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乐扛着锄头,往山上走去,路上草木青青,iǎ溪叮咚,雀鸟纷飞,一片山林好景最近这边也不知从哪飞来了一群麻雀,成群结队,叽叽喳喳,看到人也不怕,呼啦啦的一片,在这边蹦来跳去。如果不是嫌这些麻雀没他都想拿网来网。
来到地里,却发现地里的大香蕉已经熟了,最上面那几根香蕉也不知是被老鼠还是iǎ鸟咬出了几个大而且旁边还有一串香蕉也可以收了。这时乐才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有些日子没有过来了。他把香蕉割了下来,收进yù如意空间里,等回家后再拿出来,有了这yù如意就是方便,简直就是出家旅行必备,而且放多少东西都没有重量,还不会坏。
割完香蕉,乐往山坡上的林子走去,那边有几丛山凤梨,虽然长的凤梨个iǎ,但胜在味美多汁。他打算把山凤梨移一些栽到香蕉园的旁边,顺便在yù如意空间也种一些,然后把香蕉地整理一下,以前他外公种香蕉的时候没有规划,乐感觉种的七八糟的,东一棵西一棵,不规范。
这香蕉是种在山坡上,山坡是斜的,所以乐打算把香蕉地成梯田的样子,然后一块一块的往上叠加,过一段时间他还打算引一条泉水过来,不然如果干旱的时候还要跑去不远的那条iǎ溪担水,挺麻烦的。
乐栽完凤梨,浇了水,就开始整理香蕉园,,只见他一锄头一锄头卖力的往下锄去。南州的冬天除了冷空气来袭的时候比较冷外,其它的日子并不是很冷。乐锄了一会儿就出来一身汗,转头看看身后,已经理出了一块梯田,顿时满心欢喜,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打算再接再厉再理出一块来,反正天è还早。
他举起锄头,用力的锄了下去,只听“铛”的一声,手中锄头反震,不由手臂发麻,他纳闷的想,又出什么东西了,难道这块地里尽出宝贝。也不怪他这么想,那块yù如意不就是这边捡到的吗?
当下乐往锄头锄的地方看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走上去,朝锄头锄下的地方用手扒开土块,只见一个铜黄è的东西被埋在土里,闪着黯淡的光。乐看了下,用锄头慢慢的把那东西清理出来。
过了一会,那东西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好像是一口鼎又好像是一个炉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炉子全身上下通体光滑,连里面也一样,什么东西也没有。人家那些鼎都有什么兽首、铭文之类的,最起码也有一些云纹、凤纹或者龙纹的,可这炉子什么也没有,通体温润光滑简直就是一个现代工艺品。
初初乐还以为是金的,可那一锄头下去却连个痕迹也没有,金子哪有这么硬的,应该是铜的,看那铜黄è的表面也知道,不过现在物价飞涨,即使是铜的也能值不少钱。乐看了一下,也不管,直接收进空间里面。这东西用来炖狗也是不错,乐在心里想到。那炉子直径大约六十公分,用乐的想法,确实是炖狗的好炉子。
乐再干了一会儿活,抬头看到远处夕阳烂漫,晚霞透过山林映得一片通红,知道天è将晚,连忙收拾一下下山,只见他扛着锄头走在林间的iǎ路上,哼着莫知名的歌谣,踏着一片霞光,晃晃悠悠的朝山下而去。
满天的霞光照着整片山林,微风轻抚,郁郁葱葱的树林在微风中漾,路边溪水叮咚,溪中那山蟹和iǎ虾自由自在的嬉戏游闹,林间传来一阵阵iǎ鸟的歌唱。
乐静静的走着,感受着山林这片欣欣向荣的气息,此情此景让他忍不住有了念诗的冲动,他想了想,或许有一首诗能形容此情此景,遂大声念了出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影,在我的心头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念完诗,乐静静的站在那里,闭着眼睛,轻轻的呼吸,感受着这片山林的脉动,心神之间一片空灵。不是这首诗让他感动,也不是这片山林让他感动,而是在这片山林里念出了这首诗,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
其实,在乐以为自己有不输于徐志摩的才情,只是欠缺了点际遇和欣赏他的伯乐,他也曾把写的诗发表到网上,只是被驳得体无完肤,凄惨之及。
他慢慢睁开眼睛,想了想,又念出了他曾经发表过的诗:“啊,你是谁,为何在嘶哑的哀鸣,啊,你那斑驳的身躯,缀满了岁月的足迹,啊接下来他有点忘词了,只是知道最后一句好像是什么摇曳着古老的歌谣。
听听,听听,只听最后一句就不同凡响,其实这是他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晚上被宿舍吊在梁上的那台老风扇“咿歪、咿歪”的声音吵醒后写的,后来他还把这个不知道算不算诗的诗发表到网上,人家看了回到“啊”、“哦”、“咿”、“哈哈”、“咳咳”、“呵呵”,没有人回话超过两字的,看了回话后对乐打击很大。
