要有一定的名望。所以,一个航海家的身份是威廉・丹比尔不可或缺的,并且为了保有很好的名声,威廉・丹比尔从不在欧洲大陆做违法的事情,反而是以学者的形象出现在大众视线里。
至于财富,那就太简单了。海外就有很多到处堆积着财富的地方,作为海盗,想要劫掠这些地方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地中海南岸的非洲,和环加勒比海地区的美洲大陆,这两块宝地上从来都不缺乏黄金和各种珍宝。
威廉・丹比尔做了三十多年的海盗,沿非洲、美洲和西亚、南亚等海岸的所有地区,几乎没有一处被他放过的。在那个通讯极度闭塞的年代,他们打着各种政府军的旗号,通过极强硬的武力手段,在降伏了当地人之后,再对其大肆的掠夺,并要求其定期预备好财物上缴。
在多次的环球航海中,威廉・丹比尔的船队去到过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大陆,十七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他就发现了“新大陆”澳大利亚,并且沿着东南亚的航线到了日本,除了当时还比较强大的中国之外,亚洲的很多国家和地区都没能幸免,和大洋洲的多数地区一样,成为了这伙海盗的吸金圣地。
十七世纪末,威廉・丹比尔开始逐步执行自己的家族振兴计划,真正的成为了英国皇家海军的军官,开始逐渐走向上流层面。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效忠于英国,他只是打着玛丽二世女王的旗号以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去劫掠财富。
虽然他把在之前发现的新大陆澳大利亚指了出来,当时的英国皇家海军也大多是以大英帝国海军的幌子,干着海盗和强盗的勾当,在全球范围内为英国大肆搜刮财富;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把任何财富带回到英国去,所有劫掠来的财富,全部被他藏在加勒比海的秘密山洞里,作为日后家族振兴的经济基础。
在威廉・丹比尔三十多年的海上生涯中,他或盗用英国皇家海军的旗号,或作为真正的英国皇家海军,先后在美洲大陆和非洲大陆上搜刮了巨额的财富。
在当海盗的期间,他效仿当年的西班牙殖民者,对美洲尤其是南美洲的印第安部落进行了多次武装抢劫和墓葬挖掘,得到了数千件金银器皿,以及两万多件黄金和宝石镶嵌的首饰。就连落后的非洲部落,都被他压榨出四千多件金银器皿和一万多件黄金首饰。
而他很少前往的亚洲,也在印度和东南亚地区劫掠了不少的财富,当时的东南亚地区生产力比较落后,所以最多的财富还是来自相对比较发达的印度地区。在这片区域,威廉・丹比尔带走了数以千计的金银器皿和近万件的首饰,因为很少前往,所以劫掠的金银数量和其他地区相比少了很多。(东南亚的定义是在二战之后才有的,这里只是作为一个相对大家都熟知的地域来记。)
但是这里的其它财富却没能幸免,在印度和缅甸、泰国等地区,他带走了上万颗珍贵的顶级宝石;在当时还很落后的马拉西亚,能带走的也只有最为著名的马来克力士剑了,在枪炮的武力威胁下,马来政府给威廉・丹比尔的船队进贡了一百把陨铁打制的克力士剑;而当时还被西班牙殖民的,生产力更为落后的苏禄,也就是现在的菲律宾,则是被迫交出了国王视为生命的数千颗金珍珠。
作为十七世纪最为落后的澳洲,虽然财富量小得惊人,但是却被威廉・丹比尔刮了个干干净净,不但卷走了当地几乎全部的黄金,当地顶级的欧泊也交出了近五千颗,还有近万颗澳洲极品珍珠;顺带着不远处的大溪地,也被威廉・丹比尔洗劫了一遍,两千多颗大溪地黑珍珠装进了他的战船,其中不乏极为罕见的“孔雀”。
