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药酒
屋内顿时一阵混乱骚动。秦穆戎最快速度把叶云水护了身边,冯侧妃立即上前扶着王侧妃,脸上全是焦急之色,姐妹情深,甚是感人。
庄亲王爷黑着脸让人叫太医来,目光看向了叶云水,叶云水本是不想搭理这事儿,让她救王侧妃?她巴不得她早点儿死呢!
不过庄亲王爷的目光一直朝这边投来,叶云水感觉自个儿躲不过去,只得询问着秦穆戎,秦穆戎也是犹豫片刻才点头,“我陪你过去瞧瞧。”
庄亲王爷的脸上露出些许欣慰之色,秦穆戎扶着叶云水上前,叶云水为王侧妃把了脉,却忽然发现她的身体状况很差!
叶云水心里惊诧万分,可感觉到庄亲王爷的目光一直投来,则是起身回话道:“侧母妃恐是操劳过度,平时有个小毛病也就忍过去了,如今病痛病症积累下来却在这时候突然爆发出来,如若再不静心休养,恐怕会落下疾患病根儿……”
叶云水说完便低眉顺眼的等着庄亲王爷发话。庄亲王爷犹豫一番:“先抬回‘易安堂’,等太医来了再说。”
秦慕云背起王侧妃往外面轿子上去,叶云水看在眼里却并未制止,王侧妃的心脏可不太好,按说发病是不应移动的,秦慕云想演这一片至真至孝的戏她也不好意思打断,恐怕这一路折腾回去她的病症又会重上几分。
叶云水悄悄的拽了下秦穆戎的衣角,秦穆戎看着秦慕云把王侧妃扶上小轿才与庄亲王爷言道:“父亲也劳累一日了,早些回去休息。”
“你们先回吧!”庄亲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叶云水,后者却故作浑然为止,目光盯着门口王侧妃等人远去的背影。
秦穆戎应下,叶云水才转过身与庄亲王爷行礼告辞。
二人回了“水清苑”,太后转赏给秦穆戎的礼还在陆续的往院子里搬,秦穆戎让人拿来礼单给叶云水,叶云水看完之后也是唏嘘不已,别说其他的,就单是那翡翠玉器就有六大箱,各类皮草六大箱、绫罗绸缎各色各六匹、珍奇古玩六大箱……一共六六三十六箱贺礼……最后一箱子是六十六个金元宝、六十六个银元宝、红蓝宝石各六十六颗……
叶云水不由得唏嘘不已,说起来这些物件的价值可不比祁善送的那一尊金像少多少,可分散开就没祁善那全塑成金身一般显眼,怪不得今儿王侧妃揪着她就不撒口,这些东西的确惹人眼红。
“爷,这些东西如何处置?”这东西虽是说由叶云水打理,可终归是秦穆戎的,她不得不问问他的意思。
秦穆戎沉了沉,“你看着办吧,处理时低调一些。免得有人盯上咱们。”
叶云水点头,“依照婢妾的意思是先放着不动……”这些东西刚赏下来,却都是这等东西,她们又不能拿到当铺去兑成银子?
秦穆戎也是这般想,叶云水忽的咧了咧嘴,白日里不觉得,这会儿发现她自个儿的屁股有些疼,就算是有黄公公当了肉垫,可那一下子也是结结实实的倒了……
“怎么了?你今儿见到刘皎月?”秦穆戎忽的问起这个事,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忧,叶云水心中一暖,便把今儿在太后寝宫里发生的事说了,看着秦穆戎倒竖yu火的眉,叶云水连忙道:“太后她老人家不允婢妾说,许是另有打算。”
秦穆戎一把揽过她的腰,大手在她的腰和屁股上不停的摩挲,叶云水羞愤的扭了扭,却被他搂的更紧,“别乱动!”
叶云水伏在他的肩膀上,秦穆戎摸着摸着忽的停下手,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手在那两团柔软上捏了捏,“怎么这儿还胖了?”可又觉得不是胖,便伸手进去抓出两个小棉垫子……
叶云水“咯咯”的乐了,把小棉垫子抢了过来,“说是今儿要跪着,却不知跪多久,婢妾让花儿给缝的,万一跪时间长了可坐地上歇歇,又怕地上凉,就直接塞了衣裳里……”说着,又从膝盖和脚腕上卸了来小棉垫子,呼了一口气,“幸好有这些垫子了,不然黄公公那身板还不得被婢妾坐坏了!”
叶云水正感叹着,再一抬头就看到秦穆戎黑着的一张脸,“婢妾这办法不好吗?”
