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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别把我的等待当成你肆意妄为的

作品:总裁的闪婚强爱|作者:林榕静|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11-13 21:35:00|下载:总裁的闪婚强爱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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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修墨低眸盯着自己被推开的手,胸口被石头重重的堵上,堵得他透不过气来。

医生给夏若寒量了体温,插上输液袋。

自始至终,夏若寒都没有睁开眼一下,她不想见他,她等了他五年,现在却不想见他,宸修墨的眼深深的看着她,胸口闷得发慌。

“这药是止咳的,夜少爷吩咐我带上来的”。医生往雕花的盘中倒上两颗白色药丸。

“我来,你们出去”。宸修墨嗓音冰冷。

“是,宸少”。

医生恭敬的点头,带着护士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夏若寒,吃药”。宸修墨坐到床边,倒上水放在一旁,右手搭上她没有受伤的肩。

夏若寒的右肩受了伤,左手又在输液,没有一条胳膊能动。

他的手覆在她的肩上,炙热的温度印在她的皮肤上,如烧灼一般,烫的她心疼…

宸修墨单手小心翼翼的搂着她想扶她起来。

“咳…咳咳…”

夏若寒又咳起来,眉头皱的紧紧的,抗拒他的触碰,脸歪到一边。

“你乖一点,先把药吃了”。

宸修墨耐着性子,像哄个孩子一样哄她,单手却强势的把她从床上扶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

夏若寒睁开眼,视线漠然的盯着被子。

宸修墨捏起药递到她嘴边,夏若寒冷着脸偏过头去。

“吃药”。

“……”

夏若寒冷漠的看向一旁,唇抿得紧紧的,明显十分的抗拒。

“夏若寒,把药吃了”!

见状,宸修墨的语气加重。

“……”

夏若寒一动不动。

“你要跟我闹脾气,也先把药吃了”!宸修墨从床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吼道。

夏若寒不吭声,没有理他。

仿佛对她来说,他只是个隐形人一样。

“我没有碰过她!更没有跟她上过床”!宸修墨吼着解释,气息很沉。

明明是在解释,他的语气反倒像是质问一样…

他还不懂,他们最大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是他自己…

夏若寒仍旧没有搭理他,神情漠然。

宸修墨看着她这个样子,胸口越来越闷:“既然你这么厌恶我,为什么还在单老那边演一出戏保我”?

她为了让他安全不遗余力,她为了让他安全整个宴会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忍到把自己的手都划破…

现在没事了,她还是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最新最快更新

既然她现在这么反感他,为什么还要为了他跟单老求死?!

……

夏若寒沉默,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有偶尔的几声咳嗽让她痛得皱眉。

“夏若寒,我让你打一顿出气行不行”?!

宸修墨气得吼出来,绕过床走到另一床边,让她看到他:“你把药先吃了”!

“……”

她还是只有沉默,低垂着眸,连看他一眼也没有,完全当他是透明的一样。

……

她的沉默比十棍子揍下来还让他难受,她准备就这样一辈子都不跟他说话了?!

“夏若寒!你到底想要怎样”?!

宸修墨突然怒吼一声,一把将药丸摔了出去,勃然大怒,身上的戾气彰显:“药也不吃!话也不说!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到底要我怎样?!我说了我没碰过单念念!你不信我”?!

信?!

他给了她多少谎言,他给她编织了多少虚幻的梦境?

他的话…有几句真,有几句假?

她很笨,分不清,因为他宸修墨说的话,她都只想去相信。

结果…她成了第三者。

为什么骗她,为什么把她捧到天上,再让她一跤狠狠的栽下来。

或许,单老那一枪没打偏,她就解脱了,她就再也不用思考了。

“夏若寒―”宸修墨又吼起来。

“我要回家”。夏若寒忽然说道,打断他的话。

“你现在必须先留在这里养伤”。宸修墨拧眉,她终于舍得跟他说话了?

不让她回家么…不让她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吗?

夏若寒闭上了眼,紧闭心门。

“夏若寒,你给我说话,你要骂就骂,我宸修墨受得起”!宸修墨坐上她的床,冷声说道。

她要骂要打都行,就是…别不理他,也别…折磨自己。

“我要回家”。

“……”

她就只有这一句话了?

宸修墨面色阴沉:“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反感我”?!

……

夏若寒半垂着眸,长长的睫毛刷下一片阴影,微颤。

宸修墨逼近她的脸,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的面向自己,咬牙切齿的道:“夏若寒!你等了我五年,这样你就不理我了?!五年里,你看不到我,现在你是在拒绝看到我!你是不是觉得五年已经等习惯了,所以继续看不到也没关…”

“啪―”

夏若寒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宸修墨:“宸修墨,你别把我五年的等待当成你肆意妄为的筹码”!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就好像她现在闹脾气是她的损失一样。

就好像她等了五年,他出现了,她应该感恩戴德,不应该再有更多的奢望一样。

他想骗就骗,他想见就见,他想骂就骂…她都不该闹情绪似得。

他…究竟要她爱得有多卑微他才满意?

……

宸修墨没偏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掌。

真是犯贱。

她甩了他一巴掌,他竟然觉得心口舒坦了许多。

……

“呃…”

夏若寒痛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抬起来的是输液的手,此刻,针管里正在回血,针尖处胀了起来,掌心里的伤口也跟着泛疼…

该死的!

宸修墨连忙按下内线:“医生马上给我过来”!