而被威廉・丹比尔搜刮的最惨的,就是当时还在闭关锁国状态的日本了。由于日本皇室在双方交战的前期,曾经把海盗军团几个士兵用色诱的方式刺杀,并且派出武士刺杀海盗军官,还在对方的食物里下毒,而引发了第二次战斗。其反复的小人作态,和卑劣的行径,惹怒了威廉・丹比尔,被这位皇家海盗大王武力进攻了三天的时间。由最初对沿海岸的炮攻,转化为登陆作战,三天之后,威廉・丹比尔的海盗战士打进了当时不算坚固的京都城,日本天皇在被俘虏之后,不得不交出皇家宝库的钥匙,和全部的皇室宝物等财物的清单,以及皇室的女眷,任由这伙“大英帝国海军”们随意挑选。
在不久之后,德川幕府派来的小股军队也被坚船利炮轰的落荒而逃,再次交出大量的财富,并且答应在半年内拿出规定数量的黄金之后,才算是把这帮子海盗送走。当时的幕府可是要比天皇有钱多了,先后两次,皇室砸锅卖铁也才凑出八十万磅多点的黄金;而德川幕府却交出了二百一十万磅,并且,幕府还拿出了近千件裸体艺伎和武士形象的黄金人偶。最后,两家又几乎是倾其所有地联合交出了一千多件佛像、镜子等等,甚至包括官府印信等黄金器物,以及万余件各种黄金首饰,以换取大英帝国的和平条约。
当然,皇室也不是凭空就能占幕府的便宜,他们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不但要受到幕府的制辖,还要节衣缩食来还上幕府所“代替”他们交出的的黄金等财富。
另外,日本皇室的宝库也被威廉・丹比尔洗劫一空,不单单是皇室的宝库,就连一些其它诸如皇室成员的卧房等等,都搜刮了一遍。这家伙也是一个懂得收藏的人,皇室所收藏的大部分古画都被他夺去了,在这近千幅古画其中,有两百多幅天皇妃子画像和一百九十六幅天皇画像,那些天皇的画像则是七十多幅历代天皇的死绘,和四十多幅历史上六位女天皇的春宫画。
而皇室本来就不大的书库中,从八世纪起,到十七世纪当时,各种物语、古纪等等所有的皇家读本,连带着皇室笔记九百多卷,和两千多卷由唐、宋、明等朝代从中土传到日本的、日本当地僧人翻译抄录的佛经收藏,全都无一幸免。就连皇室御用的瓷器和漆器,也被威廉・丹比尔打劫走了几百件,而且还都是皇室御用品中的精品。
在这一段的日志中,还特别标注了一只不大的箱子,这只箱子很特别,是日本皇室圈养的匠人制作的。日志上说其用料上乘,还镶嵌这很多的珠宝和黄金,是日本皇室的至宝,里边盛放着四件宝贝,分别是日本的三大神器和一件皇室珍藏。
那只箱子张辰还有印象,就在日本分类的那一处堆头里,不过是单独放在一个凸出来的石台上面的。当时张辰也感觉这只箱子比较特别,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就没有打开查看,也没有用意念力去观察,没想到里边居然装着所有日本人都奉若至宝的三大神器。怪不得会有传言说,现在日本皇室手里的三大神器都是后期仿制品,原来早在几百年前就被他们伟大的天皇给败家掉了,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现今的三大神器不给人参观了,被人看出是假玩意儿那可是太丢脸了。只是不知道另外一件皇室珍藏是什么物件,等会儿把这本日志看完了之后,还要清点这次宝藏里边的物品数目,到时候好好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威廉・丹比尔所搜罗的东西里边,最多的就是黄金了,除了日本皇室和幕府所交出的黄金之外,在非洲、美洲和澳洲,共劫掠了七百多万磅的黄金。在日志中还记载了一种来自非洲和美洲大陆的,类似于白银的金属,其质量要比黄金还重,在当地也是贵族的佩带饰物。因为产量太小,只搞到七十多万磅,和一万余件器皿首饰等。
这应该就是宝藏里的那些铂金了,早在公元元年和中世纪之前,古埃及人和中美洲的印第安人就已经开始使用铂金了,按照日志的记载,这些铂金也是从那些地区搞来的。
在自然界里,铂金的储量比黄金要稀少得多,迄今为止所探明的储量也只有万余吨,而且铂金的提炼难度也要比黄金更加的高,要一百五十道以上的工序才能完成,有时候年产量还不到黄金的二十分之一。
