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平原夫人低呼一声,双臂将田步乐推开,扑打着水桶中热水。田步乐猝不及防,身上被全部淋湿了。他反而哈哈大笑道:“夫人,原来你是想要和我共浴啊!”说罢,身体一纵,落入了宽大的水桶内。还好水桶足够宽大,足够容纳两个人。不过由于田步乐身躯高大,已经占据了几乎四分之三的空间。
平原夫人双臂挡在胸前,紧紧的贴在水桶的一角。
“步乐,你不要这样!”
平原夫人惊慌失措的看着田步乐,可是她这句话和羞涩慌乱的神情像在公牛面前挥舞红旗子,起的恰恰是反效果。
“你再这样,我….”
平原夫人还没有把“救命”两个字说出来,狂猛的力量席卷向她,冲上舌尖的“我”字还在口腔里徘徊,就被田步乐铺天盖地俯下来的嘴唇给堵上了,舌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平原夫人水汪闪亮的双眸含着惊慌,含着紧张,还含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她嗅到了田步乐身上那种年轻强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和阳刚气息,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荡漾。
平原夫人急促地喘息,她是要喊叫仆人好好教训这个下流的田步乐,可是想到若是被人发现的后果,便彻底哑火了。被田步乐一番痛吻后,**愈发不由自主地酥软下去,心里的渴望更是不听使唤地野草一样地滋生蔓延出来,即使田步乐的嘴唇离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叫喊起来,是不是还有力气叫喊出来。
田步乐好整以暇地探手到水桶内,抓住平原夫人胸前的玉峰手法娴熟地抚摸揉搓着,同时色眯眯道:“夫人,可是你请我来的。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里的。”
他一边把平原夫人压在浴桶的一角,嘴唇在平原夫人白皙柔嫩的脸上一通亲吻。
“可是这里是浴室,人家怎么好意思呢!”
平原夫人用手去推田步乐,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的多么无力。
田步乐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双手已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玉峰上,抚摸揉搓,一边低下头去,*了紫红的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那坚挺的峰顶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平原夫人全身,平原夫人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一个寡妇呢?”
平原夫人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芊芊玉手无力地推搪着,却变成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眼前英俊男人肌肉发达的肩膀。
“夫人,我正是不想让你再守寡受苦独守空闺忍受孤独空虚寂寞的痛苦啊!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无限快乐吧!”
田步乐一边吮吸着,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掠过平原夫人雪白平坦的小腹,手法熟练的挑逗着她的**。
“不要这样欺负一个未亡人啊!”
平原夫人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平原君位高权重,每天都忙于公事,加上平原君要比她年长十几岁,很多时候更是有心无力,夫妻生活平淡无奇。今天却和田步乐共处于同一个浴桶内,这样刺激的场面加上田步乐的挑逗,让她羊脂白玉一般的**轻轻颤抖着,情难自禁。
听到平原夫人的哀求,田步乐露出有着淡淡血丝的眼神,这一次他的侵略,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必须彻底征服她的身心,他蛮力地捏住平原夫人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唇张开,猛烈的舌头尖直戳进她喉咙最深处。这种吻技还是他从一个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面学到的,还从来没有施展过。记得岛国爱情片里面有个专门的系列,叫什么未亡人,看完后,田步乐觉得很是变态。可是今天和平原夫人纵情嬉戏,那种刺激的感觉确实让他有点热血沸腾。
平原夫人被田步乐疯狂的吻惊住了,她的嘴唇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体内的冰融化,加温后奔驰在血脉中并沸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他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平原夫人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田步乐的虎背熊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马依莉也使劲吮吸他的唇舌,田步乐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平原夫人张大樱桃小口,使他的舌头更加深入搜索。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平原夫人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他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他俩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飘渺的浴室中,一副异常香艳的场面正在上演。白色的水汽似乎给整个浴室蒙上了一层浪漫和旖旎的感觉。
田步乐温柔地抚摩着平原夫人的后背,平原夫人几乎喘息着瘫软在他的怀中柔软的嘴唇,香甜的嫩舌,唇舌相交,丁香暗渡,津液交流,缱绻缠绵。(://.)。洁身自爱,美艳高贵,婚后被丈夫平原君以外的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更何况是丈夫去世之后,清心寡欲守身如玉的寡妇贞洁却丧失在这个英俊男人手里。她虽然曾经倾心于连晋,可是却未真正的与连晋欢好,发现连晋欺骗她后,更是怨恨不已,因爱成恨,想要杀掉连晋。谁知却遇到了田步乐这个煞星,被他撩起了一直压抑的**。田步乐将平原夫人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平原夫人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深埋心底压抑多年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田步乐口中,任他*,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田步乐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田步乐觉得自己戏弄平原夫人已经足够了,身影如电的欺向她,平原夫人根本来不及喊救命就被他强悍地抱起,哗啦一声水响,田步乐抱着平原夫人冲出了浴桶,紧接着平原夫人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再次按倒在了浴室内安放的软床上。
田步乐坏笑着,趾高气扬地站在平原夫人面前。
浓黑的眉毛、俊美的眼睛、坚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甚至是颊边的酒窝,慵懒的坏笑,都充满着有恃无恐的恶意调戏。
平原夫人顿感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涩又是难为情,还有一些啼笑皆非,美目触及他锐利的眼神,她更有点莫名其妙的心慌和不可思议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