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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好计划后,夏晚意兵分三路,朝悠然山庄奔去。
当然,行军顺序是,夏晚意-张帆-周成。如此一来,攻打山庄也是有时间顺序,夏晚意攻正大门两刻钟后,张帆攻东翼,然后两刻钟后,周成攻西翼。如果在计划时间内,一边快要撑不住了,便提前发令让家提前攻打。
将带来的将士和青龙城剩的将士编制好后,夏晚意领正军两千人,张帆领东军一千人,周成领西军一千人,剩的七八千人马则镇守青龙城。
说实在的,剩的七八千人马对于一个郡城来说,防御已经降到很低了,要是现在哪个郡城,比如北方的白虎城,南方的朱雀城中的其中一个突然向青龙城发难的话,那青龙城绝对是不堪一击的。
夏晚意也是没想到顾颂竟然会在大本营——煦城以外的地方造反,因为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要朝廷一声令,他这两千多人,不够塞牙缝。
但,有时候越是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它就越容易发生。
而且,还是先夜袭郡守府,偷走武库一些武器后,退守到悠然山庄,占据着有利地位,与青龙城将士抗衡。
当初为了让郡守府和将军府形成一定的制衡,每个卫城都建有两个武库,一个设在郡守府,一个设在将军府。发生战争时,则有将军府则有权去郡守府提武器,战后放回即可。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неìУаПge。Соm即可觀看新章
也亏得是这样,否则青龙城的武器放一个地方的话,估计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两个时辰不到,夏晚意就率众抵达悠然山。
吴文和易小锋的指挥机关就设在山,但夏晚意到来之时,并没有看到他们。
“吴将军和易大人正在山上与叛军激战。”帐外一个负责迎接夏晚意的士兵汇报道。
夏晚意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人马上山去。
此时山上,吴文正在带着一拨人杀入了山庄大厅前广场。
吴文的周围,早已经躺了很多人的尸体,有自己手底的将士,也有对方叛军的将士,算来,吴文率部在这里跟顾颂鏖战了近一天了,双方像是在拉锯一样,我冲进去了,你打我出来,你出来打我,我赶你进去。
“呀!”吴文嘶吼着,劈开了一个叛军,他的脸,又染上了一抹鲜血。
“前面那个就是青龙城暂时担任镇西将军一职的吴文?”大厅门口,一个身穿甲胄,拄剑站在台阶上的人看着正在厮杀的吴文,问身旁的人。
身旁一个同样穿着甲胄的士兵回答道:“回将军,此人就是吴文。”
“名虽为‘文’,却是一位武才,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杀了我们二十多人。”被成为将军的人,指着吴文说道。
“听说,他代镇西将军一职是夏晚意所托,他便从副将升到这将军一职。”这些叛军显然不把夏晚意这个太子党一回事,直呼其名。
“呸!”吴文一脚踹开一个叛军,再一剑刺穿其心脏后,对着台阶上的两个人大骂,“太子的名号,可是你们这些宵小能叫的?!”
“有个性!”拄着剑的将军,忽然身形一动,拔剑便朝吴文掠来,“本将来会会你!”
“哪里来的宵小?!”吴文虽然在操劳了一天,但其丝毫不畏惧,手中的力量,放佛源源不断似的。
来人一剑劈,吴文挥剑一挡,趁这个空挡,来人说道:“我乃煦城中郎将,梁玉超!”
“你应该自称属!”吴文回击梁玉超一剑。
这中郎将,在夏国为四品的将军职务,吴文即使不是镇西将军从二品的官衔,而是副将,也比梁玉超的官大。
梁玉超避开剑芒,侧身贴上去。
“铿铿铿!”
对吴文的话,梁玉超反驳道:“我受命煦主,而非夏永魅,既然不同,何说我是属。”
“你们这是在欺君!”吴文愤怒一刺,梁玉超挡,两把剑,顿时迸出了火花。
年龄上,梁玉超和吴文相似,只听梁玉超嚣张地说道:“我们何止是欺君?我们还要夺取皇宫里的那把龙椅!”
接着话不多说,两个人又铿铿铿地打了起来,而且拳脚并用,一时间打得难解高。
而吴文对叛军的恨,是自然而然的,在他治的卫城里,你突然冒出来造反,而且占据地理位置的优越,折损了我一半兵马,这在外,可是有损我吴文的英名!
所以,吴文跟梁玉超打的热火朝天,把广场上的地板砖都掀起了不少。
而殊不知!
刚才随吴文冲进来的士兵,一个个地倒在了血泊中,只剩五六个个!
原来梁玉超把吴文的人包了饺子,一组组地去击破。
吴文打打杀杀起来,竟然忘记了叫他们撤。
“将军!保重!”
一个收了重伤,口吐鲜血的青龙城士兵搂着一个叛军的脖子就是用剑一抹,随即他便被扑上来的**个人用枪洞穿了身体,在即将咽气的时候,向吴文告了别,然后闭上了眼睛,连同搂住的叛军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吴文现在才反应过来,中了梁玉超的计了!
瞥了一眼大门,不知道何时何人把大门给关上了。
就在梁玉超前来与吴文过招的时候,和梁玉超一起站在大厅门口台阶上的士兵就命令其他人用火力压制门口,把门关上,来一招关门打狗。
无奈,在外面的青龙城将士面对密如麻的燃烧着的箭矢,只能在折损了几十人之后,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把门关上。
门被关上后,外面督战的将军命令士兵架梯子进攻,可人家在里面也架了梯子,在墙上浇起油就点火。
督战的将军直咬牙!
一不能火攻,二不能炸开围墙,这一战,打得青龙城的将士窝火。
而吴文带进去的二十多个士兵在没有接到吴文的撤退命令,只能奋力杀敌,镇西将军都不撤,我们怎么能撤,大不了就是一死。
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又何惧?!
所以,广场内的战况也十分惨烈,虽然被包了饺子,但是叛军也折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