威廉・丹比尔能够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就搜刮来七十多万磅的铂金和万余件铂金首饰,以当时的生产力来说,怕不是把非洲和美洲所有产铂金的地区都挖地三尺了吧,这家伙刮油水的手段还真是没得说。而且,这老小子不管收刮还是收藏,还真的是都很厉害,铂金在当时并不是热门的金属,直到十八世纪晚期才被作为贵金属中的顶级存在,而他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玩意儿的价值,这种行业前瞻性,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在做海盗之余,威廉・丹比尔也会在业余时间做一些贸易,当时的清朝还比较强大,完全不是他们这样的船队或者军队能够抗衡的。既然不能攻打或者劫掠,那就搞点贸易吧,东方大国的丝绸、瓷器和茶叶等等物品,在其它大陆可都是稀缺商品,即便是正当的贸易,也有大把的利润可以赚取。这也正好给了威廉・丹比尔一个树立正面形象的机会,每次当他把从东方大国购买的商品和从印度等地区劫掠来的货物运回去销售,都会被抢购一空,威廉・丹比尔也在航海家和军官之外有了一个大海商的身份。
在大肆劫掠的同时,威廉・丹比尔也没有放弃对欧洲大陆的搜刮,他虽然没做强盗,也没有直接去参与盗墓,但是他雇佣了一大批的盗墓贼,专门为他工作,还经常性的和一些大盗做交易,从他们手里底价购买一些高档艺术品。
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大多数欧洲国家都在积极地抢钱,抢粮,抢地盘,对于一些艺术品方面的东西还没有达到一定程度的重视,不论是克劳德・杜瓦尔之前的盗墓行为,还是之后威廉・丹比尔所雇佣的盗墓贼和艺术品大盗,都没有受到严重的打压。也正是因为这样,威廉・丹比尔可是占足了便宜,他只要拿出少量的财富,就能够从那些大盗的手里换来价值连城的宝贝。
也许是威廉・丹比尔的鉴赏能力还没有达到他老爹杜瓦尔的高度,或者是因为中世纪早期或者更古老时代的欧洲文物太少,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吧。威廉・丹比尔所搜刮来的艺术品和收藏品中,只有日本的那部分和大批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作品,不过这些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却无一不是大师之作,随便拿出一件来,那都是响当当的。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属于当今和今后国际市场上最火的收藏品范围之内,还有另外的一部分则是对于中世纪欧洲文学方面很有研究价值,总之这些物件都是欧洲收藏品爱好者梦寐以求的东西。
在日志上的记载中,威廉・丹比尔或亲自寻找去收购,或者通过向艺术品大盗或者盗墓贼购买等方式,共得到近千件文艺复兴时期的文稿或者精美的艺术品。这么一个数量,怕是没有任何一家博物馆和研究机构能够拿得出来。也就是因为在这山洞里藏着,如果这些个物件一直在外边流传的话,能够保留到今天的,有没有其十分之一都不敢保证。
这些物件里边有包括文艺复兴前三杰在内的,十几位著名作家的两百多份手稿,其中最有名气的莫过于但丁・阿利盖利的《神曲》、乔万尼・薄伽丘的《十日谈》、弗兰齐斯科・佩特拉克《歌集》、尼可罗・马基亚维利《君主论》等手稿,这些无一不是欧洲文学历史上的璀璨明珠,代表着当时最高级别的作品。
这些手稿的作者都是在当时就大名赫赫的人物,甚至还有大力提倡,并且进行了宗教改革的马丁・路德关于宗教改革等方面论文等的手稿十七篇,对于研究当时的宗教改革过程,和分裂的最初缘由有很大的作用。
