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凭卧在地席上,左右手各拥着一名美女,正在饮酒取乐。[燃^文^书库][]
轩内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番,陈设典雅,色调相配,灯光柔和,予人宁谧恬适的感觉。
田步乐小心的在田单对面坐下。
田单忽地伸手抓着其中一女的秀发,向后扯去。该女随手后仰,灯光照射下,美女动人的粉脸完全暴露在田步乐目光中。这是一张看起来十分柔弱的美丽女子,雪白的颈脖如同美丽的瓷器,完美的令他不由亦吞了一口涎沫,同时心生怜惜。
田单俯在她粉项处粗暴地吻咬,弄得那美女娇躯颤抖扭动,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是痛苦而非享受。
田单的嘴离开她时,只见嫩滑白□的颈肤布满了齿印,一滴鲜血从伤口处滚落下来。
田步乐心中暗叹,从田单的身上,他看到痴情与变态,冷静与疯狂.....复杂的对立性格展现在田单的身上,令人不禁让人感觉害怕,怪不得他身边会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
田单哈哈狂笑,仍揪着那女子的秀发,向田步乐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田步乐苦笑道:“相国为何如此失态?”
田单一把推开那美女,喝道:“给我滚出去。”
两女慌忙躲往后堂。
田单双目盯着田步乐,道:“你白天为什么要去见凤柔?”
田步乐早就想好了答案,装作惶恐道:“我....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令相国如此着迷!”
田单灌了一盅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愤然道:“当年我离开临淄时,她曾答应我会等我回来,结果我击败燕军回来时发现她早已经成为人妇。我曾经发誓必教她后悔莫及。将来我登上王位时,定要凤柔跪倒在我的脚下。”
田步乐不由一愣,原来田单和凤菲的母亲还有这样的往事。难道是田单由此因爱生恨,害死了凤菲的父亲,从此两人才变成了现在的仇人?这一切的发生看来真是造化弄人。而现在田单更是想要利用凤菲来达到他的野心,这也令凤菲的母亲凤柔对田单更加痛恨。
田步乐疑惑道:“相国既然不想去见她,为何还要把她关在里面?”
田单皱眉道:“这个问题是你应该问的吗?你是否见过凤柔了?”
田步乐点点头道:“是的,她只是打开门和我说了两句,便又赶我离开了。”
田单双目厉芒一闪,冷然道:“你不要耍什么花样,我能够给你什么,也能够将它夺取。若你敢背着我做对不起的事情,我会将你生不如死。”
田步乐心头一惊,颤声道:“小人...小人不敢!”
田单道:“现在田建已经死了,没有人再可以阻挡我。不过也要让我的布置更妥当点。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后,便是田建下葬的日子。这段期间,你绝不可以外出。”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把田步乐缚紧,使他更毫不疑心为我们卖命。”
平原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最好另找笼络他的方法,我有点怕见到他。”
田单愕然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平原夫人站了起来,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什么呢?只是我害怕和他有上**关系,若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更惨了。”言罢转身离去。
田单沉声道:“记住,不要打凤柔的主意。别的女人你可以随便挑。回去吧,我送你一个礼物。“
田步乐本想要继续询问,不过见田单已经意兴阑珊,便起身离开。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推开门一看,顿时呆住了。
房间里面呆住了,里面竟是穿着很是暴露的兰宫媛。
兰宫媛躺在暖床上,周围用轻纱隔住。不过以田步乐的眼力,还是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春光。兰宫媛侧卧在那里,头部枕着玉臂,双目带着摄人心魄的诱人魅力。凹凸有致的躯体像是一道无比诱人的美餐,等着田步乐去品尝。
田步乐早就在仲孙龙赌场开业的时候就见过她,本来以为她是仲孙龙的人,现在看来她应该属于中立,只是不知道田单花了多大的代价让她来侍奉自己。不过田单这时候让兰宫媛出现,恐怕更多的是不安好心,但是如此拒绝的话,又会令田单起疑。
这些念头只是在转瞬间出现,他表面上仍然装作吃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兰宫媛咯咯一笑,胸前的嫩肉似乎也跟着抖动起来,令田步乐不由心神也跟着浮动起来。兰宫媛轻启樱唇,道:“连人家都不认识?不过我的名字你一定听过。人家名叫兰宫媛。”
田步乐惊讶道:“兰宫媛?
田步乐一阵茫然,呆了半晌,待田单走入了内堂后,潜入厅中,迅速查看了一遍,最后肯定了地下室不在厅下时,才偷偷离开。
田步乐钻入被窝内,拥着兰宫媛灼热的身体,舒服得呻吟起来。
来到大梁,他有种迷失在怒海里的可怕感觉,只有在搂着怀内这美人的一刻,他才感到刹那的松快和安全,纵使是那么脆弱与虚假,仍是令人觉得心醉和珍贵。
他首次感到兰宫媛和他再没有任何隔阂或距离。
两人用尽力气拥抱缠绵,享受着患难里片晌的欢娱。
兰宫媛吻着他的耳朵道:“你为何不去看看三公主?”
田步乐叹了一口气,道:“我怕会忍不住和她欢好,异日回到赵国,会给赵穆抓着这点陷害我。”
兰宫媛赞赏地吻了他一口道:“难得你这样明智,项郎!兰宫媛爱你。”
田步乐诚心道:“我也爱你!”接着把偷听来的情报,详细告诉了她。
兰宫媛道:“地下室必在田单寝宫之下,项郎真好本领,连那么守卫得密如铁桶的地方也可潜进去,此事必大出那奸贼的意料之外。”
田步乐道:“不是难事,但如何把你们十二位弱质纤纤的娇滴滴美人儿弄出大梁,才是天大难事。”
兰宫媛道:“所有王侯府第,必有秘密逃生的地道,假设能找到这条地道,便有可能逃出府外。不过即管到了外边,也溜不出城去。”
田步乐给她一言惊醒,坐了起来,想起若有地道,当在田单那大宅的后方,因为他曾查探过大厅的地下,并没有任何发现。