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正在火车上,趁现在网络还可以,先更新了。各种求。)
夏晚意和慕倾月立马竖起了耳朵。
只见老前辈站了起來,背着手,走了两步,说道:“你们夏室即将发生一场宫廷政变。”
“什么。”夏晚意惊讶地看着老前辈,“谁会发动政变。”
夏国因为盛景一朝刚被夏永煦发动政变推翻不久,现在又要经历政变。
真是风水轮流转。乱了以后,谁都想做皇帝的节奏。。
“你的四皇叔篡得皇位之后,册封的是长子夏荣为太子,但是,你会觉得,有人服气么。”老前辈负手而立,看着夏晚意问道。
点了点头,夏晚意说道:“夏荣虽是长子,却偏文,如果天下安定,论文治,他最适合不过了,可是方今天下,已然风起云涌,所以……有些捉襟见肘,尤其在武功之夏章面前。”
分析到这,夏晚意猛然惊醒,说道:“夏章。”
“沒错。”老前辈接道,“论文治,夏章不及夏荣,论武功,夏荣不及夏章。如今夏章掌握着叛军一半的兵马,他岂会服气。”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是在自掘坟墓啊。”夏晚意一拳头打在桌子上,“他们不知道我盛景大军和讨逆军都对他们虎视眈眈么。对了,老前辈,此事当真么。”
老前辈微微点头,说道:“老夫虽然知道夏章会政变,但不知道其幕后指使者是谁。。”
夏晚意觉得不可思议。慕倾月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时不时也表现出了惊讶。
“这还有幕后指使者。”
“嗯。”老前辈又走两步,然后说道,“夏章论心计,是干不过夏荣的,而夏章背后來一个更善于心计的,就另当别论了。”
“那此人会是谁呢。”夏晚意琢磨着。
只见老前辈缓缓地摇了摇头,猜都猜不出。
思索了一会,夏晚意问道: “老前辈你是如何知道的。”
“嘿嘿。”老前辈一笑,拿过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回味一下之后,他说道,“我就使了些伎俩请夏章的心腹喝了几杯,就套出了他的话。”
“这也行。那人还是不是心腹了。”夏晚意笑道,忽然想到了什么,止住了笑容后,他说道,“夏章的心思,难道他老爹不知道。”
“夏永煦在皇宫里坐镇指挥,久不久去一趟军营,所有表面形象都被夏章做得好好的,所以,知不知道,得要问你那四皇叔了。不过话又说回來,你四皇叔既然能篡得皇位,就有他的过人之处。”
夏晚意对老前辈的话深有感触,夏永煦这人不简单。
“但是,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很有可能,他已经有对策。”
“不管怎样,这对我们來说,是一个机会。”夏晚意的拳头紧紧地拽着。
坐回了位子,老前辈说道:“你们印发的册子,挺有意思啊。”
“哦。”夏晚意问道:“可说的是连载有《金瓶梅》内容并且还有一些段子的册子。”
“是的,里面一些揭露和批评天意朝(夏永煦篡得皇位之后,改元‘天意’)的内容简直是深得人心啊。现在夏永煦正在大力彻查册子的來源,凡是买者或者卖者,都严惩不贷,也因此,激起了一些民怨。”
看來有成效了。
而夏永煦只要站在百姓的对立面,就是夏晚意想要的成果。
就在夏晚意暗中窃喜的时候,韩立急忙地跑了上來。
“太……公子,少夫人,门外,來了一群官兵。”
“啥。”夏晚意忽的站了起來,“他们想干什么。”
“说是要我们把人交出來。”韩立回道,“如果一刻钟内不把人交出來,他们就冲进來拿人。”
“谁这么大胆敢來这闹事。要交出何人。”
“是页国京兆府的人,要交出夏引仕。”
“夏引仕。”
这不是老前辈么。还真把他当成夏引仕了。
“哦。竟然是找我的。”老前辈起身,“干脆我去会会他们。”
夏晚意挡在了老前辈面前:“不劳您费心了,晚辈去吧。”说着带着慕倾月出了天字号雅室。
韩立向老前辈抱了一拳,然后跟着夏晚意、慕倾月后面离开。
老前辈像沒事一样,坐着品茶,久不久自言自语地夸赞几句茶好。
临近大厅,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更甚的是,当夏晚意和慕倾月來到大厅时,发现客人都差不多走光了。
卧槽。顾客是上帝,你们这帮孙子把上帝都吓跑了。
“谁人在此喧哗。。”夏晚意在大厅里,明知故问,声音不小,外面的人,绝对能听见。
而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一队约摸20人的官兵将萱月茶楼围个水泄不通。
再外围,百姓们看着这里,议论纷纷。
就这架势,哪还会有顾客敢在喝茶呢。。
“來者何人。”夏晚意也不客气,语气中带着火药味。
老子在你们页国做生意,伙计大多数是你们国家的人,好歹也是为你们拉动了就业率,也为你们国家的百姓增添了一样生活乐趣,你们竟然这样对待老子的茶楼,不能忍。
“见过夏太子,太子妃。”领队的也算有眼有珠,看到夏晚意和慕倾月便认了出來,所以虽然刚才气势不小,但是现在面子不能不给。
“卑职是奉命前來捉拿夏引仕的。”说着拿出了一张通缉令。
竟然是京兆尹亲自下的通缉令。
真是给足了面子。
“可是,我这里并沒有此人啊。”夏晚意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我们接到探子回报,说夏引仕与您和太子妃进了这萱月茶楼。”
竟然还有探子。敢情我这里被你们安插了眼线了。
夏晚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官爷,谁派來的探子。”
“自然是……”说到这,领队突然打住,岔开道,“抱歉,恕卑职不能告知。”
夏晚意嘴角一撇:“那就是无中生有咯。”
“我……”领队被呛了一句,一时语塞,而且,脖子也憋得通红。
夏晚意负手走下了台阶: “回去告诉你们京兆尹大人,夏前辈是贵国慕皇后开恩释放之人,要想拿人,请去找慕皇后。”
领队咬了咬牙:“卑职若是带不回夏引仕,就得提着自己的脑袋回去了。”
“你的脑袋就在脖子上,不用提回去。”就在门口一番热闹景象时,一个较为威严的声音从茶楼二楼边上传來。
众人不禁纷纷抬头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