在这一页的最下边的一条记录,让张辰更加的睁大了眼睛,威廉・丹比尔这小子也太能了点吧,就连莎士比亚的手稿他都搞来不少,其中包括有一百三十二首十四行诗和十四部剧作的手稿,他怎么就知道莎士比亚的作品在后世会风靡全球呢,眼光太TMD具有前瞻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全球文艺界或者非文艺界,都有着无数的莎翁粉丝,要是被他们知道莎翁除了有六份签名和三页《托马斯・莫尔爵士》的手稿之外,还有这么庞大数量的手稿存世,虽说不知道会不会疯掉,不过肯定会有一大票人想尽办法的通过各种关系来找张辰借阅的。
要不就说这父子俩牛呢,除了这些作家文人的文稿之外,威廉・丹比尔还搞到了不少著名音乐家,如奥兰多・迪・拉索、纪荛姆・德.马肖、帕莱斯特里纳和杜费等等的手稿,这些人都是在当时对音乐界有着莫大影响力的牛叉人物。但是拘于文艺复兴时期教会对欧洲世界的影响,这些音乐家们的手稿中,大多数都是一些经文歌和弥撒曲以及牧歌,游吟歌、叙述曲、复调回旋诗等形式的作品只占很少的一部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得不承认这是当时欧洲艺术界的一种畸形现象。
再翻到日志的下一页,这一页记录着的物件才是最牛的艺术收藏品。之所以现今的国际收藏界,都是以梵高、毕加索的画作趋之若鹜,那是因为文艺复兴时期或者更早期的一些名家大作存世量极其稀缺,想要找到一件都难过大海捞针,即使是十七世纪之后到二十世纪之间的名家作品,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这页日志里记录着的,都是威廉・丹比尔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搞到的艺术珍品,其内容不光是画作,还有著名的雕塑和建筑图稿。众所周知,如拉斐尔・桑齐奥等著名的画家,他们同时也都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现如今欧洲的很多古老教堂就有不少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张辰看着日志记录的名单,心里那个震憾啊,怎么说呢,难道是古董成灾了吗?如果把这些艺术品都一股脑地投放到国际收藏品市场,那得掀起多大的风浪啊,以张辰那颗比常人活跃很多倍的大脑,也都无法想象到最终的后果。
不但有深沉、含蓄、充满科学的精神和哲理的思考的达・芬奇作品,还有雄伟、极富激情、充满力量的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的作品,以及博采众家之长的拉斐尔・桑齐奥的作品。这三人并称为文艺复兴后三杰,与前三杰代表文坛的大家不同,他们则是画坛的代表。
达・芬奇作品六十一幅,包括《审判》、《大弥撒》、《迦纳的婚礼》等五幅壁画,以及超过十五米的大型连幅壁画《加尔瓦略山的路》,还有《米兰贵妇》、《圣伯多禄》、《三贤王》等等十五幅油画作品,和素描作品四十六幅。
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作品三十九件,包括《圣家》、《牧恩》、《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等二十一幅画作,还有罗马圣彼得教堂建筑图稿在内的九份建筑图稿,以及《西斯廷圣母》等九件雕塑作品。
拉斐尔・桑齐奥因为英年早逝,其作品只有连幅壁画《创世纪》等十八幅画作,和七份教堂建筑图稿等二十五件。
除此之外,还有奇维耶尼・迪・佩波、有乔托・迪・邦多纳、扬・凡・艾克、杜乔、多米尼哥・基兰达奥以及提香・维切利等著名的文艺复兴时期画坛大师顶级画作,共计两百三十八幅,装满了整整八只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