他以为自己写的诗虽然不算前无古人但至少也算是后无来者吧,回话至少也是“嗯,写的不错。”、“不愧是一袋诗人”或者是“大大的诗让我有如滔滔黄河之水一时不可止息般的崇拜,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般的景仰。”之类的,谁知尽是这般凄惨。可以这么说,那些人的话,平白的扼杀了一个即将诞生的伟大诗人。自那以后得他再也不敢提有关诗的事情,今天要不是兴致高,估计打死他也是不敢念的。
乐回到家中,把那两串大香蕉拿了出来,把那串还没有熟的香蕉割下来晾干,然后再转入塑料袋中密封催熟。
等把香蕉好后,乐才发现自己要做的香蕉酒的事还飘渺无踪,一大堆东西都没有准备。首先要买个打浆机,不然难道用手挤香蕉?乐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连连摇头。而且还要买米酒、冰糖,还有用来装酒的酒坛,一大堆麻烦事。
等到那串大香蕉也熟了,乐就自己一个人搭着公jiā车来到镇上。乐感觉自己这样两条腿跑来跑去实在是不方便,干脆在镇上买了一辆摩托车,顺便还买了一桶汽油,省的老是跑过来加油,乡下地方可没地方加油。
说实在的,现在汽油只见涨过都没见降过,记得零几年的时候汽油才两块多,这几年一下飙到七块,你个香蕉芭乐,工资都没见涨得这么猛。我们还不得不买,在这边开电动车?前无村后无店的半路没电怎么办?电动车那玩意儿能跟摩托车比吗?买了摩托车后,他又去买了一台打浆机和一大包冰糖,本来村里的iǎ卖部也有冰糖,不过没有镇上的纯。
乐买完东西就开着摩托车回去,回到家中把东西一放,就又马不停蹄的跑去买酒坛和酒,顺便拿袋子装一大袋大香蕉带了来过去。
乐骑着摩托车出iǎ溪村一两公里后朝右拐进了一个水泥地面的山道。这条路通往林家村,林家村酿的酒在以前十分出名,曾经一度被引为贡酒,后来不知怎的没落了。
摩托车在山路上以每iǎ时四十公里的速度行走,身旁不断闪过一丛绿影,山道两旁尽是幽幽绿竹仰或是几行龙眼又或一排芒果,山道不远处便是陡峭的山壁,山势葱笼,薄雾mí蒙,草木茂盛。
车慢慢的驶到林家村落,林家村里大都是用条石为基,沙土抹墙的红瓦砖房,除了瓦房外还零零散散的建着几栋两三层高的楼房。乐来到一家前有棵高大芭乐树瓦房停下,房子前面有一个池塘,塘水幽幽,夏天的时候拿着一把躺椅坐在芭乐树下,摇着竹扇,吹着凉风,倒也惬意。
房关着,乐把摩托车停在前,手拍着大叫道:“林老头,林老头......”林家村里有很多人在酿酒,但酿的最好的要数林老头。林老头以前和他外公很好,常常跑到他家晃悠,还喜欢逗着乐玩,让他恨得直咬牙,所以就没大没iǎ的称呼他“林老头”,林老头也不以为意,所以长大后他仍然叫他“林老头”。两人关系还不错,起码以前他还打着他外公的招牌在他这里赊过酒。
“谁呀......”敲了一会,里面传来一声有点恼怒的声音。
“呃......”乐听到声音不由错愕,没有再敲下去,而是退后几步重新瞄了一下,没错呀,是这里。
这时,那声音的主人打开看到乐不由一呆。后面却传来一阵有点不耐烦的声音:“谁呀,这么没礼貌得乐有点尴尬。
乐听到声音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我家呀!进来吧。”那nv的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乐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林老头家的院子很大,四周墙边都摆满了各式酒坛,空气中一股酒味飘香。他稍微看了一下,还是和以前一样糟糟的,再看去,却发现老七正端着什么坐在槛上吃着
老七看到乐心情很不爽的对他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你在这边干什么。”乐奇怪了,自己也没得罪他,吃火了。
“这是我老丈人家,你说我在这干嘛。”老七蹬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着他说。
哦,那这不就是林少茹的家了?乐在心里想着。以前乐也来过林老头家,却没看过林少茹,更不知道这是林少茹的家,敢情林老头还是她爷爷来着,怪不得刚才有点生气。幸好他没把老七偷摸林少茹屁股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可就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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