宸修墨急忙将她手背上的针先拔下来,用酒精棉按住针眼。

夏若寒咳嗽着抽回手。

宸修墨用力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沉声低吼:“你给我安分点”!

“你出去”!

夏若寒冷漠的道:“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

“夏若寒―”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走”!夏若寒反应激烈。

她害怕…怕她听到的又是一个个他哄她的谎言。

他用谎言将她的伤口缝合上,然后现实…再在她缝合好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划上一刀。

她信,她到现在都还偏执的相信他是爱她的,可她已经无法相信他说的话了…

他宸修墨的话里堆砌过多少个谎言?!

她无从得知。

她不敢信了,她很怕他再用谎言替她缝合伤口,可等到她又一次看清真相的时候,她会多疼…

“宸少”。

医生领着护士进来,宸修墨仍是坐在床边,松开她的手。

夏若寒立刻将手收回,任由针口的血汩汩往外冒。

“小姐…”医生看着脸色难看的宸修墨,又看向宸修墨,小心翼翼的道:“请把手给我”。

“请你们家的少爷出去,否则我不接受治疗”。

夏若寒冷漠的说道。

“……”

宸修墨气急败坏的瞪着夏若寒,牙关咬得紧紧的。

夏若寒的眼底满是倔傲和冷漠,手背上的血淌过白皙的皮肤…

宸修墨扯了扯衣领,大声朝着医生吼道:“给她治!晚上要是我还听到她的咳嗽声,我就把你废了”!

“是,宸少”!

宸修墨瞪着一脸冷淡的夏若寒,呼吸沉重,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走!你满意了”?!

宸修墨转身便大步朝门口走去。

夏若寒缓缓抬起眼,他只穿着一件衬衫,背上几处都透出血迹来…

他挨了十棍那么重,为什么不先去治疗…

夏若寒咬紧了唇,望着他背上的血迹,眼里像是进了沙子一样,酸极了。

“扶我起来”。

夏若寒强撑着要下床,两个护士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夏若寒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门口走去。

门虚掩着。

夏若寒站在门口,门外站着几个外国保镖。

走廊里,宸修墨没有离开,虚靠着墙而站,垂着头,整个人显得颓废。

单念念端着医学托盘站在他身旁,上面放着绷带,纱布以及酒精棉,消毒之类的瓶瓶罐罐。

应该是准备替宸修墨治伤的。

两个人都安静的站在那里,宸修墨不说话,单念念也奉陪着沉默,一双蓝色的漂亮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宸修墨的脸。

那眼里,爱意颇浓,掩藏都掩藏不住…。

订婚…两年。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有某种默契一般,只是安静的站着,看起来就很和谐美好。

……

夏若寒关上房门,跟身旁的护士小声说道:“你出去就说我输液好了,已经睡下”。

护士不解的看着她,但还是点头答应,打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护士便回来说道:“我说了,宸少和他未婚妻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夏若寒问道。

“宸少没说什么,他未婚妻说回房给他治伤,两人便走了”。

已经去治伤了?那就好…

夏若寒淡淡的点头,被护士扶着走到床边躺下来,接受医生的治疗。

转过眸,夏若寒双眼空洞的望向阳台上的百合花,盛开的正好,洁白无瑕,没有一点尘埃污垢…

……

一整天,陪伴她的是医生和护士,伤口换过一次纱布,人还是虚弱得厉害。

门窗被关上,夏若寒坐到一旁书桌前,桌上放着一盆刚搬进来的百合花,在灯光下看起来依然纯白无暇。

今晚过后,她已经消失两天,许洛修他们肯定着急了。

夜易风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夏若寒坐在那儿对着一盆百合花发呆,身上披着一件外套,静静的坐在那里,坐成一幅画…

五年不见,这女人倒是没越长越丑,气质比以前更加沉静。

“听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夜易风边出声边迈开步子走过去。

闻言,夏若寒转过头,两个女仆跟在夜易风后面走进来,将饭菜端上桌子,摆满半张桌子。

夜易风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到她身旁,吊儿郎当的活跃气氛:“我让厨房煮的很清淡,不会影响你伤口的愈合,我保证,也不会留下疤,以后你照样可以穿露肩裙”。

夏若寒没有胃口,却也真的饿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回家”?夏若寒声音虚弱的问道,抬起左手舀粥喝,手一疼,调羹掉进碗里。

……

夏若寒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现在连吃东西都吃不来了。

“我去单老那里探过消息了,但是单老只字不提,我不懂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

夜易风一手端起碗,一手拿起调羹舀了一口粥递到她唇边。

夏若寒抗拒的偏过头去。

“你放心,我现在可不敢对你动什么心思,泽六十棍,墨十棍,我再往这浑水里插一脚,我还想不想有块好肉了”?

夜易风怪里怪气的说道,继续端着碗,眸子盯着她道:“你就把我当你哥,亲哥,ok”?!

…。

夏若寒抿了抿唇,夜易风将调羹递到她唇边,夏若寒慢慢张开嘴吃了一口。

见她终于肯吃饭,夜易风笑起来:“这五年过得好吗?我知道你当上了大画家”。

夏若寒颔首:“还好,你呢”?

“我也很好,吃饭睡觉玩女人,好的不得了”。夜易风放荡不羁的说道。

“……”

夏若寒的眼睫颤了颤,问道:“蒲泽胤…他还好吗”?

“他…趴着呢”。夜易风揶揄的看着她:“怎么,连泽的伤势都问了,你不问问墨的?!他也受了十棍”。

……

夏若寒的眼盯着那盆百合花,很久才轻声开口:“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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