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温馨而又别致的小窝里,赵诚程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瞳孔灵活的晃动,若有所思。
像下了决心,她坐了起来。但是工作台前那大堆的办案文件,又让她立刻拉苦了脸。
"天哪。"她习惯性的向桌子上瘫去。
“老妖怪”心里厌倦着这样的字眼。“都是你害得!”她抓起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画上一个丑丑的青面老头,然后又为这老头添上了俩颗獠牙。嘴里振振有词道“不要让我见到你!”
第二天这姑娘照例打扮的活泼灵巧,带着甜甜的笑容,挤着拥挤的地铁。不知为什么,在地铁发动的一瞬间,赵诚程直觉自己从列车玻璃看到了外面一张熟悉的脸。
“老妖怪!”那张脸和自己画上的脸如出一辙,再定睛望去,原先的地方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俏皮的拍拍自己的脸,努着嘴道“看来我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她摇了摇头,把肩膀的挎包又往肩膀的方向拉了拉,列车很快到站了,赵诚程恢复了一下精神,向地铁站外走去。
走不多远,在台阶上。隐约又感觉到身边有一张脸再冲自己微笑。这次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向四周寻望,带着点惊慌失措。在那个二号出口,赵诚程再次看到了那个青面老头,这次对方正对她回眸一笑。
她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抓住那个向外走去的背影,使劲转过的对方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干什么?”对方显得莫名奇妙。
“对不起,对不起。”赵诚程对自己的冒失感到非常歉疚。
就这样,闹了一次乌龙之后,她魂不守舍的走出了地铁站,出了阶梯,有一只手拍在自己肩膀上,她心惊肉跳的回头,看到了一个青面老头。
她晕倒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经过了和寄生虫之间残酷的战争,沙城有相当的城区已经成了废墟。废墟之中,板娘带着小恐龙默默的走着,板娘双手抱肩,看着往日的繁荣变成今时的颓败,犹如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生命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奇妙的变化。
这一段日子,这个女子的内心多了几许岁月的洗礼,还有深刻的并无法挽留的记忆。但是却有一个名字在阵阵作痛,清晰如初。“陈一东”她恨这个名字,可是越恨,她就越记的清楚,越是记得清楚,痛苦也就越清晰。
小恐龙察觉不出板娘情绪的变化,他更多的沉迷在自己玩耍的快乐里,他正开心的捡起地上一块形状独特的石头。端详中,听到了石块活动的声音。“恩?”小恐龙听到了声音,好奇地驻足查找。
“板娘,快跑!”小恐龙叫着,抢先向前冲去。
“怎么了?”板娘说道
“后面,后面!”小恐龙提高音量道。
板娘好奇的转了视线,看到一个模样古怪的半人半虫的怪物在石堆上对他们虎视耽耽,看着虫人的张牙舞爪,蠢蠢欲动。板娘终于也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
虫人拔腿直追,找这样一张人皮并不容易。
“板娘,他离我们还有多远”小恐龙没命的喊着。
“快抓到你的尾巴了。”板娘半开玩笑道。
“啊……不要啊。”他偷偷向后瞄着,才充满怨念的说道“板娘,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身后虫人的咆哮渐行渐远。板娘逐渐松了一口气。只听哗啦一声,面前的建筑物坍塌倒地,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虫人的身影从透明中化为实体。
板娘和小恐龙几乎被这一前一后俩个虫人逼入绝境,正在这时,旁边一扇红色的时空门跳跃了出来。
“空门?”板娘心下念道,她拉上小恐龙的手,向闪烁的时空门冲去。
“板娘,那是什么地方,很恐怖的样子。”小恐龙说道
“不会比我们现在更惨”板娘说着,拉着小恐龙冲了进去,后面的达拉克跃起一冲,却扑了个空。时空门已然消失。
从迷糊中睁开眼睛,周围有着成排的烛光在跳动。一列列蜡烛拍着圆形法阵的图案,而她,赵诚程却在这法阵中央。这个妙龄女警很快辨认这就是之前在杀人案现场出现邪教法阵。
不等她警觉,面前一个老头从石阶下慢慢走上来。她盯着那个老头,青面獠牙,和画如出一辙。
“什么人?”赵诚程说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你要抓的凶手!”老头笑道“不过很有意思,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的容貌想象成这样。”
“这都已经是给你ps了,老妖怪!”赵诚程摸出了枪,指了过来“你抓我来干什么?”
“你难道不怕我对枪械做过手脚?既然抓了你来,怎么会没注意你带着枪?”
“你把我胡枪怎么了?”赵诚程说道
“呵呵呵呵。”老头笑着,几乎笑岔气的样子。
“笑死你,老妖怪!"赵诚程在心里想到
“放心吧。”老头说道“我只是太闷了,想和你做个游戏!你现在在的地方,就是我准备进行下一次祭奠的所在。我现在就是和你赌一局,赌你们警方阻止不了我。
“哼!”赵诚程的脸上露出了蔑视。
“我知道你现在不以为然。”老头转身向外走去,“用你们一切的力量,来封锁和保护这里。我一定会回来,到时看看是我成为你们的阶下囚,还是这里又多了几个you女的尸体。"
"白日做梦!"赵诚程扣动了板机。
只见老头一抬胳膊,所有的蜡烛同时熄灭。啪啪啪啪的枪声在黑暗中镇人心魄。
遥远的虚空界,禅音浩淼。“所有的都已如种子般播下,静待一切开花结果。是福是劫,一切皆为不可说”普贤菩萨双目轻垂,拨动着手中佛珠“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乱世悠悠,是征服时代,还是被时代征服……喔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