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乐朱姬在马车内激战良久,忘记了时间和周遭的一切。[燃^文^书库][]
赵高突然道:“少傅,河提不见了,已经到了城墙下面。”
赵高连喊了三声,田步乐才惊醒过来,道:“额!继续走,在河堤上来回转。”
田步乐低头吻了下朱姬,道:“我们继续!”
朱姬微闭着媚眼,样子妩媚到极点。
两人再次搂在了一起,任由赵高驾着马车在河堤上遛圈。
咚咚
马车外的赵高再次道:“少傅,天已经亮了。”
车内的田步乐如蒙大赦,刚好开口说话。
朱姬已经在田步乐耳边道:“我们继续,好不好?你不会不行了吧?”
“天啊!这可怕的女人,难道不会累吗?”
田步乐心中叫苦,嘴上道:“怎么会?只是我怕天亮后会有人发现。”
朱姬咯咯一笑,道:“那你让赵高找个无人的地方停下来不就行了。”
怎么被女人看不起,田步乐想到白天和赢盈幽会的地方,向着赵高道:“去河堤北面的树林。”
被朱姬压榨的头晕眼花的田步乐让赵高停下后便去买点吃的,他感觉全身的力气已经没了,可是朱姬总有办法让他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不久之后,赵高的声音响起道:“少傅,吃的我给你们送来了。”
“你….你放那里吧。”
田步乐艰难道:“朱姬,我们停下来吃点东西吧。”
还在田步乐身上肆虐的朱姬娇笑道:“先把这一次做完,我们再休息吧。”
“天啊,受不了了。”
他突然看到车角落里那瓶被他仍在那里好几天的九阳丹,咬咬牙,一口气吞了干净,只觉得一股热流充盈全身。
听着马车内田步乐的“惨叫”声,赵高不由心生同情,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已经被阉过了。
就这样,田步乐和朱姬在马车内度过了一个夜晚加上一个白天,第二天早上,两人才终于停歇了下来。
当田步乐和朱姬从马车出来时,朱姬容光焕发仿似返老还童,而身在一旁的田步乐则与之相反的面容憔悴身影瘦小,好像大病了一场一般。
朱姬拍了拍田步乐的脸蛋,欢喜道:“缪少傅,本太后对你很满意。”接着向着赵高道:“好好服侍缪少傅,我先回宫了。”
赵高惊惧的不敢看朱姬一眼,只是低头称是。
朱姬走后,赵高望着田步乐,一脸怜悯道:‘少傅,你受苦了。”
田步乐躺在马车上,任由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
回到了府上,田步乐利用和氏璧的力量才重新将体内的真元恢复过来。
一直睡到下午,田步乐才醒了过来,不过他是被人给硬从床上拉起来的。
田步乐挣开朦胧的睡眼,看见鹿丹儿一脸甜蜜的看着自己,道:“丹儿,你怎么来了?”
鹿丹儿搂住他的脖子,道:“你怎么睡到现在还是眼睛乌黑呢?这两天,你跑到哪里了?”
“额,丹儿找我什么事呢?”
田步乐当然不会承认跟朱姬大战了一天两夜。
鹿丹儿娇羞道:“人家当然是想你了。”
田步乐心头一颤,他看了看天色,道:“丹儿,现在做那个有点早了吧?”
鹿丹儿脸色一红,扭捏道:“缪郎想什么呢,我爷爷今晚想要跟你见上一面。”接着道:“如果缪郎想的话,人家也可以的。”
田步乐不由松了口气,现在对他来说只要不是做*爱,干什么他都愿意,连忙道:“见你爷爷要紧,你爷爷要紧!”
鹿丹儿噗嗤一笑,道:“只是见我爷爷,缪郎为什么都上冒汗呢?”说着,拿出丝巾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田步乐心中一暖,抓住鹿丹儿的手,道:“丹儿,还是你对我好。”
两人缠绵一番后,鹿丹儿站起身,柔声道:“缪郎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爷爷还在等我呢。”
鹿丹儿离开后,田步乐闲来无事,便准备上街逛逛。
街道上人来人往,沙丘城存在时间已经很久,被选定为嬴政的行宫后又大肆扩建,城中居民也跟着多了起来。这里又不像咸阳那样有着各种管制,军事的行动又带动了商业,旅运频繁,肆上货物,品种繁多,物美价廉,商业颇为发达。
市集上出售着各种畜类产品,例如肉、皮、筋、角、脂、月交等等。另外又有陶、木、铁器、纺织品等手工业制成品,其况之盛,远非赵魏两国所能及,可见国势和经济实有直接关系。
行人多配备兵器,武风之盛,更非魏赵能及。
秦国法律严禁私斗,街上秩序显得很是有序,很少看到大声的吵闹。
田步乐看到此心中暗叹,秦国经过商鞅变法的治理,确实变得强大无比,只是看平民百姓的生活就可以知道。
田步乐和赵高正在走着,前方传来了阵阵读书声和打闹声。
田步乐疑惑道:“这里也有私塾吗?”
赵高介绍道:“这里的兵士很多都已成婚,琴少傅便将这些人士兵的孩子组织起来,教习他们读书写字。”
“这是琴清的私塾?”
田步乐心中一动,带着赵高去参观私塾。
私塾面积很大,分为前后四进,占地足有数十亩之多,比王宫的面积还要大上不少。
田步乐暗叹琴清的财力确实非比寻常,同时也佩服她竟然肯做这种看似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
来到了一处广场上,田步乐见一群孩子们围成了一圈,两个孩子在里面打斗。
田步乐转向赵高,奇怪道:“这些孩子在打架,为什么没有人管呢?”
赵高笑道:“秦国以武称霸天下,每个秦人如果不会点武功,一定会被人看不起。即使是小孩子,也要经常锻炼武技。”
田步乐不由点了点头。
他正要转身离开,突然看到了一道身影,立马再也离不开了。
琴清也看到了田步乐,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也没有转身离开。
不离开就表明给他机会,田步乐当然不会放过,让赵高留在原地,他快步来到了琴清的身侧。
此时场中的那对孩子已经分不出胜负,一方被摔了一跤,四脚朝天,胜利的一方兴奋得叫了起来。
其他孩子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孩子,很快又高兴的在一起玩闹。
“真是羡慕他们,对待得失可以不用挂在心上,就算摔倒了,大笑一番后就立刻爬起来。”
田步乐向琴清笑道:“孩子是最可爱的,不过只要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像我们般,再不懂以单纯的方式去享受生命时,我就感到现实的残酷了。”
琴清呆了一呆,沉吟半晌后道:“太傅似乎很厌倦眼前的一切哩!”
田步乐大有感触,叹了一口气,再没有说话。
琴清忍不住道:“少傅真的对权力毫无眷恋吗?那么少傅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田步乐随口应道:“人生不外区区数十寒暑,哪理得这么多,想到对的事便去做,否则有何痛快可言。”长身而起,施礼道:“鄙人还有其他事,琴太傅请了。”
琴清想不到他会主动告辞,有些儿手足无措地站立还礼。
田步乐刚走了两步,琴清在后面唤道:“缪少傅!”
田步乐愕然转身时,琴清垂下螓首道:“那个关于那个昙花的故事很不错,琴清受教了!”俏脸微红,转身盈盈去了。
“难道她真的对我开始动心了?”
田步乐不由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