秦穆戎的目光紧盯着叶云水扫来扫去,一把将其抱过来狠狠的咬上一口:“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命险些丢了还有心思在这儿显摆你的屁垫儿?”
叶云水窝在他的怀里,“后来有点儿怕,然后看到爷来接婢妾了……”
秦穆戎安抚一般的摸着她的头发,当他急匆匆的寻个借口去太后寝宫接她时,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守着偌大的殿门前呆呆的坐着,那一刻她就像是一只无助的鸟儿,满眼都是迷茫的神色……手臂不由得将她搂紧。
叶云水窝在他怀中,心里想的却是庄亲王爷晚间对王府中馈之事的安排,又想到太后对她的要求,“婢妾还有一个事要跟爷说。”
秦穆戎只淡淡的吐了一个字,“说。”
叶云水把给太后诊脉的事说了,“婢妾知道这样做有些自私。可如若那剂猛药下去,太后会出现很多不良反应,虽是延续了她老人家的寿命,却也是在延续着痛苦……”这事儿她必须要跟秦穆戎商量一番,秦穆戎是她的避风港,而且朝中许多利益关系是她所不知道的,太后这般要求绝不单单是为了秦穆戎和她的家族……
秦穆戎沉了半晌,才缓缓的道:“你觉得什么时候太后坚持不下去了,提前告诉我。”
叶云水点了点头,“婢妾明白。”
“先帝是靠太后母族的势力夺的皇位,皇位本不应于先帝,太后的母族助先帝夺取皇位后便镇守东、南几个战略要地,如今……太后这般苦撑是怕她一旦倒下,东南几方联合起来划地为王,圣上也无能为力……父亲镇守西北,三皇子和五皇子镇守北部,可他们还很年轻……”秦穆戎说出这样一番话却让叶云水很是惊讶。
如此看来,太后的心仍是向着明启帝的,虽是她冷漠一些,可她不是为母族争取时间,而是为明启帝争取强大起来的时间……而庄亲王听说太后的病症有所好转,眼底忍不住的惊喜却是为这般!
庄亲王的喜悦耐人寻味,是因他自己也有更多时间可部署筹建势力?还是因与明启帝手足情深而为其高兴?
叶云水不敢问。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她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想一想……
“婢妾都听爷的……”叶云水沉了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她和秦穆戎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死她也活不了……
“放心,还没到你想的那么严重的时候。”秦穆戎算是给了叶云水一颗定心丸,怕她胡思乱想。
叶云水点了点头,一阵疲倦袭上心头,她却是窝在秦穆戎怀里这般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醒来,叶云水正欲起身,却忽觉得身上发凉,再一瞧她的亵衣亵裤怎么都没了?自个儿居然一丝不挂的躺了被窝里?
仔细一回想,她昨儿好像躺在秦穆戎怀里睡的。难道是他给脱的?摸了摸大腿,却未发现他对自己有什么不轨行为,正欲叫花儿进来时,就看到门口一个魁梧的身影手里拿了药酒走进来,“你醒了?”
叶云水连忙把被子拽到脖子根儿,嘟着嘴道:“爷太坏了!”
秦穆戎敲了她的脑袋瓜一下,“想什么坏事呢?昨儿绿园和红枣帮你脱衣时发现你后背青了一大块,就脱了你的衣裳给你擦了药酒!”
叶云水很是怀疑的看着他,她睡觉那么死吗?连有人给擦药酒都不知道?
秦穆戎举着手中的药酒,“转过去趴下!”
“不要!”叶云水倒是不怕在秦穆戎面前吃果身体,而是怕他擦着擦着药酒会起别的反应!
秦穆戎何尝不知她的小心思?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一把撩起她的被子,叶云水连忙翻过身去,给了他一个后背,“这么冷的天,爷也不怕您儿子感冒!”
秦穆戎把药酒倒了她的身上,两只大手伏上她光滑如缎的脊背,手掌上下来回搓动几次,叶云水的身子便感觉到热气腾腾,丝毫没有寒冷之意……她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丝毫没有对秦穆戎伺候她感觉到任何心理障碍,好歹她也伺候他那么久了,她还是两世为人第一次享受异性按摩,感觉还真是不错……
秦穆戎起初还问她两句话,她也很爽快的回答,可不大一会儿,他就发现叶云水又睡着了……一腔热血又被熄灭,秦穆戎把被子给她盖上,自个儿又拿着药酒出了屋子,准备去净房用冷水洗一把脸。
“奴婢见过世子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秦穆戎才转头看去,却是盈絮站在门口俯身行礼,目光中满是哀怨期盼的神色。
秦穆戎皱紧了眉头,沈氏、米氏二人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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